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丽用银行卡挑开门锁，闪身进去。
房间里，老周正坐在床头抽烟，脚边扔着个蛇皮袋，里面露出半截牛皮纸袋——
正是装检测报告的袋子。
他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个穿藏青西装的男人，正在用打火机烧什么东西。
“什么人？！”老周猛地站起来，烟头掉在地上。
肖丽没说话，首接甩出拘魂索。
白无常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判官大人，那男人是赵宏远的私人律师，叫张默。】
拘魂索缠住老周的脚踝，他尖叫着摔倒在地。
张默见状，转身想跑，却被肖丽用引魂香熏得踉跄——
那香里混着阴司的“迷魂草”，专破凡人的胆气。
“说！检测报告呢？”肖丽揪住老周的衣领。
老周浑身发抖，指着蛇皮袋：“在……在里面……赵总让我烧了它……”
肖丽扯开蛇皮袋，里面果然躺着半份被撕毁的报告。
她捡起残页，对着月光一看——检测结论那页被撕掉了，但“黄曲霉毒素超标十倍”的数据还留在纸上。
肖丽心头一凛。
她想起上午在教育局官网看到的新闻——
“市教育局向宏远希望小学拨付五十万教育专项款，助力乡村教育”。
而张默手里的打火机，正是教育局张局长常用的款式。
“走。”肖丽拽着老周和张默往外走，“去市教育局。”
市教育局的办公大楼还亮着灯。
肖丽把老周和张默推进张局长的办公室时，他正坐在老板椅上，手里端着茶杯，见三人进来，愣了一下：
“肖记者？老周？张律师？你们这是……”
“张局长，”肖丽把检测报告残页拍在桌上：
“宏远希望小学的食品检测报告，是您让老周烧的？”
张局长的脸色变了变：
“肖记者，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肖丽摸出手机，调出监控截图——
是老周潜入实验室的画面：
“您和赵宏远勾结，销毁证据。”她又调出另一张截图：
“还有，赵宏远刚才给您转了五万块，备注是‘辛苦费’。”
张局长的手一抖，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盯着肖丽，声音发虚：
“肖记者，这都是误会……赵总说那报告是假的，怕影响学校声誉……”
“影响声誉？”肖丽冷笑：
“还是怕影响您收受贿赂的名声？”她指了指墙上的“廉洁从政”标语：
“张局长，您挂在墙上的字，自己看过吗？”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
王警官带着民警冲进来，举着逮捕令：
“张默，你涉嫌帮助毁灭证据；
张建国，你涉嫌受贿、滥用职权——跟我们走！”
张默和张局长瘫坐在地上。
肖丽望着他们，摸了摸兜里的检测报告残页。
她想起李建国在校长室里的慌乱，想起小宇苍白的脸，想起家长群里那些焦虑的消息——
原来，最可怕的不是恶，而是藏在“教育”“慈善”背后的贪婪。
系统提示音在她耳边响起：【任务进度50%，获得功德10点】。
肖丽走出教育局大楼时，天己经蒙蒙亮。
她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摸出手机给李建国发了条消息：
“李校长，明天我会陪您一起去教育局说明情况。”
手机很快震动，是李建国的回复：“肖记者，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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