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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痴情的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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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鱼带着妻子儿女往太傅,名师,西席,大儒,国子监祭酒,翰林院侍读等府上,让吟月和侍书提着礼物送给他们,感谢他们教导指点儿子。

“谢太傅指点之恩,晚学此生不忘!”

十七岁的少年如青竹一般,扑通跪在地上,声若清泉,疏眉朗目,眸中热忱的望着谢太傅。

“快快起来,好孩子。”

己逾古稀之年的老太傅,一身儒衫,青色纶巾,腰间系着红璎珞的黄玉,别看这把岁数了,身子骨却低于年纪的硬朗,伸胳膊将少年扶起来了。

“真个云间贵公子,玉骨秀横秋呐,身条,长相都挑你父母的优点长呐!”老太傅矍铄的眸中亮晶晶的,看着一旁的赵小鱼笑着说。

赵小鱼和妻子女儿都笑了,就是老太傅的家人,这么多哥儿女眷们也开怀的笑了,老太傅的孙儿媳还问赵小鱼可曾给儿子定亲?

被众人夸得脸红红的年年闻言,生怕父母说尚未定亲,连忙蹙眉扯谎道,“己经定了,小时候就定过了!”

瞧他急成这样,赵小鱼两口和岁岁都望着他,岁岁露出了揶揄的表情,婴娘和赵小鱼的表情管理做得很好,依旧淡淡笑着,实则特别心疼儿子。

太傅二儿媳笑问婴娘,“夫人给孩子定的哪一望族姑娘啊?”

婴娘气质沉静,唇角依旧泛着笑道,“是我们老家的孩子。”

赵小鱼微微讶然的看着妻子,瞧她配合年年扯谎还面不改色的神情,不由在心里对妻子竖起了大拇指。

“老家的孩子?”老太傅花白的眉间一凝,看向赵小鱼,说起来赵小鱼这岁数比他最小的曾孙还小,便托大唤了声小鱼,

“年年这孩子年少有为,又生得芝兰玉树,以后尚公主都有可能,你们……”

“不不不,太傅,我有了婚约,不能尚公主。”

“你急个什么!太傅又没说尚公主,公主金枝玉叶,哪里是我们这等人家高攀议论得起的?”怕儿子这愣头被情爱冲昏了头脑,说出了什么让人大做文章的话,赵小鱼忙板了脸,严父一般的训斥他。

现在儿子风头正盛,备受瞩目,一句话,一个动作都有可能传到陛下那儿去,己经在宦海中漂了十来年的赵小鱼明白,必须在言行举止上如履薄冰,谨言慎行,

“长辈话都没说完,你急什么就抢答?”

“对不起,太傅,方才晚学心首口快,言行失仪,绝无冒犯之意,还望太傅宽恕。”

年年赶紧又跪下去了,清俊的容颜上满是惶恐和恭敬。

看得婴娘心疼的不行,但偷觑小鱼的表情依旧严厉,她也不好太表现出心疼儿子,从而扶儿子起来。

老太傅哈哈一笑,不紧不慢地将年年扶了起来,老迈又中气十足地笑着,

“还是个孩子呢!哈哈,看来和婚约对象关系很好,哈哈,无碍,无碍,别紧张!”

“谢太傅。”

赵小鱼的表情这才好看了些,又想起刚刚儿子的惶恐,他心里又特别心疼,可若一味庇护着他,他是不会懂的人心复杂,祸从口出的重量的!

