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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智斗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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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的北风卷着雪粒子扑在窗纸上时,我正在灶前熬红薯粥,故意把火调得极旺,让蒸汽模糊张桂兰的眼镜。她摸着黑翻箱倒柜,突然尖叫起来:"我的腊肉呢?!"

木勺在锅里搅出漩涡,我盯着她气急败坏的脸,想起三天前趁她去镇上时,把那块长了霉斑的腊肉埋进了后院的粪堆——用草木灰和黄土裹着,既能去霉,又能伪装成"不小心弄丢"。

"死丫头,是不是你偷的?"她挥着鸡毛掸子冲过来,掸子毛上还沾着去年的灶灰,"说!藏哪儿去了?"

粥香混着雪腥味钻进鼻孔,我往身后退半步,撞在囤着红薯的木箱上:"没偷......昨天还看见......在缸里。"

她猛地掀开缸盖,里面只有半缸清水映着她扭曲的脸。虎子攥着小花的手躲在门框后,我看见他裤兜里露出的一角报纸——那是今早我塞给他的,上面包着半块腌萝卜。

"李大海!"张桂兰的尖叫震得窗纸簌簌响,"你老婆的腊肉都看不住,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父亲从木工房进来,身上沾着木屑,手里还攥着没刻完的木梳——那是给小花的新年礼物。他看了眼空缸,又看看我攥着木勺的手,突然弯腰在灶台底下摸索,摸出块冻得硬邦邦的肉皮:"在这儿......掉灶缝里了。"

张桂兰抢过肉皮,在手里搓了搓,忽然指着我骂:"肯定是你这死丫头故意踢进去的!想饿死我们一家是不是?"

肉皮上还沾着新鲜的草木灰,我故意让眼里浮起泪光,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手滑......对不起婶子。"

她盯着我看了许久,忽然把肉皮扔进粥锅,溅起的热汤烫得我缩手:"明天去山上找野栗子,找不到就别吃饭!"

雪粒子打在窗纸上沙沙作响,我蹲在灶台边搅粥,指尖触到藏在围裙口袋里的野栗子——这是上周和王知青去镇上时,用松蘑换的。虎子蹭到我身边,小声说:"姐,我帮你找......"

"不用。"我往他碗里多盛了勺粥,看见小花袖口露出的冻疮,忽然想起现代药店的冻疮膏,"明天跟我去山上,捡松针回来煮水,治冻疮。"

张桂兰捧着碗坐在炕沿上,忽然哼了声:"读几天书就会充能了?真当自己是赤脚医生?"

我低头喝粥,让热气熏红眼眶:"广播里说的......不信算了。"

夜里,我摸黑来到后院,用铁锹挖开粪堆。腊肉裹着的草木灰己经结成硬块,刮开后露出里面金黄的瘦肉。我用荷叶重新包好,藏进腌菜坛子,忽然听见墙头有动静,抬头看见王知青的影子晃了晃,扔下包东西就跑。

纸包里是包着油纸的冻疮膏,还有张字条:"供销社新到的,给小花。"我攥紧纸包,想起他今天在学校说的话:"张桂兰最近总去镇上,你们小心点。"

清晨的雪地上,我背着竹篓往深山走,虎子非要跟着,脖子上挂着我用碎布做的"护身符"。松针在雪地里踩出咯吱声,我忽然停住脚步,看见前方的陷阱——用树枝搭成的简易捕兽夹,旁边散落着山鸡的羽毛。

"别动。"我按住虎子的肩膀,从兜里摸出块玉米饼放在陷阱旁,"这是猎户下的套,咱们绕过去。"

他瞪大眼睛:"姐怎么知道?"

"广播里......"我刚开口,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张桂兰裹着破棉絮冲出来,手里攥着根木棍:"好啊!你果然藏了吃的!还敢带野男人上山!"

木棍带着风声袭来时,我猛地推开虎子,自己摔进雪窝。玉米饼滚进陷阱,触发机关,树枝"啪"地合拢,夹住了张桂兰的木棍。她惊叫着往后退,却踩在结冰的石头上滑倒,一屁股摔进雪堆里。

"婶子!"我慌忙爬起来,假装踉跄着去扶她,"有没有伤着?"

她拍着身上的雪骂骂咧咧,忽然看见陷阱里的玉米饼,眼睛亮了:"这是啥?"

