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恩开始踏入迷雾森林中,开始冒险的时候,叶澜庭正被关在山寨的一间屋子里,四周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味,墙壁上斑驳的青苔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无情。叶澜庭的心中满是无奈与焦急,更可气的是,他的武器凌云扇也被这帮土匪给抢走了,他现在的思绪如乱麻般纷扰。
“我被困在这鬼地方,怎能如此坐以待毙!”叶澜庭在屋内来回踱步,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不甘。他仔细打量着屋子的每一个角落,试图寻找可能逃脱的机会。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墙角一处松动的石块上,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希望。“也许这就是突破口,只要能弄开这块石头,说不定就能找到出去的路。”他快步走过去,蹲下身子,用手使劲抠挖那块石头。石头不知是什么材质,牢固的很,和以前城主府的地牢的材料很像,才扣几下,就划破了叶澜庭的手指,但他全然不顾,继续催动体内微薄的星元力缠绕在指尖,依旧拼命地撬动着。幸运的是,这块石块随着叶澜庭的动作,开始渐渐松动,发出轻微的“簌簌”声,估计是以前就被震落后修补的,所以看起来并不牢靠。
然而,就在叶澜庭即将把石块取下时,门口的守卫似乎听到了动静,警惕地喝问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叶澜庭心中一紧,暗自咒骂道:“该死,就差一点!”赶忙停下手,身子紧贴着墙壁,大气都不敢出。过了一会儿,见守卫没有进来查看,他才缓缓松了一口气,可此时那块即将被取下的石块居然再也无法撼动分毫,可是体内微薄的星元力已经耗完了,叶澜庭只能静待下次的时机,第一次逃脱的希望就这样破灭了。
但叶澜庭并未就此放弃,不过半天,他的目光又投向了那扇紧闭的木门。“这扇门是唯一的出口,一定有办法打开它。”叶澜庭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后,侧耳倾听门外守卫的动静。确定守卫暂时没有注意这边后,他开始摸索着门上的锁具。那锁看上去有些陈旧,但依旧牢固地挂在门上。叶澜庭从怀中掏出一根细小的铁丝,这是他之前无意间藏下的,原本想着或许能派上用场。他小心翼翼地将铁丝伸进锁孔,凭借着以往的经验,试图拨动锁芯内的机关。铁丝在锁孔内轻轻转动,发出细微的“咔咔”声,叶澜庭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专注而紧张。“快了,快了,只要再坚持一下……”可就在他感觉快要成功的时候,铁丝却不小心卡在了锁芯里,怎么也拔不出来。他用力拽了拽,锁芯内却传来了更大的声响。“你在里面捣什么鬼?”守卫再次大声喝问,同时传来了脚步声朝着门口逼近。叶澜庭心急如焚,使劲一拉,铁丝“啪”的一声断在了锁里,而他也不得不迅速离开门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地上,虽然没被发现,但是这一次逃跑的希望又破灭了。
“难道我就要被困在这里吗?不,绝不!我一定要想办法出去!”叶澜庭紧握着拳头,心中的无奈愈发浓烈,但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却如火焰般在胸腔内熊熊燃烧,焦急地等待着下一次逃脱的时机。
更倒霉的是下午黄昏时分的时候,那个那几个手下喽啰大笑着走进屋子,嘴里还说着些不三不四的话,言语中满是对“压寨夫人”的调笑。
叶澜庭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言辞后,气得浑身发抖,但他还是强行压制住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此刻,他深知冲动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于是便开始冷静地思考应对之策。然而,面对如此嚣张跋扈的敌人,想要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又谈何容易?叶澜庭不禁在心里暗暗叫苦,直呼自已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思索之际,叶澜庭的思绪也回到一个月前,当苏恩被吸入空间的一个时辰以后,叶澜庭终于悠悠转醒,只觉脑袋昏沉疼痛,抬手一摸,脑后肿起了一个大包,这才想起被那黑影的冲击打晕的事。他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却不见苏恩的踪影,顿时心中一紧,高声呼喊着苏恩的名字,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回声,叶澜庭起先还以为苏恩被黑影杀死,但四周寻找一遍以后,又没有苏恩的尸体,虽然很担忧,但冷静下来的叶澜庭还是愿意相信苏恩是被困在某处,毕竟是星钥的认可者,应该没这么容易死吧,叶澜庭自我安慰。
