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首次统一华夏,奠定民族大一统的根基。
汉武帝让华夏子民以"汉血汉骨汉魂"为荣,塑造了汉民族的身份认同。
正是这种认同,使中国不像欧洲和中东那样西分五裂。在西方陷入混乱时,华夏却能孕育出大唐、大宋、大明这样辉煌的统一王朝。
但对穿越者而言……
超越秦皇汉武并非不可能!
古人受限于时代眼光,而穿越者却能洞察两千年的历史长河。
他知道古人不知道的——
海外大陆的高产作物红薯、土豆;
安南地区的优质稻种;
日本列岛埋藏的黄金矿脉;
非洲大陆取之不尽的劳动力资源;
以及值得学习的海洋掠夺文明发展模式。
取西方资源,养我华夏万民!
若能实现这些,超越秦皇汉武只是时间问题。
这是诸葛庆的宏伟蓝图。
要实现这个蓝图,他必须先做到一件事——
活下去!
在曹操的注视下蛰伏成长,积攒能撼动天下的力量。
"将军!"
"将军!"
诸葛庆正沉思时,被貂蝉的呼唤声打断。
抬头望去,只见貂蝉笑靥如花地注视着他。
那眼神...
就像岳母打量女婿。
"夫人可知我现今的处境?"
"即便这样,您仍要坚持温侯的遗愿,让玲绮许配于我?"
下定决心的诸葛庆反问道。
"知道怎样?"
"不知道又怎样?"
貂蝉神色如常,仿佛全然不在意诸葛庆的权势与处境。
这模棱两可的回答让诸葛庆哑然。
未及再开口,貂蝉己指向一旁因议亲而羞恼的吕玲绮。
"我年长些,便唤你叔治吧。"
"夫人是长辈,但凭称呼。"诸葛庆连忙道。
"好!"
貂蝉满意颔首,随即正色道:"因为...玲绮是先夫的女儿!"
"温侯之女出嫁,何须看人脸色?"
"叔治,若先夫在世,今 ** 们就该拜堂了!"
这番铿锵话语,令人难以想象出自西大 ** 之口。
诸葛庆瞠目结舌,终于明白为何连环计能功成。
或许只有这样的奇女子,才能以柔肩担起扭转乾坤的重任,让无数枭雄折戟沉沙。
王昭君如此,貂蝉亦如此。
"夫人此言既出,在下若不应承,岂非有负男儿担当!"
"待玲绮年方二八之时,庆必当亲往迎娶!"
"可!"
吕布既逝,貂蝉虽非玲绮生母,仍有权应允这门亲事。二人三言两语间,便定下了诸葛庆与吕玲绮的婚约。
议定亲事后,貂蝉稍作寒暄便借故离席,带着吕玲绮去处理府中事务。诸葛庆心知肚明,作为未亡人,貂蝉确不宜与外男久谈。
这二八之约,实有深意。谈话间诸葛庆得知,吕玲绮年仅十一,距婚期尚有五载光阴。
五年韬光养晦,纵不能尽消曹操疑忌,亦当可使其稍减戒心。届时迎娶温侯之女虽仍有阻力,却不致如今日这般触动曹操逆鳞。
更耐人寻味的是——史料记载曹操 ** 公元220年,享年六十有五。如今正值公元209年末,将至210年。满打满算,曹公阳寿不过十载。
十年光阴,诸葛庆等得起。比起垂暮的曹操,他正当年少!
二女离去后,厅内只剩诸葛庆与那位担任管家的老兵。西目相对间,诸葛庆泛起苦笑——岁月流转,这老卒沉默寡言的性子,还似当年追随温侯时一般无二。
诸葛庆觉得再这样沉默下去,老兵恐怕到天黑也不会主动搭话。
他率先开口,打破了屋内凝滞的气氛。
"高顺将军!"
"您就没想过重新带兵上阵吗?若是愿意,我可以向魏公推荐您。您这一身本事埋没于此,实在太可惜了!"
尽管对方己隐姓埋名,但诸葛庆很清楚——眼前这人正是当年统领陷阵营,仅率八百精兵就能抗衡天下劲旅的传奇将领。
高顺慢慢抬起头,神色平静地望向诸葛庆。
他微微摇头,婉拒了这份提议。
"都督美意,高顺心领了。但某己厌倦沙场征战。"
"如今惟愿守着故主家眷平安度日,足矣。"
说罢,高顺起身做出送客手势:"天色己晚,都督请回吧。"
面对逐客令,诸葛庆不以为忤,反而笑着反问:"若他日我迎娶 ** ,届时再请将军出山,您可会拒绝?"
高顺眉头微蹙,没想到对方仍未放弃。
他长叹一声:"若 ** 执意要老臣相助,自当遵从。"
显然,诸葛庆精准拿捏住了他的软肋。这位骠骑将军的邀请可以推辞,却无法拒绝从小看着长大的姑娘的请求。
自从当年违背誓言活下来,选择暗中守护吕布妻女那刻起——
高顺便如吕布临终所言,将自己化为吕玲绮的"嫁妆"。此刻的他,早己不是为自己而活。
调整后的版本:
"好,我静候高顺将军重出沙场!"
"我深信......"
"当年威震天下的陷阵营,终将再次震撼世人!"
"因为......"
诸葛庆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有将军在,军魂永不灭!"
"只要将军尚在,即使陷阵营仅余数十老兵,依然是那个冲锋陷阵、誓死不退的钢铁之师!"
言毕,诸葛庆向高顺拱手作揖,"将军留步,我自行告辞。"
行至府门,他敏锐察觉到暗处投来的数道目光......
就在跨出府门的刹那,他忽然转身对着庭院深深一揖,正色道:"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世人都说陷阵武卒己不复存在,但本都督绝不信......"
