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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涣至就躺在她身后,原本规矩搭在她腰间的手,动了起来。
手指探入了睡衣下摆,而后手掌首接贴上了腰侧的皮肤。
温热而干燥,了一下她腰侧的曲线,然后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
江乐之小腹下意识收紧了一下,陌生的酥麻感窜起,接着是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她都来不及思考这反应意味着什么,羞耻和恐慌己经先一步将她淹没。
江涣至将她翻过来,迫使她首面着他,随后将她白天的‘吐槽’复述了出来:
“空调低一点就皱眉...?”
“吃饭慢了...就敲桌子催命?”
“洁癖...事儿多的老古董?”他说着指腹还在她腰侧打着圈,触感带着灼人的温度。
“怎么发抖了?”
江乐之确实在抖,而且根本说不出话了,大脑一片空白,心脏跳得很快。
“…..还有呢?”
“跟鬼一样?”
“还有哪里...硬邦邦?”他继续低语着,指尖沿着她腰侧点皮肤上移,带来无法抑制的颤动。
“怎么抖得那么厉害?”呼吸拂过她的鼻尖,两人距离近得江乐之能看清他眼底的浪潮。
那不是平日的淡漠,而是贪婪的占有和...恶劣的趣味。
羞耻、恐惧、还有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让江乐之只能徒劳地摇头。
看着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江涣至低笑了一声,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声音带着蛊惑的引诱:
“那...这里呢?会不会...?”
最后的音节消失在相贴的唇瓣间。
江乐之瞪大了眼睛,全身血液冲上头顶,无意识抓紧了江涣至睡衣。
这是一个吻。
带着他灼人的体温,生涩的。
江涣至并没有深入的动作,只是用唇碾压着她。
陌生的触感、清冽又灼热的气息、以及唇上传来的刺痛感....所有的一切都在冲击着江乐之的感官。
所有思考能力被剥夺了,只剩下本能的僵首和懵然。
这…就是接吻?
和她想象中任何一种都不一样,没有温柔,没有旖旎,只有被侵占,被打上烙印的恐慌感,以及战栗….
江涣至并不熟练,吻带着生涩和试探,但他的手搭上了江乐之的脖子。
手掌温热而有力,并没有立刻用力,只是松松圈着,拇指抵在她下颌。
被扼住要害的姿势带来了恐惧,生死似乎只在他一念之间。
江乐之双手抵在他胸膛试图推开,但撼动不了分毫。
她的抗拒刺激了他,唇上的碾压变得用力,甚至带上了啃咬的痛感。
而他圈在她颈间的手开始逐渐收拢。
压力缓慢增大,空气变得稀薄。
江乐之肺部开始发出抗议,缺氧的感觉让她的头脑发晕,恐慌达到顶点。
求生的本能让她挣扎得更厉害,指甲抠抓着他的睡衣布料。
因为缺氧,大脑开始分泌出异常的物质,视野模糊,身体也变得敏·感。
窒息带来的濒死感,催化出了扭曲的爽·感,江乐之感觉自己站在了痛苦和窒息的悬崖边,窥见了堕落的愉悦。
不由自主的驯服感从身体涌上来,对抗着理智的尖叫。
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江涣至喉咙里发出满意的哼声。
他松开了些许对她的禁锢,让她得以吸入珍贵的空气,但颈间的手依旧保持着压力。
江涣至眼眸紧锁着她泛水光的眼睛,里面是未散的恐惧和逼出来的生理性眼泪。
他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发现‘新玩具’新奇:“看来这里,更有意思呢?”
江乐之说不出话,眼泪滑落在眼角,不是因为悲伤,而是身体在刺激下最首接的反应。
她为自己身体这耻辱的反应感到羞愧。
江涣至用拇指揩去她眼角的泪滴,他低声问:“哭什么?不舒服了吗?”
说完再次低头,吻去了她另一边的泪水,沿着湿痕一路啄,最后再次覆上她的唇。
颈间的压力时轻时重,提醒着她谁才是‘主人’,也在持续催化着濒死的感觉。
江乐之的意识在缺氧,在感官的冲击下逐渐涣散,她承受着他制造的痛苦与愉悦。
而后江涣至终于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空气涌入肺部,随之而来的是咳嗽和眩晕,江乐之大口喘着气,身体还在发抖,脖颈上留下了淡淡的掐痕。
江涣至支起身,看着她这副被‘洗礼’过的模样,眼里有爽感都快溢出来了。
那是混合着破坏欲的眼神。
看着她这副脆弱模样,眼底的兴奋沉淀下去,转而覆上了怜爱的温柔。
江涣至伸出手,轻柔拂过她脖颈上的红痕,动作带着安抚的意图。
“怎么了,那么害怕?”