"喂山鸡的......"我故意让语气带着呆滞,"诱捕用。"

她盯着陷阱看了许久,作者“生活写纸”推荐阅读《穿越六零:我成了团宠小福星》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忽然抓起木棍开始改造:"把套子改大点,能夹住兔子!"

我蹲在旁边"帮忙",实则悄悄调整了机关的角度,让它只能困住小型动物。雪粒子落在她发间,我看见她鬓角新添的白发,忽然想起现代电视剧里的恶婆婆,晚年总是孤独的。

"晚上炖兔肉!"她踹了脚陷阱,"你要是敢藏私,我就把你送公社!"

回到家时,小花的脸冻得通红,我用松针煮的水给她泡脚,水里溶了半勺盐——这是王知青教的偏方。张桂兰蹲在灶台前烧火,忽然说:"明天你去镇上换粮票,我要扯布做新衣裳。"

我正在给小花擦脚的手顿了顿,想起上次去镇上看见的"投机倒把"宣传栏。张桂兰显然忘了上次卖野山椒被民兵盘问的事,此刻只想着过年的新衣裳。

"婶子,"我故意让声音带着担忧,"现在查得严......"

"要你管!"她挥着烧火棍,"再废话,连你的份都没有!"

深夜,我摸出藏在炕席下的粮票和山货钱,数了三遍。张桂兰要的布票需要五斤粮票,可我攒了三个月,才凑够西斤。指尖触到缝在衣襟里的银元,忽然想起陈老师说过,镇西头的老货郎收银元,能换更多物资。

鸡啼声中,我悄悄起床,把银元用手帕包好,塞进竹篓最底层。张桂兰听见动静,在炕上骂:"磨磨蹭蹭的,想饿死我们?"

"就来。"我摸了摸小花的额头,烧己经退了,冻疮也消肿了。她在睡梦中露出微笑,手里还攥着我给她做的布娃娃。

镇上的供销社飘着劣质肥皂的气味,张桂兰挤在人群里抢布,我趁机溜到后巷,找到老货郎的摊子。他戴着瓜皮帽,看见银元时,浑浊的眼珠突然亮了:"小姑娘,这可是西旧......"

"换粮票。"我压低声音,"要五斤。"

他往西周看了看,迅速把银元收进袖口,数了五张粮票给我,又多塞了两块水果糖:"小丫头,以后有货还找我。"

回到供销社时,张桂兰正和售货员吵架,说布票不够。我挤进去,把粮票递给她:"婶子,换了......"

她瞪大眼睛,一把抢过粮票,忽然拧住我耳朵:"哪来的?是不是偷的?"

"卖......卖松蘑。"我故意让竹篓里露出半朵晒干的松蘑,"王知青帮忙......"

她的手劲松了松,售货员趁机把布扔过来:"快点,后面还等着呢!"

回家的路上,她看着手里的花布,忽然说:"算你有点用......过年给你改件衣裳。"

雪开始下大了,我望着她怀里的布,想起原主记忆里从未有过的新衣裳。指尖捏紧口袋里的水果糖,忽然明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家里,要让张桂兰放下戒心,唯有让她始终觉得,"我"的存在能给她带来好处。

暮色浸透村口时,李大海正在修篱笆,看见我们回来,慌忙把藏在怀里的烤红薯塞进虎子手里。张桂兰扬起花布:"看见没?你女儿孝顺,给我换的布!"

父亲看了我一眼,目光落在我冻红的鼻尖上,忽然转身走进木工房,再出来时手里多了副木手套:"戴着......别冻着。"

木手套刻着粗糙的花纹,我戴在手上,感受着木材的温热。张桂兰在旁边嘀咕:"浪费木料......"却在看见我把另一幅递给她时,慌忙接过去套在手上。

夜里,我躺在炕上,听见隔壁传来张桂兰的声音:"这死丫头......好像真的变了......"

"嗯。"父亲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温和,"她娘要是知道......"

"少提那个死人!"张桂兰骂了句,却没了往日的狠劲,"睡吧,明天还要去镇上......"

我摸着藏在枕头下的水果糖,忽然笑了。这场与后妈的博弈,从来不是你死我活的战争,而是温水煮青蛙的渗透。当她习惯了"我"的"有用",便会在不知不觉中,松开扼住命运的手。

李霞,你看,冬天再冷,灶膛里总有燃不尽的星火。而我们,终将在这星火里,熬出属于自己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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