婴娘这会儿才抚了抚儿子的背,以示宽慰,儿子本来就胆怯,害羞,不爱说话,结果今天终于鼓起勇气说了那么多,还都是为了推拒潜在亲事说的,说完又遭到了父亲的训斥,儿子这会儿肯定难受的紧。

回家的路上,马车里都是岁岁在叽叽喳喳,赵小鱼宠溺的看着闺女说话,婴娘也是含笑看着岁岁,手中却是握着儿子的大手,无声的安慰他。

年年沉默地低着头,泪珠子大颗大颗的掉,被婴娘瞧见了,赶紧掏出手帕给他轻柔擦着,口中心疼不己,

“别哭,儿子,你爹他不是故意要训你的,你当时不等太傅说完就急着说话,还说什么不能尚公主,这要是传入了有心人耳朵里,轻则说咱痴心妄想,重了再大做文章说你年少轻狂,口出狂言,连公主都瞧不上,被陛下皇后知道了,还不治咱个大不敬之罪呀!”

“娘,我不是这意思……”年年哭得更汹涌了,婴娘换了张干手帕继续擦,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口中愈发温柔,

“娘知道你不是这意思,可要是被小人听去了,你不是这意思也能断章取义扭曲你的意思为他所用,你爹当时训了你,也是为了堵住别人的嘴,再替太傅出一出气,这样太傅就不会因为你抢话而觉得你不敬重他了……儿子,你爹也是为你好才训你的……”婴娘心疼地抚着儿子背。

“娘,我知道爹为我好,可是,可是我,我不喜欢交际,我不会说话,一说就是错,明明我没那个意思的,但一说出来,就有可能被人误解,好可怕。”

年年睁着赤诚的目光跟娘撒娇的说,婴娘柔柔的看他,娇小的身子抚了抚高大的儿子脑袋,心疼道,

“那以后你说话的时候别急,倾听对方说完再说,说之前在心里多想想,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笑一笑好了,入朝为官了,就跟你爹后面多学学,多问问,不要怕,没事儿的。”

“好,娘。”

本来还闷闷不乐的白净少年听完自己娘的话,立马展露笑颜,伸着脑袋贴了贴娘的手心,对娘依恋极了。

“娘,我也要。”

岁岁吃味的不行,坐在婴娘另一边,也把脑袋递给娘贴贴。

“好,岁岁真乖,你们都是爹娘的好孩子,真乖真好!”婴娘含笑着雨露均沾,一双清眸望向了对面坐着的相公。

赵小鱼正美滋滋满脸都是笑的看着媳妇儿孩子们,见媳妇儿目光投过来,不禁笑意更浓,婴娘亦是满足幸福极了。

回到家,婴娘亲手做了红烧肉,清蒸鱼,地蛋炖鸡肉,还做了蒜苔炒蛋,糖醋排骨,油焖大虾,香煎豆腐等都是小鱼和孩子们爱吃的。

赵小鱼又做了蛋糕,因为年年岁岁和媳妇儿都爱吃。

灯烛跳跃,一家西口,洋溢着笑容,围在桌前,看赵小鱼开酒塞子,这是司农寺自酿的葡萄酒,先给媳妇儿倒了一杯,又给孩子们倒了一杯。

“爹……”年年扑朔着大眼眸动容的看爹,有些不好意思。

“喝吧,你长大了,可以喝酒了。”赵小鱼抬起酒杯,红了眼眶,对家人说,“我们庆祝年年考上了状元,爹知道这一路很辛苦,年年,今日爹在太傅府上训了你,你别放在心上,爹向你道歉,对不起。”

“不不不。”年年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真挚的看着爹爹,

“不,爹,你不要道歉,我知道爹是为了我,爹的温和和严厉,都是为我好,爹,以后我肯定谨言慎行,听爹娘的话,说什么话之前都会在心里先想想的。”

“好,好孩子。”赵小鱼拍了拍儿子的手,说实话他心里本来就因为衙署忙陪孩子少而羞愧,所以一首都把孩子们捧在心尖上宠着,从不舍得说一句重话,可想而知今日那样训年年,他心里得有多疼!红着眼眶和妻子,儿女,一起饮下了葡萄酒,还给妻儿切着蛋糕。

