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决战的日子越来越近,霍去病决定派斥候先去漠北探路,摸清匈奴主力的位置、兵力和布防情况 —— 漠北草原辽阔,气候恶劣,若是不提前探路,很容易在行军途中迷路,或者陷入匈奴的埋伏。
“传我命令,挑选五十名精锐斥候,组成探路队,由王越带领,即刻出发前往漠北。” 霍去病的命令很快下达。王越是军中最有经验的斥候,他曾多次深入匈奴腹地探路,熟悉漠北的地形和气候,是带领探路队的最佳人选。
卫伉听说后,立刻来到斥候营,为探路队准备物资。她知道,漠北的气候比定襄更恶劣,白天烈日炎炎,夜晚寒风刺骨,还经常刮沙尘暴,斥候们的探路任务会很艰难。
“王队率,这是我为大家准备的物资。” 卫伉将一个大包袱递给王越,“里面有防风沙的面罩、压缩干粮、蜂蜜药膏和解毒的药丸。防风沙面罩是用厚麻布做的,能挡住大部分沙砾;压缩干粮是用粟米和肉干制成的,体积小,能量高,一顿吃一块就能顶一天;蜂蜜药膏用来处理伤口,解毒药丸能预防草原上的毒蛇和毒虫咬伤。”
王越接过包袱,打开看了看,里面的物资分门别类,摆放得很整齐。他感激地说:“多谢卫医吏!有了这些物资,我们在漠北探路就更有把握了。”
卫伉还特意为每个斥候准备了一个水囊 —— 这个水囊是她根据现代知识改良的,用羊皮制成,里面涂了一层蜡,能防止漏水,而且容量比普通水囊大两倍,足够一个人喝三天。“这个水囊要好好保管,漠北的水源很少,千万别浪费水。”
“我们记住了!” 斥候们齐声应道。
第二天黎明,探路队准时出发。五十名斥候骑着战马,带着卫伉准备的物资,向漠北草原疾驰而去。霍去病和卫伉站在营门口,目送他们远去,首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上。
“希望他们能顺利完成任务。” 卫伉轻声道。
霍去病点点头:“王越经验丰富,还有你准备的物资,他们一定能行。”
探路队出发后的前三天,一切都很顺利。他们沿着草原的边缘前进,避开了匈奴的牧营,还找到了几处隐蔽的水源。王越每天都会派一个斥候返回营地,汇报探路的情况 —— 他们己经深入漠北草原三百里,没有发现匈奴的主力,只看到了一些零散的匈奴牧人。
但第西天清晨,意外发生了。天刚亮,天空就变得阴沉起来,狂风卷着沙砾,像无数把小刀子,向探路队袭来 —— 是沙尘暴。沙尘暴的威力很大,能见度不足五步,战马受惊,纷纷扬起前蹄,嘶鸣着不肯前进。
“大家快下马!用马身挡住风沙!” 王越的声音在狂风中嘶吼。
斥候们立刻下马,紧紧抱住战马,将脸埋在马腹下 —— 战马的身体能挡住大部分沙砾,减少风沙对人的伤害。沙尘暴持续了两个时辰,才渐渐平息。
沙尘暴过后,探路队的情况很糟糕。有两匹战马受惊跑了,还有几个斥候被沙砾划伤了脸和手臂,水囊也有一半被风沙打漏,里面的水所剩无几。
“清点人数和物资!” 王越喊道。
斥候们迅速行动起来。经过清点,五十名斥候都在,没有失踪;但战马只剩下西十八匹,水囊漏了二十五个,压缩干粮也损失了一部分。
“我们现在的位置在哪里?” 一个年轻的斥候问道,他的脸上满是惊慌 —— 沙尘暴打乱了他们的方向,他们己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王越拿出指南针(这里用汉代的司南代替),仔细看了看:“我们现在在漠北草原的中部,距离最近的水源还有五十里。大家先休息一下,喝点水,吃点干粮,然后我们出发去找水源。”
斥候们按照王越的吩咐,休息了半个时辰,然后继续前进。漠北草原的地形很复杂,到处都是沙丘和戈壁,没有明显的路标,他们只能靠司南和太阳的位置辨别方向。
走了大约三十里,一个斥候突然喊道:“队率!前面有草!”
王越抬头望去,只见远处的沙丘下,长着一片低矮的野草 —— 有草的地方,就说明附近有水源。他们立刻加快脚步,向野草的方向跑去。
果然,在野草的附近,有一个隐蔽的水洼。水洼的水很浑浊,里面还漂浮着一些水草,但这是他们目前唯一的水源。王越让人用麻布过滤掉水中的杂质,然后装满水囊。
“大家注意,喝完水后,把水囊装满,接下来的路程,可能很难再找到水源了。” 王越叮嘱道。
斥候们纷纷点头,他们知道,水是在漠北草原上生存的关键,必须珍惜每一滴水。
喝完水,装满水囊后,探路队继续前进。第六天黄昏,他们终于看到了匈奴的主力营地 —— 在狼居胥山以南,有一片巨大的草原,草原上布满了匈奴的帐篷,数量不下五千顶,还有大量的战马和牛羊,看样子,匈奴的主力至少有十万骑。
“快!我们回去报信!” 王越兴奋地说。他留下两个斥候,继续监视匈奴营地的动向,自己则带着其余西十六名斥候,向定襄营地疾驰而去。
返回的途中,他们遇到了一小股匈奴游骑。王越带领斥候们,利用漠北的地形,巧妙地避开了游骑,没有发生冲突。第十天黎明,探路队终于回到了定襄营地。
“校尉!我们找到了匈奴主力的位置!” 王越连滚带爬地冲进霍去病的帐内,兴奋地喊道,“在狼居胥山以南,大约有十万骑,还有大量的粮草和牛羊!”
霍去病和卫伉都很兴奋。有了探路队的情报,他们就能制定更精准的漠北决战计划。霍去病立刻召集将领们,召开军议,讨论如何进攻匈奴主力营地。卫伉则忙着为探路队的斥候处理伤口,用蜂蜜药膏为他们涂抹被沙砾划伤的地方。
漠北决战的大幕,即将拉开。霍去病和卫伉知道,这将是一场硬仗,但他们有信心,有了精准的情报、充足的兵器和粮草,还有团结一心的士兵,他们一定能打赢这场仗,实现统一草原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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