思及此,叶澜庭用力地甩了甩头,试图摆脱那些不祥的预感,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每一次动作,都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疼得他眉头紧皱,但他紧咬下唇,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双手撑地,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拖着受伤的身躯,一步步朝着记忆中不远处的小镇挪去,他现在得先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
随着脚步的不断靠近,那小镇轮廓渐渐地浮现在了叶澜庭的视野之中。越往前走,那景象便越发地清晰起来。只见狭窄的街道之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好不热闹!摊贩们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与孩童们天真无邪的嬉闹声相互交织,犹如一首杂乱无章但又充满生活气息的乐曲一般。然而,这一切的喧闹都无法穿透叶澜庭心头笼罩着的那层厚重阴霾。
叶澜庭的目光在熙熙攘攘、嘈杂喧闹的街道两旁找寻,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焦虑。终于,在经过一番艰难的寻觅之后,他的视线才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停住,终于发现了一家看上去略显陈旧甚至有些破败的医馆。那医馆的招牌在岁月的侵蚀下已斑驳褪色,门口的幌子也无精打采地耷拉着,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沧桑。
身上的伤口疼痛难忍,虽然医馆看着破板,但叶澜庭毫不犹豫地连抬脚迈进了那家医馆。刚一踏入门槛,一股浓烈刺鼻的药味就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扑面而来,瞬间将他整个人严严实实地包裹其中。这药味中混杂着各种草药的馥郁与苦涩,似乎还隐隐蕴含着岁月沉淀下来的独特气息。
店内的陈设极为简单朴素,甚至可以说是简陋。靠墙摆放着一排陈旧的木质药柜,上面的抽屉有的已经微微变形,拉手也磨得光亮。药柜上随意地搁着一些大小不一的药臼、药杵,以及几张泛黄的药方。屋子中央摆着一张有些掉漆的桌子,上面堆满了杂乱的医书和尚未整理的药材。
在这略显凌乱的医馆深处,一位身着灰色布衣的医师正背对着门口忙碌着。只见他身形清瘦,脊背却挺得笔直,一头斑白的头发随意地束在脑后。他的双手看似干枯粗糙,却在摆弄药材时展现出一种独特的灵巧与优雅,仿佛每一片草药在他手中都能焕发出新的生机。
叶澜庭赶忙快走两步走向药师,强忍着体内伤势带来的疼痛,简明扼要地向其说明了自已的伤情:“这位药师,我与人交手时不慎受伤,胸口处疼痛难忍,还望您能帮忙看看。”男子并未立刻转身,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口中轻轻“嗯”了一声,声音低沉而沙哑,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
随后,药师缓缓转过身来,露出一张饱经风霜却目光如炬的脸。他的眼神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悉世间万物的疾苦。他静静地打量了叶澜庭一眼,那目光仿佛瞬间穿透了他的身体,将他的伤势看得一清二楚。接着,药师轻轻地抬手示意叶澜庭坐下,便开始不紧不慢地准备为他诊治,举手投足间尽显不凡气度,恰似一位隐匿于市井之中的绝世高手。
简单处理完伤口后,叶澜庭觉得自已伤口的疼痛都减少了不少,抬眼惊异的看了一眼那位医师,只见那位医师摆摆手,让他赶紧离去,叶澜庭只能躬身朝医师行一礼离开,心里却想着以后有机会定当好好感谢一番。
离开药铺,叶澜庭立马不顾身体的虚弱,立刻花钱雇几个村民一起去山上附近寻找一番,中途还遇到被解救出来少女的父母,他们一听说恩人失踪,便自发开始在镇中四处打听苏恩的消息,虽然仍旧没有找到苏恩,不过叶澜庭也不是没有收获,从一个大一点的少女罗亚的口中,他了解到苏恩消失前已经杀死了黑影。听到苏恩没死,叶澜庭一颗心也算稍稍安定。
随后这几天,虽然有村民的帮忙,但仍然是找寻无果,叶澜庭心中暗自思忖一番之后,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先赶往学校再说。方面是因为开学招生的日期将近,另一方面,因为他心里想着,也许苏恩也会前往那个地方跟自已会合呢。于是乎,他简单准备了一些吃食,便迈动脚步朝着学校的方向出发。
然而事与愿违,出发不过几天,由于一时疏忽,叶澜庭竟然看错了方向!就这样,他阴差阳错地闯入了一片沼泽地之中。当他刚刚踏上这片沼泽地的边缘时,立刻感觉到脚下的土地软绵绵的,仿佛失去了支撑一般。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只听“嗖”的一声,他整个人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迅速地下陷起来。
阴沉的天空被浓厚的乌云遮蔽,限时光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死寂的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带着潮湿与腐朽的气息,仿佛是这片沼泽地发出的恶意低语。四周是一望无际的荒芜,杂乱无章的草丛在风中瑟瑟发抖,草丛间隐约可见一汪汪浑浊的泥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水面上漂浮着残败的枝叶和不明生物的残骸。
