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丽望着他：“你怕什么，您儿子的心脏病，我让王警官联系了市医院的专家，手术费我出；
您孙子的幼儿园，我让人换了安保；
至于赵宏远——”
她摸了摸胸前的玉佩：
“他要敢动您，我让他连地狱的门都找不到。”
老金愣住了。
他望着肖丽眼里的坚定，突然想起二十年前，自己刚入职税务局时，师傅说过的话：
“咱们吃的是皇粮，护的是民心。”
他深吸一口气，把布包推到肖丽面前：
“这是我这些年攒的所有证据，包括赵宏远给周正雄的转账记录，还有他威胁我的录音……”
“叮——”
肖丽的手机震动。
是王警官发来的消息：
【赵宏远的‘宏远希望小学’今天上午奠基，他本人会到场。】
肖丽眼睛一亮：“老金，您跟我去趟希望小学。”
“啊？”老金慌了：
“我……我不敢去……”
“我需要您当证人。”肖丽抓住他的手腕：
“您亲眼见过赵宏远的恶行，您的证词，能让他的‘慈善家’面具彻底碎掉。”
老金的手腕被肖丽攥得生疼，可他却没挣脱。
他望着肖丽坚定的眼神，突然想起孙子昨天说的话：
“奶奶，老师说‘好人会有糖吃’。”他咬了咬牙：“好，我去！”
两人刚走到茶楼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肖丽回头，看见两个穿黑布衫的男人从楼梯上冲下来，手里攥着弹簧刀——
正是刚才在茶楼里擦桌子的伙计！
“不好！”肖丽拽着老金往巷子里跑：
“他们是青竹会的！”
老金踉跄着跟着跑，边跑边喊：“肖姑娘，他们……他们怎么知道咱们在这儿？”
“老金，您刚才在楼上打电话时，有没有注意到什么？”肖丽边跑边问。
老金喘着气：“我……我打了电话给儿子，说‘我去见个老朋友’……”
肖丽猛地停住脚步。
她想起刚才在茶楼，自己让老金把手机调成静音，可老金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赵宏远的保镖发的定位！
“他们早就在监视咱们！”肖丽拽着老金拐进一条更窄的巷子：
“白无常！动手！”
阴风骤起。
白无常从巷口的电线杆上跃下，玄色官服泛着幽光。
他摇着湘妃竹扇，扇骨轻敲，两个黑衣人的手腕便被定住，弹簧刀“当啷”掉在地上。
“阴司的人？”老金吓得瘫坐在地上。
“别怕。”肖丽扶起他：
“这是我的助手。”
白无常收了扇子，走到肖丽身边：
“判官大人，这两人是青竹会的‘青竹双蛇’，擅长跟踪和暗杀；
他们的魂魄里有阴火印记，是赵宏远用‘养鬼术’控制的。”
“养鬼术？”肖丽皱眉。
“就是用活人的魂魄喂养鬼差，让他们为己所用。”
白无常指了指地上的黑衣人：
“他们的心跳己经停了，是鬼差附了身。”
肖丽蹲下身，翻开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衣襟——
里面缝着个红色香囊，上面绣着“宏远”二字。
她摸出引魂香点燃，青烟飘进香囊，香囊里突然传出尖叫：
“周总死了！赵总说要把青竹会的人全杀了灭口！”
“周总？”老金愣住：
“周正雄不是被抓了吗？”
“是周正雄的亲信。”肖丽冷笑：
“赵宏远怕周正雄供出他，先把青竹会的人灭口，再嫁祸给周正雄的同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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