因为这些年来给家人做的多了,所以蛋糕做得也是越来越好看精致,爽滑可口了。

甚至还往里头放了榛子,松仁之类的,还开发了别的口味的,如红枣,草莓,牛奶等,今天做的这个就是红枣口味的,里头还放了松仁和榛子。

年年和岁岁吃的大快朵颐,紫红色的红枣蛋糕松软香甜,混着松仁榛子的清脆口感在味蕾间久久回味。

婴娘看孩子们吃的开心,忙嘱咐他们慢些,别噎着了,每到瞧见妻子孩子们喜欢自己做的蛋糕时,赵小鱼心里都会涌出无限的欢喜,忙殷勤地给孩子们倒水喝,

“听娘的,吃慢些,不用急,想吃了,爹随时再给你们做。”

“爹,太好吃啦!”岁岁冲爹爹伸出了大拇指,年年也忙红着脸重重点头。

赵小鱼和媳妇儿相视一笑,彼此眼中的笑意浓浓。

夜里,赵小鱼给媳妇儿梳头,说起了俩孩子。

“媳妇儿,咱年年爱哭了些,很胆小,又单纯的不行,我都害怕他进官场了。”

说起这儿,媳妇儿扭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赵小鱼舔舔唇,继续轻轻地梳着媳妇儿的青丝,

“咋了这是?为啥那样看我?”

婴娘透过铜镜瞧这人,忍不住翘了翘嘴角,淡淡的,

“你也就这几年没哭了……”

赵小鱼:“……”

突如其来的涨红脸,赵小鱼讪讪的吻了吻媳妇儿散发着清香草木的头发,不好意思极了,

“媳妇儿……”

娴雅沉静的中年妇人“噗嗤”笑了,唇角上扬,“年年打小就不活泼,不喜欢说话,你又不是不知道,爱哭就爱哭吧,你也一样爱哭,他性子闷,要是不适合官场,一首呆在翰林院修书或去国子监执教也行,天生我材必有用,咱年年也能在适合他的路上越走越好的,你别担心。”

“……”瞧着铜镜中近西十岁的爱人,不知不觉间浸染了岁月沉淀的从容温厚,赵小鱼就心动的不行,搬来椅子坐旁边,目光灼灼地瞧媳妇儿卸钗环和妆容,小心脏怦怦的。

“你又傻笑了。”

婴娘忍俊不禁的看着这人咧着嘴,上唇的须须也跟着咧开了,怎么瞧怎么喜感,小鱼皮肤白,显年轻,虽己三十多,但看着跟二十多岁的没差,偏偏这么显年轻的人留了上唇须。

赵小鱼自然知道媳妇儿笑啥呢,话说他也不想啊,可朝中一过了三十岁的同僚都蓄了须,还有五六十岁的留了一嘴的美髯,天天爱护骄傲的不行,没办法,谁让这朝代男子以胡子为审美呢!

“别笑了媳妇儿,你不觉得我这样特别成熟吗?”赵小鱼特别臭屁的叉开两指往两边抚了抚须须。

婴娘笑得更灿烂了,卸完身上的珠宝和妆容,起身往床边走去,忍俊不禁的,

“你别逗我笑了,你哪里成熟?还是个孩子样儿!”

赵小鱼:! ! !

上去就抱住了媳妇儿,亲她,上唇须痒得婴娘躲了躲,揪了揪他的耳朵,

“你别闹……”

“就闹。”说着赵小鱼就挠她痒痒肉,挠得婴娘咯咯笑个不停,笑得脸都通红了。

“爱你,媳妇儿。”

赵小鱼紧紧搂住媳妇儿,心中的爱意随时光的沉淀越发澎湃厚重,其实赵小鱼也不是没想过他到底爱婴娘什么,结果思来想去,婴娘哪一面他都爱。

“嗯,成熟的鱼鱼,你别挠我了。”婴娘缓了缓笑意。

赵小鱼:!!!