远处,几棵枯树扭曲地矗立着,枯枝像是瘦骨嶙峋的手臂指向天空,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片沼泽地的恐怖过往。偶尔有几声不知名的怪鸟叫声传来,声音凄厉而悠长,在空旷的沼泽上空回荡,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氛围。脚下,泥泞的土地泛着黑色的光泽,不断有气泡从地底冒出,破裂时散发出阵阵恶臭。叶澜庭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那黏腻的泥土如同恶魔的触手一般,紧紧地缠住他的脚踝,将他往深处拖拽。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时刻,更为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边上平静的水面突然间泛起一阵巨大的水花,紧接着一只体型庞大无比的水怪猛地从水中窜了出来。那水怪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尖锐的獠牙,挥舞着粗壮有力的爪子,气势汹汹地朝着叶澜庭猛扑而来。面对如此恐怖的场景,叶澜庭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不止。虽然他体内的星元力还没恢复但是强烈的求生欲望很快就让他镇定了下来,他咬紧牙关,准备使出浑身解数与这只凶猛的水怪展开了一场生死较量。
一次、两次……水怪的攻击如疾风骤雨般袭来,每一次都带着凌厉的杀意和摧毁一切的力量,仿佛要将叶澜庭置于死地。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叶澜庭总能依靠顽强的意志力险之又险地避开那些足以致命的袭击。
他的身体紧绷到极致,肌肉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但他的眼神却始终坚定无比,闪烁着不屈服的光芒。
与此同时,在这几次躲避当中,叶澜庭发现自已身体已经慢慢陷入泥潭之中了,粘稠的泥土紧紧吸附着他的双腿,让他举步维艰,难以挣脱。但即使面对如此困境,他也没有丝毫放弃的念头。
叶澜庭咬紧牙关,双手拼命地扒开身边的淤泥,双脚用力蹬踏,试图找到一个支撑点来摆脱这可怕的陷阱。每一次努力都只换来微小的进展,但他毫不气馁,继续坚持不懈地挣扎着。
一寸、两寸……叶澜庭就这样一点一点地向着沼泽地的边缘艰难挪动。每前进一小段距离,他都要付出巨大的体力和精力,但他心中的信念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越烧越旺,激励着他继续前进。
经过漫长而艰苦卓绝的努力,叶澜庭终于在耗尽了全身上下最后一丝力气之后,成功地爬上了岸边。此时此刻的他,模样简直惨不忍睹:浑身上下沾满了黑乎乎的污泥,原本干净整洁的衣服此刻已经变得破烂不堪,脏兮兮的根本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而且还散发出一阵阵刺鼻难闻的恶臭。
由于情况紧急且周边实在找不到可替换的男装,叶澜庭无奈之下只能在附近四处寻觅。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发现了一处看上去荒废已久的房屋。这处房屋摇摇欲坠、门窗破败不堪,仿佛经历过无数风雨侵蚀和岁月洗礼。
叶澜庭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内,里面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借着从破损窗户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他开始翻找起能够蔽体的衣物来。经过一番努力,最终只找到一件勉强能穿的破旧女装。尽管这件女装已经褪色并且满是补丁,但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总比光着身子要强得多。
叶澜庭迅速穿上那件女装,感觉浑身都不自在。衣服的尺寸并不合身,紧紧地裹在身上,行动起来十分不便。而且那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皮肤,让人感到阵阵刺痒。但事已至此,除了忍受这种不适之外,他也确实别无其他办法了。
好在叶澜庭曾经有过好几年扮演女人的经验,对于如何调整姿态和举止以更好地适应女性装扮还算有些心得。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已的步伐变得轻盈一些,举手投足之间也刻意流露出几分女子的柔美之态。然后,便硬着头皮踏上了前方未知的路途。
叶澜庭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继续沿着蜿蜒的小路前行。他身上那件本就不太合身的女装,此刻已沾满尘土与血迹,显得更加凌乱。连续遭受的两次伤让他的步伐变得虚浮,身形愈发柔弱,看上去就像一个在困境中挣扎的弱女子。
“大哥,你看那边!”一个眼尖的土匪喊道,“是个落单的小娘子,看着长得还挺俊!”
