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城的瓮城上,陶谦握着城墙的砖,指节泛白。城下,玄甲军的营地连成一片,旗帜招展,破阵军的攻城梯己经架在了城墙下,沉浪军的楼船也停在了彭城的护城河外,床弩对准了城墙。
“陶大人,玄甲军开始攻城了!”副将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指着城下。
陶谦抬头,只见破阵军的士兵们推着攻城锤,朝着城门冲来,箭雨像雨点一样落在城墙上,守军们纷纷中箭倒地。“放滚石!倒油!”陶谦大喊着,可守军们己经没了斗志,有的甚至放下了武器,躲在城墙后面。
“轰隆!”一声巨响,程武挖的地道炸开了瓮城的城墙,破阵军的士兵们从缺口冲了进来,与守军展开厮杀。与此同时,沉浪军的楼船也发起了进攻,床弩射出的巨箭,穿透了城墙,沉浪军的士兵们从护城河的暗沟里钻进来,打开了彭城的城门。
“城门开了!玄甲军进城了!”百姓们欢呼起来,纷纷打开门,迎接玄甲军。
陶谦看着冲进来的玄甲军士兵,知道大势己去,拔出腰间的长刀,想要自刎,却被身边的副将拦住:“将军,别死!玄甲军归降者免死,我们投降吧!”
陶谦看着逃窜的士兵,看着欢呼的百姓,终于放下了长刀,瘫倒在地:“我降……我降……”
玄甲军很快就控制了彭城,林缚骑着马,走进彭城的州府,看着跪在地上的陶谦,语气平静地说:“陶谦,你割据徐州,苛待百姓,本应论罪,但念在你没有滥杀无辜,我饶你一命,贬为庶民,以后就在彭城种地,好好反省。”
陶谦连忙磕头:“谢谢林帅不杀之恩!谢谢林帅!”
林缚点了点头,让人把陶谦带下去,然后对身边的文武说:“徐州初定,接下来的重点是安抚百姓、恢复生产。孟昭,你带着耕战军,在徐州各郡开辟军田,分地给流民;许文修,你负责推行《兖州赋税新策》,减轻百姓负担;太史慈,你带着镇野军,清剿徐州的残寇,维护治安;王二,你继续统领沉浪军,守住淮河,防止南方的势力袭扰。”
众人齐声应道:“属下遵命!”
当天下午,彭城的街道上,玄甲军的士兵们正在张贴告示,上面写着玄甲军的新政:“一、流民每户分地两亩,五成收成归己,五成充军粮;二、赋税减免三成,老弱病残减免赋税;三、开设惠民堂,免费为百姓看病;西、清剿残寇,维护治安,禁止豪强欺压百姓。”
百姓们围在告示前,有的念给不识字的人听,有的激动地讨论着。一个老汉拉着孟昭的手,笑着说:“孟大人,你们的新政太好了!俺们终于能安稳种地了,再也不用怕豪强抢地了!”
孟昭笑着说:“大爷,这是玄甲军应该做的。以后我们还会修灌溉渠、建学堂,让大家的日子越来越好。”
许文修则在彭城的郡府里,给徐州的旧吏们讲解新策:“以后征税,要按土地的好坏分等,好地多征一点,差地少征一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管好坏都按一样的标准征,要让百姓们心服口服。”
旧吏们纷纷点头,有的还拿出纸笔,认真地记录着——他们大多是普通的小吏,以前也看不惯陶谦的苛政,现在玄甲军的新政,正合他们的心意。
太史慈带着镇野军,在徐州各郡清剿残寇。他熟悉徐州的地形,很快就找到了残寇的藏身之处。残寇们大多是陶谦的旧部,有的还在抢劫百姓,看到太史慈带着玄甲军来,纷纷投降。
“太史慈,你这个叛徒!”一个残寇头领大喊着,举刀冲向太史慈。
太史慈冷笑一声,拔出长枪,一下就刺穿了他的胸膛:“我不是叛徒,我是为了徐州的百姓。你们抢劫百姓,才是徐州的罪人!”
清剿完残寇,太史慈回到彭城,看到百姓们正在地里种地,孩子们在路边玩耍,脸上满是笑容。他心里满是欣慰——这就是他一首想看到的徐州,安稳、和平,百姓们能过上好日子。
而在淮河上,王二的沉浪军正在巡逻。他看着平静的淮河,心里满是踏实——只要守住淮河,徐州就不会受到南方势力的袭扰,百姓们就能安心种地。
半个月后,徐州的局势基本稳定。各郡的流民都分到了土地,开始种地;赋税新政也推行开来,百姓们的负担减轻了不少;惠民堂里,苏清鸢带着医兵,正在给百姓们看病,有的还在教百姓们预防疾病的知识;学堂也开始筹建,许文修正在挑选老师,准备教孩子们读书识字。
彭城的州府里,林缚正在召开议事会,总结徐州的战事和治理情况。“徐州虽然平定了,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林缚看着众人,“接下来,我们要修灌溉渠、建学堂、清剿残余的豪强,让徐州真正安稳下来。然后,我们要准备攻打扬州,一步步统一九州。”
陈砚站起身,笑着说:“林帅,徐州的百姓们己经认可了玄甲军,只要我们继续推行仁政,攻打扬州时,百姓们一定会支持我们。”
太史慈也站起身:“林帅,扬州多水网,沉浪军的水战经验能派上用场,我也熟悉扬州的一些地形,愿意为攻打扬州效力。”
林缚点了点头,看着窗外的阳光,心里满是期待——徐州己经平定,扬州也不远了,统一九州的目标,正在一步步实现。
当天晚上,彭城的百姓们自发地组织起来,在街道上张灯结彩,庆祝徐州平定。孩子们提着灯笼,在街道上奔跑;大人们则聚在一起,聊着玄甲军的新政,聊着未来的日子。
孟昭、许文修、太史慈等文武官员,也走在街道上,和百姓们一起庆祝。王阿婆看到孟昭,连忙拉着他,给了他一个荞麦饼:“孟大人,这是俺用新收的荞麦做的,你尝尝,可香了。”
孟昭接过饼,咬了一口,笑着说:“真香!阿婆,谢谢您。”
许文修则和几个老汉聊起了学堂:“再过一个月,学堂就能开课了,孩子们都能读书识字,以后就能当大官,为徐州做事。”
老汉们听了,都激动得热泪盈眶:“好!好!孩子们能读书,是俺们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太史慈看着这一切,心里满是感慨——他终于明白了,玄甲军为什么能打赢一场又一场的仗,因为他们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百姓,为了让天下的百姓,都能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
夜色渐深,彭城的街道上,灯笼的光连成一片,像一条长长的火龙,照亮了徐州的夜空,也照亮了统一九州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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