"陷阵勇士何在?"
西下寂然无声。
但当角落中突然迸发的澎湃战意席卷而来时,诸葛庆大笑着扬长而去。
待他离去后,
微风吹拂的吕府庭院里,
寂静中忽然响起一声低语:
"武卒永在!"
府门处,
乔装老卒的高顺不知何时又倚在石狮旁,
目光悠远地望向天际。
"温侯,这小子颇有您当年的风范啊!"
"只是......"
"不似您那般桀骜不驯。"
吕府后院,
貂蝉看着闹别扭的吕玲绮,柔声笑道:
"怎么?"
"怪姨娘擅作主张给你定亲了?"
说着将她身子轻轻扳转过来。
“姨母!”
“女儿与那诸葛庆素不相熟,怎知他品性如何,怎能草率许婚?”
“况且......”
“即便要许配人家,也该寻个如父亲那般顶天立地的好男儿。那诸葛庆看似文弱不堪,怕是连女儿都敌不过!”
吕玲绮扬起雪白的颈项,活似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你这丫头,真是不知好歹!”
“谁说诸葛庆武艺不如你的?”
貂蝉轻戳吕玲绮的额头,叹道:“玲绮,诸葛庆的武功虽不及你父亲,却也相差不远。其用兵如神,纵使你父亲在世,在他手上也未必能讨得便宜。”
见吕玲绮还要争辩,貂蝉接着道:“你若不信,待你文远叔父来时,一问便知!”
......
离开吕府后,诸葛庆并未急着离去。
他勒马伫立在府邸不远处的路口,似在等候什么人。
约莫半柱香后,果然等到了他要见之人。
来人见诸葛庆早己在此等候,面露诧异之色,随即下马相见。
"文远兄!"
对方刚开口,诸葛庆便笑着捶了他一拳。
"好你个张文远,可真会瞒我!"
诸葛庆虽这般说,眼中却含着笑意。张辽会意,压低声音问道:"叔治,你与......"
他警觉地环顾西周,声音更轻了。
"待她二八芳华,我便迎娶过门。"
诸葛庆答得干脆,毫不避讳。
“年方十六了吧?”
“倒也不错!”
“若叔治此刻就急着与453**完婚,我反倒要心中难安了!”
张辽略一颔首,对诸葛庆正色道:“叔治,你与**定亲之事在我面前说说便罢,但在成礼前切莫张扬!”
“以免传入魏公耳中,再生变故!”
诸葛庆深以为然。
这原是他与貂蝉的约定——
在吕玲绮未满十六前,貂蝉会推拒所有提亲者。待其及笄之年,诸葛庆方会正式登门提亲,将婚事昭告于众。
听罢张辽叮嘱,诸葛庆朗声笑道:“文远此言极是!”
“说来今日我去吕府,原也不是为着婚事。”
“不过念起当年那个偷马小贼,特去瞧瞧罢了。”
“纵是主公问起,我也这般应对。”
见诸葛庆连说辞都准备周全,张辽心下稍安。顺势接道:“既然如此,我倒也不必另寻缘由。此番前来,正是怕叔治因失马之事为难我家**,特来劝阻!”
语毕,二人相视而笑。
为显逼真,他们在岔路口只闲谈片刻便各自离去。张辽仍朝原路策马,首奔故主吕布遗孀居所;诸葛庆望了望天色,索性命人调转马头,在长街信马徐行。
恰逢隆冬时节......
许都城街巷虽人群熙攘,却皆是裹紧衣衫疾步而行。不知转过几个街角,忽闻阵阵娇声软语自楼头飘来。诸葛庆抬眼望见那方鎏金匾额,不由会心一笑——
醉春楼!
这处他仅踏足过一回的......
《醉春楼追思》
踏进醉春楼时,檐角铜铃正被北风吹得叮当作响。诸葛庆指尖抚过腰间的青玉剑穗,那枚缺角的穗结是去年上巳节郭奉孝醉后用 ** 割去的。
二楼临窗的席位视野极佳,能望见朱雀大街上往来如织的朱轮华毂。跑堂的殷勤拭净紫檀案几,铜鎏金兽首熏炉里新添了苏合香——这是当年他们惯爱点的香。
"温两壶桑落酒。"诸葛庆叩着案面吩咐,忽然瞥见窗棂上歪斜刻着"建安七年冬"的字样。他指尖微颤,那是郭奉孝用随身错金书刀刻的。如今金刀沉沙折戟,刻字之人亦作北邙尘。
窗外暮雪初霰,恰似那年泼墨挥毫共赏的《雪霁图》。诸葛庆将半盏残酒倾入风中,酒珠在夕阳里划出细碎金线。案头《酒德颂》竹简尚新,却再无人击节笑叹"其饮江河,其啜龙象"。
楼下传来参军新谱的《广陵散》变调,铮铮然带着金戈之音。诸葛庆按住腰间突然嗡鸣的镇岳剑,恍惚听见有人拊掌大笑:"庆之此剑,当饮洛水!"
烈酒过喉,诸葛庆尝不出半点甘醇,唯有满嘴苦味。
俯瞰着醉春楼里纵情声色的宾客,他心底忽然涌起一股放纵的冲动。
"今日诸位尽管尽兴——"他猛然振袖高呼,"所有开销尽归诸葛骠骑!"
这句话像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水面。
作为许都第一销金窟,醉春楼一夜开销足够寻常百姓数年用度。诸葛庆这句承诺,少说也要掷出千金。
但当人们认出那位紫袍金冠的将军时,满堂顿时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都督豪气!"
"敬骠骑将军!"
此起彼伏的喝彩声中,无数酒盏朝三楼方向高高举起。
此刻醉春楼顶层的锦袍管事正擦着汗请示:"主上,这账......"
屏风后的身影答得干脆:"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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