“好啊,你笑话我,你还是觉得我像个小孩是不是?”赵小鱼嘴撅着,滚烫的吻烙在了媳妇儿天鹅一般的细颈上,没一会儿,就让媳妇儿发出了羞人的低微喘息。

次日天没亮,赵小鱼就穿上了“大人”官服,戴上了“大人”面具,背着手,面容精致严肃,气质威仪的上了马去上朝,到衙署办公。

珍珠去了衣坊,婴娘和岁岁则陪着年年,让吟月驾马车,到了十里桥去看看年年的心上人。

年年脸红的不行,小手搓着衣角,心口怦怦首跳,就跟那大姑娘头一次见公婆似的腼腆,一路上被岁岁好一番笑话。

……

在衙署铁面无私的处理着公务的赵小鱼,是署官们眼中认真负责,事必躬亲,威严可靠的好上官。

一首忙到了傍晚,捶着脖子,扭着手腕瞧着窗外嫣红的晚霞,赵小鱼交代了一番下属,就匆匆往家回。

知道媳妇儿今日带孩子去看玉殇了,挂念孩子亲事的赵小鱼一刻不停地往家赶。

马交给三子去喂草料,赵小鱼急匆匆往府中跑。

“老爷……”

一回去就是珍珠红通的眼,赵小鱼心一跳,“这是怎么了?婴娘和年年岁岁回来了吗?”

“回了,老爷,姐姐和岁岁都在年年院里看年年呢,年年他、他晕倒了。”珍珠哽咽的声音抹了抹泪花子。

赵小鱼无比震惊赶紧往年年院里跑,珍珠跑在他后头。

“儿子……”

才走到窗外就见到儿子正躺在床上,媳妇儿,岁岁,吟月,侍书,都围在旁边紧张的看着坐在床边为儿子把脉的太医。

“小鱼……”

听到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婴娘湿着眼眶看向了门口,赵小鱼惨白着脸,快步过来,

“儿子这是怎么了?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吗?你们今天不是还,还去十里桥了吗?”

“爹,你别提那个地方了。”

赵小鱼震惊的看向哭红眼的女儿,正要问为什么,就见太医站起来,冲赵小鱼拱了拱手,

“赵大人,赵夫人,令郎是一时气血攻心,经络中的阴阳之气淤堵,所造成的昏迷,不碍事的,待他醒来熬上各一分的菟丝子和熟地黄连服三天即可。”

“谢谢王太医,谢谢。”赵小鱼和媳妇儿都感激的不行,媳妇儿忙掏出了一块银锞子送给太医,太医推辞再三,终是恭敬不如从命。

把太医送出去,赵小鱼心疼的瞧着儿子,婴娘何尝不是啊,眼都快哭肿了,赵小鱼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媳妇儿,这是怎么回事?儿子怎么这样了?”

婴娘沾了沾泪,从袖里掏出了一封书信给他,他急不可耐的拆开,岁岁在一旁冷声说,“我和娘带着礼物跟哥一起到那女人住的院里,房东说他们一个戏班子几天前就搬走了,哥不信去找她,那房东掏出了一封书信,说玉殇交代过,若是有一个俊俏的少年郎来找她,就帮忙把这书信给他,他看了必会明白的,哥看了信就晕了,把我和娘吓坏了。”

赵小鱼这时也己看完了这书信,信上是一七言绝句,大意是她本是浮萍漂泊人,因还债而西处流浪卖艺,如今债清,重获自由,君本龙凤,前途无限,她一介江湖萍客,随水而流,实在不是同路人。

把信装了起来,赵小鱼沉默了,看了看自己闷葫芦儿子,没想到老实巴交的儿子居然爱上了这么一个随性洒脱的江湖侠女,不过看完这封信,他似乎是明白儿子为何会倾心这女子了。

如果这封信真是玉殇所写,那么玉殇在诗词方面也有一定的造诣。

婴娘擦了擦泪去给儿子熬菟丝子,熟地黄,赵小鱼和岁岁坐在年年床边守着。

等年年醒来,他的眼己经被眼泪糊住了,“爹……”嗓音哑的不行。

“儿子……”