“哦?”领头的摸着胡须,眼中露出贪婪的光,“兄弟们,把她给我抓过来,带回去献给寨主当压寨夫人!”
叶澜庭听到动静,心中暗叫不好,刚想转身逃离,却因伤势和疲惫,脚步踉跄。几个土匪如饿狼扑食般迅速围了上来,轻易地就将他抓住,粗糙的手紧紧地禁锢着他的双臂。
“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叶澜庭愤怒地挣扎着,声音因焦急而变得尖锐。
“哟,小娘子还挺烈性!”一个土匪嬉皮笑脸地说,“等会儿到了山寨,有你好受的!”
叶澜庭被押进山寨,周围是一群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土匪,他们投来的目光肆意而贪婪,让叶澜庭心中满是绝望与崩溃。他堂堂男子汉,怎能受此等屈辱?但此刻深陷困境,他深知不能轻举妄动,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与焦急,随后就被关到了一间屋子里,说要等着和寨主的新婚之夜,原本叶澜庭打算干脆戳破自已男扮女装的事实,但是后来发现这些土匪只要不是女的,全都给杀光,叶澜庭只能继续扮演柔弱小娘子。
不过在山寨的日子里,叶澜庭时刻寻找着逃跑的机会,但土匪们看得很紧,他始终未能找到合适的时机,期间他只和那个寨主见过一面。而寨主似乎对他这个“压寨夫人”很是满意,每日都会派人送来各种食物和衣物,试图讨他欢心。叶澜庭表面上装作顺从,心中却在谋划着如何在新婚之夜逃脱。
终于,新婚之夜来临。叶澜庭被带到了寨主的房间,房间里红烛高照,布置得十分喜庆。他心中暗暗握紧了拳头,决定等寨主放松警惕时,就将其打晕然后逃跑。
叶澜庭打算好了,只要当寨主靠近时,利用这段时间在屋子中找到的一根木棍,狠狠地朝着寨主的砸去,这样他就能溜走。
叶澜庭紧张着等待着,不多时,寨主醉醺醺地走了进来,一身新郎官的打扮,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叶澜庭强忍着心中的厌恶,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
“娘子,今晚可是我们的大喜之夜啊!”寨主说着,便向叶澜庭走去。
叶澜庭看准时机,猛地起身,挥拳向寨主打去。然而,寨主却轻松地躲过了这一击,顺势抓住了他的手腕,一个反手将他制服。
“哼,就知道你这家伙不安分!”寨主冷笑道。
叶澜庭心中一惊,这才发现寨主的力气极大,而且动作敏捷,根本不像是一般的土匪。
“你……你想干嘛?”叶澜庭挣扎着问道。
寨主哈哈一笑说,“你这小子,以为本寨主看不出来你是男扮女装吗?”
叶澜庭瞪大了眼睛,心中懊悔不已,没想到自已的计划早就被识破了。
“既然你早就知道,为什么还要……”叶澜庭问道。
“看看你小子究竟想干嘛?你说你男扮女装,潜入我们山寨到底有何目的?”寨主说着,将叶澜庭绑了起来。
叶澜庭无奈地叹了口气,能把他这几天的乌龙事件跟寨主讲述了一番,并说自已真的是去罗蒙利尔学院报名的,眼见寨主好像还有点狐疑,叶澜庭说小镇的姑娘罗亚也可以作证,不知道寨主是不是认识罗亚,听到这个名字神情舒缓了一些。
“行吧,我相信你,不过现在还不能放你,接下来只要你乖乖听话配合,本寨主可以考虑放你一马。”寨主说。
叶澜庭讨好一声:“一定一定。”心里却暗自吐槽,我这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是你落在我手上,我当真让你好看。
寨主听了,挑眉一笑:“好,今晚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吧!明天你就知道了。对了,本寨主叫埃尔佩思。”
说完,斯图卡便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叶澜庭一个人在黑暗中挣扎。他望着窗外的月光,心中默默祈祷着能有奇迹发生,让他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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