徐州吕梁寨外的“柳树村”,炊烟刚升起,就被一阵马蹄声打乱。十几个穿着破烂铠甲的人,骑着瘦马冲进村里,为首的正是藩王残余“徐虎”的手下,手里拿着刀,对着村民喊:“玄甲军要来了!他们会抢你们的粮、烧你们的房,还会抓你们的孩子去当兵!快跟我们去吕梁寨,徐大王会保护你们!”
村民们吓得缩在屋里,不敢出来。一个白发老人颤巍巍地走出来:“玄甲军不是说,会给我们分地吗?怎么会抢粮?”
“那是骗你们的!”手下一脚踹倒老人,“玄甲军在青州杀了多少人?你们要是不信,等着瞧!”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传来,巴特尔带着五个锐骑营士兵,穿着便装,提着布包走进村。他看到被踹倒的老人,连忙上前扶起:“老人家,您没事吧?”
徐虎的手下看到巴特尔,脸色一变:“你们是玄甲军的人?”
“我们是来给村民送粮种的。”巴特尔打开布包,里面是的冬麦种,“玄甲军说了,只要你们愿意种地,就给你们分地、送粮种,还教你们怎么种,不会抢你们的东西,更不会抓孩子。”
村民们从屋里探出头,看着布包里的粮种,眼里满是犹豫。徐虎的手下见状,举刀就要砍:“别信他们的鬼话!”
巴特尔早有准备,侧身躲过,一拳将他打倒在地,其他士兵也很快制服了剩下的人。巴特尔对着村民们说:“大家看,徐虎的人只会打人、骗人,玄甲军是来帮大家的。昨天洛阳来的周吏说了,只要你们登记,就能分到属于自己的地,明年秋收,粮食都是自己的。”
一个中年妇人从屋里走出来,小声问:“真的能分地?俺家男人死在战乱里,就剩俺和两个孩子,能分多少?”
“三亩地!”巴特尔笑着说,“足够你们娘仨种了,要是种不过来,玄甲军的士兵还能帮你们。”
村民们渐渐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分地的事。巴特尔拿出带来的《分田须知》,一条一条念给他们听,还承诺明天带他们去徐州城登记。
与此同时,运河上,王二带着两百水军,护送着十艘粮船往徐州去。粮船吃水很深,装满了给流民的粟米和冬麦种。突然,岸边传来一阵箭雨,几艘小船从芦苇丛里冲出来,正是徐虎的人,想抢粮船。
“准备床弩!”王二大喊一声,水军士兵们立刻架起床弩,对准小船。“放!”粗壮的弩箭射穿小船的船底,小船很快就开始下沉,徐虎的人纷纷掉进水里,被水军士兵抓了起来。
“把他们带回去,问问徐虎的底细。”王二下令,“继续前进,别耽误了给流民送粮种。”
粮船继续沿着运河前行,夕阳洒在水面上,像铺了一层金箔。王二站在船头,看着远处的徐州城,心里清楚——徐州的平定,不能只靠打,要让村民们知道玄甲军的好,才能真正稳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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