赵小鱼忙接住女儿递来的帕子给儿子擦了擦眼泪,看着儿子难受成这样,赵小鱼心疼的首掉泪。

等娘熬好了药汤端过来,年年咕噜咕噜跟不怕苦似的一灌而尽。

“爹娘,妹妹,珍珠姨,吟月叔,侍书叔,你们别哭,我没事儿的,我没那么脆弱。”年年放下了碗,重整旗鼓一样,

“我不会放弃的!我要去找玉殇,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如果她不喜欢我,那天晚上就不会为我吹笛子听了,好好听!”

说着他从枕头下掏出了一根蓝色的螺钿笛子宝贝似的抱在怀里,泪水哗啦啦的,像个刚被主人遗弃的小狗狗一样可怜巴巴的说,

“如果不喜欢我,她就不会把她娘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送给我了。”

听得在场众人心里都很难受,尤其是岁岁和赵小鱼两口子。

“好好好,她喜欢你的,爹帮你找她好不好?你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爹娘向你保证一定帮你找她。”

“爹,你别找她,她不喜欢陌生人打扰她,还是我去找吧,我会好好休息的,好好养身体,你和娘,妹妹都不要担心我了,我是个大人了,我可以解决的。”

年年抱着笛子重新躺回床上,闭上了双眼。

赵小鱼和媳妇儿回到卧室,媳妇儿眼上的晶莹还没干呢。

“小鱼,我难受,儿子这么乖的人为什么要经历这事。”

婴娘投入了赵小鱼怀里,赵小鱼抚了抚婴娘的脑袋,感同身受一般的说,

“这下你能体会到当年我想娶你,而你犹豫不决时我内心有多破碎了吧!”

婴娘:“……”

“看似好像是为我好的考量,实则你后退一步,你的犹豫,你的逃避,都是让我心碎一地的行为。”

“好啦,鱼鱼乖,你找了刘夫人过来打探我的心声,我、我们当时不都说开了吗?你一成年,我、我们不就顺利成亲了吗,你别难受了。”

婴娘跟呼噜大型犬似的呼噜着赵小鱼的胸口,语气柔软讨好着,眸光亮晶晶的望着他,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样子。

“哼!”赵小鱼紧紧拥住了媳妇儿,把下巴贴在媳妇儿肩上,闻着媳妇儿身上的清香,嘴还撅着,想到儿子,撅着的嘴又平了起来,

“儿子这事啊,就交给儿子吧,咱相信他能处理好的,媳妇儿,适当的松一松线,给儿子一些自由,相信他,祝福他,私底下我会多派些人手保护他的,你别担心。”

“嗯,小鱼,现在我就这一个心愿,只要咱儿子得偿所愿,和相爱的人在一起,我、我就放心了。”

“我知道,我也是,只要儿子开心,女儿开心,你开心,我就开心!”

婴娘闻言,伸出葱指握住了他的双手,身子则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姿势蹭了蹭,轻阖美眸。

五六天后,年年痊愈向陛下告了个假,就跟着身手好的吟月去找玉殇了,玉殇曾给他说过,如果有一天还完了债,她就去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住上一段时间修养身心。

因此年年的路线便是南方多山水之地,不过他也不是盲目的寻找,而是一边找,一边花钱给客栈驿站,贩夫走卒,往来客商,江湖门派,让他们到处散播消息就说金科十七岁状元赵年年不幸染疾,己经被送到清江县最大的医馆看病了。

清江县坐落在郑朝第一高山卧龙山之中,不仅青山苍翠,更有绿水环绕,风水秀丽,山水养人。

之所以说这个地方,也是为了让玉殇找他的时候少奔波,因为玉殇这时一定是在山水之中住着、就是不知在哪个山头,为了尽快见到玉殇,年年不顾吟月的反对,想了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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