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洒满京城，宰相府外突然响起一阵整齐的马蹄声——一支身着玄甲的禁军队伍疾驰而来，迅速包围了宰相府，甲胄碰撞的“铿锵”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奉战王令！宰相府涉嫌勾结敌国细作，毒害太后，即刻起查封柳府，拿下柳氏父子，任何人不得反抗！”
墨尘手持夜无痕的令牌，站在宰相府大门前，声音冷厉，穿透力极强。话音落下，禁军士兵立刻上前，一脚踹开沉重的朱漆大门，鱼贯而入。
府内的柳家人瞬间慌了——柳宰相正在书房看奏折，听到动静后脸色惨白，手里的奏折“啪嗒”掉在地上；柳如风刚从床上爬起来，还带着宿醉的头痛，听到“勾结敌国细作”“毒害太后”，吓得浑身发抖，连鞋都来不及穿就想往后门跑。
可一切都晚了。
禁军士兵如狼似虎，很快就控制了府内所有下人，柳宰相被堵在书房，双手被反绑，脸色灰败；柳如风刚跑到后门，就被两名禁军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他挣扎着嘶吼：“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柳家是忠臣！是被冤枉的！”
“冤枉？”墨尘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有没有冤枉，搜过柳府便知。来人，仔细搜查，尤其是书房和柳公子的卧房，任何可疑物品都不许放过！”
“是！”
禁军士兵立刻分散开来，对柳府进行地毯式搜查。书房里，士兵们翻箱倒柜，很快就在书架后的暗格里搜出了一个铁盒——里面装着一叠泛黄的信纸，上面是用敌国文字写的密信，内容赫然是柳宰相与敌国细作往来的证据，涉及天盛的兵力部署、粮草运输路线，甚至还有与敌国约定“里应外合，颠覆天盛”的密谋！
卧房里，士兵们在柳如风的床底搜出了剩余的“腐心香”，还有他与黑虎、影联络的字条，上面清楚地写着“利用苏婉儿毒害太后”“嫁祸苏妧妧”的计划。
“柳宰相，柳公子，这些罪证，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墨尘拿着密信和字条，走到柳氏父子面前，语气冷得像冰。
柳宰相看着那些密信，双腿一软，瘫倒在地，眼神空洞——他以为这些证据藏得隐秘，绝不会被发现，却没想到夜无痕的人这么快就找到了。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满脸的绝望。
柳如风看着那包“腐心香”和字条，脸色惨白如纸，挣扎着想要抢夺：“不是我！这不是我的！是被人陷害的！是苏妧妧！是她陷害我！”
“是不是陷害，到了天牢，自然有陛下和大理寺评判。”墨尘懒得跟他废话，挥手道，“带走！”
禁军士兵押着柳氏父子，拖着他们往外走。柳如风一路嘶吼、挣扎，状若疯癫，可没人理会他——曾经风光无限的宰相府，如今成了阶下囚，沿途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没想到柳宰相竟然勾结敌国，真是狼心狗肺！”
“还有柳如风，之前对五公主死缠烂打，现在又毒害太后，活该被抓！”
“善恶终有报，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苏妧妧站在不远处的茶楼上，看着柳氏父子被押上囚车，送往天牢。阳光洒在她身上，她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是轻轻攥了攥手心——柳家倒了，原主的仇，她的仇，终于报了一部分。
“多行不义必自毙。”她在心里默念，眼底没有丝毫怜悯。柳家父子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全是他们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夜无痕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指尖温热，给了她一丝安心：“都结束了。”
苏妧妧点头，抬头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嗯，结束了。”
柳家被查抄、柳氏父子入狱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朝野震动。皇帝震怒，下旨将柳家抄家，所有家产充公，柳氏一族流放三千里，只留柳氏父子在天牢，等候发落。曾经权倾朝野的宰相府，一夜之间倾塌，化为乌有。
三日后，苏妧妧去了天牢。
天牢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霉味和血腥味。柳如风被关在最深处的牢房里，穿着囚服，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污垢，哪里还有半分往日贵公子的模样。他蜷缩在角落，听到脚步声，缓缓抬起头，看到苏妧妧，眼中瞬间爆发出疯狂的光芒。
“苏妧妧！是你！你来看我的笑话是不是？”他挣扎着扑到牢门前，双手抓住冰冷的铁栏，指节泛白，眼神怨毒得像要吃人。
苏妧妧站在牢门外，隔着铁栏看着他，语气平静：“我只是来看看，曾经不可一世的柳公子，如今是什么模样。”
“模样？”柳如风癫狂地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在天牢里回荡，“我现在这模样，都是拜你和夜无痕所赐！若不是你们，我还是宰相府的公子，我会娶你，会掌控朝政，风光无限！”
他越笑越疯，眼泪却从眼角滚落，混合着脸上的污垢，狼狈不堪。突然，他停止大笑，死死盯着苏妧妧脸上的毒疮，眼神里满是恶毒的快意：
“你以为你赢了吗？苏妧妧！你以为柳家倒了，你就赢了吗？”
他凑近铁栏，压低声音，却字字清晰，带着疯狂的嘲讽：
“你忘了吗？你脸上的毒！那是我爹当年为了控制你，给你下的毒！那毒根本无解！你这辈子都只能顶着这张满是毒疮的脸，做一个人人唾弃的丑八怪！”
“哈哈哈！就算我死了，你也永远是个丑八怪！永远配不上夜无痕！你赢不了我！永远赢不了！”
柳如风癫狂大笑，笑得首不起腰，眼泪都笑出来了。苏妧妧站在原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指尖微微颤抖——她脸上的毒，无解？
她强压下心里的震惊和慌乱，冷冷地看着柳如风，转身就走。身后，柳如风的狂笑声还在继续，尖锐刺耳，像一根针，扎在她的心上。
走出天牢，阳光刺眼，苏妧妧却觉得浑身发冷。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里依旧是凹凸不平的毒疮——柳如风的话，是真的吗？她的毒，真的无解吗？
白茶崽崽要努力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http://www.220book.com/book/XU2Y/)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