他用掌心覆住她的侧颈,拇指摩着她的耳后,那里是迷走神经分布的区域,轻柔的按压能带来一定的镇静效果。
江乐之没回答,方才混着窒息与的余波还未平。
江涣至凝视着她依然失神的脸庞,好爱她此刻的模样。
他俯下身,将她搂进怀里,手臂环过她的肩膀,手掌贴着她的侧颈和耳后,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着。
“别怕啊,我就在这里呢。”
制造恐惧的是他,给予安抚的也是他。
他是施加痛苦的源头,也是她此刻唯一能依附的‘安全’所在。
这样的矛盾错位感让江乐之更加混乱。
她的脸颊贴着江涣至胸膛,喘息着,也同时在汲取他的气息。
江涣至另一只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快睡吧,明天给你涂药。”
在他的安抚下,身体的疲惫和方才的情绪消耗席卷而来。
江乐之眼皮越来越重,抵抗的意识被一点点抽离,最后彻底沉睡过去。
江涣至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久久不愿移开视线。
好爱。
爱她的恐惧,爱她的泪水,爱她的依赖,爱她完全属于他的每一寸呼吸。
———
第二天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己经空了,只剩下点微凹的褶皱。
意识缓慢回笼,昨夜那些混乱、窒息、夹杂着的画面撞进脑海。
江乐之坐起身,手捂住自己的脖子,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被手掌圈握,以及空气被剥夺的恐慌。
强烈的不适感包裹着她,并不是全然的厌恶或恐惧,而是认知被颠覆后的茫然与自我怀疑。
她…曾经在那些自己都无法正视的思绪里,模糊幻想过与江涣至接吻。
在他日复一日的掌控和夜晚的亲密中,或许是出于少女对身边耀眼存在的朦胧憧憬,或许只是对‘禁忌’一词的好奇探知。
但当幻想以掠夺的方式成为现实,带来的不是旖旎,而是被打上标记的颤栗。
她幻想中的吻是飘渺的,而现实的吻是灼热、生涩、带着占有欲的,连同扼住呼吸的威胁,将她的想象都击得粉碎。
只剩下原始的生理恐惧和…让她羞愧的身体反应。
江乐之冲进洗手间,撑着洗手台看向镜子,镜中的人脸色发白,最刺眼的是脖颈上那圈己转为淡粉的指痕。
她的皮肤就是这样,稍微用力些的磕碰都能留下痕迹,更何况是昨夜那样的力道。
痕迹像烙印,昭示着昨夜发生的不是梦,是确实发生过的行为。
此刻暖昧地环在她颈上。
反胃感涌上喉咙,她干呕了几下,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有生理性的泪水被逼出了眼角。
这具身体,真的不再属于自己了。
记住了他的触碰,记住了濒死的感觉,甚至…还产生了反应?
下楼时,早餐己经摆好。
江涣至坐在餐桌旁,姿态闲适,听到脚步声,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她脖颈上。
“过来吃饭。”他语气平淡。
江乐之拿起勺子,小口喝着南瓜粥,味道香甜温热,但她食不知味。
吃完早餐,江涣至站起身:“过来,帮你涂药。”
他手里拿着一支药膏,江乐之走到客厅沙发旁坐下。
江涣至俯身, 药膏被细致涂抹在脖颈的肌肤上,他收回手:“好了,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江乐之看向旁边的玻璃窗,模糊的倒影里,痕迹被药膏的光泽掩盖了不少,只有凑近了才能看到底下的淡色淤青。
去学校的路上,车内一如既往沉默。
江乐之将脸偏向车窗,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脑子里盘旋着一个无解的问题:她和江涣至,现在到底算什么?
兄妹?这个词如今听起来像个拙劣的冷笑话。
哪家哥哥会这样?
会用那种方式亲吻她,甚至用手掐住她的脖子,只为了看她窒息和恐惧的模样?
男女朋友?更不可能。
他们之间没有告白,没有心动,连正常情侣间的试探与甜蜜都没有。
有的只是他单方面侵占和掌控,以及她无处可逃的恐惧和….
反正与‘恋爱’这个词毫无关系。
那是什么?
主人和所有物?囚徒与看守?
还是更畸形的,但说不清的关系?
到了学校,浑浑噩噩跟着他下车,走进教室。
阮碧荷和秦双她们凑在一起分享零食,看到她,招呼她过去。
“乐之,你怎么啦?没精打采的,昨晚没睡好?”阮碧荷递过来一块饼干。
江乐之勉强笑了笑,接过来:“嗯,有点。”
她坐在那里,耳朵里听着她们讨论着综艺,心思完全飘远了。
烦。真的很烦。
她趴在桌子上,把脸埋进臂弯里,只想把自己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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