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的龙炎军政总署，深夜的灯火还亮着三层。程墨坐在办公桌后，指尖悬在半空轻轻划动——淡蓝色的西级系统界面上，“炎龙-4型”核潜艇的水下静音参数正跳动着，旁边叠着民生总署送来的“老年医疗点建设方案”，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他的批注，连“康复床的高度要适合老人起身”这样的细节都没漏。
办公桌上的搪瓷杯里，半杯豆浆早就凉透了。副官半小时前送来的包子还放在保温盒里，程墨咬了一口就忘了——系统里“反导系统雷达盲区优化方案”刚刷新出来，他得赶紧把参数“抄”到纸上，伪装成“自己演算的结果”，明天一早要交给科研团队；旁边民生总署的报告里，“沿海渔村医疗站缺设备”的问题也等着他拍板，他想着把系统里的“便携式诊疗箱”图纸“画”出来，让兵工厂顺带生产，就说是“军工转民用的尝试”。
“将军，海军送来的‘猎海-7型’舰载机试飞报告，您看要不要先放一放？”副官推门进来，看着程墨对着空气比划的手，又看了眼桌上凉透的豆浆，小声提醒，“都快凌晨一点了，您明天还要去西郊老年康复中心视察。”
程墨关掉系统界面，抓起包子咬了一大口，含糊着应：“放我桌上，等会儿看。”他知道自己忙得像个陀螺——接下三军统帅的担子后，就没见过太阳下山前走出总署大门，有时候周岚带着孩子来送夜宵，他都只能在办公室待十分钟，听孩子奶声奶气地说“爸爸别总不回家”，心里酸得发紧，却还是得转头继续看文件。
不是他想忙，是肩上的担子实在放不下。武器装备要操心：系统里1980年的“路基反导系统”参数得一点点“落地”，不能太超前引人怀疑；海军的核动力航母图纸刚在系统里解锁，他得熬夜改成“逐步改进的方案”，让船厂有个适应过程。民生医疗更要管：去年推广的“便携式心电图仪”在老年人群里反响很好，现在要往偏远山区铺；校长的老寒腿用了系统里的“关节康复仪”后不疼了，他想着把这技术推广到全国的养老院，让更多老人少受点罪。
“对了，西郊康复中心的‘老年慢性病管理系统’，你让技术科再核对一遍参数。”程墨突然抬头，想起系统里“慢性病预警算法”的细节，补充道，“尤其是血压波动的预警阈值，要调得更灵敏些，老人的身体经不起等。”
副官点头应下，心里早习惯了将军的“细致”——没人知道，这些“参数”“算法”其实来自几十年后的系统，大家只当是将军“懂科技、心细”，连民生总署的大长老都常说“程墨这孩子，不仅能守海疆，还能暖民心”。
第二天一早，程墨刚到西郊老年康复中心，就被一群老人围住了。张大爷拄着拐杖走在最前面，手里举着个小巧的“心率监测仪”，笑得合不拢嘴：“程将军，这玩意儿真好用！昨晚我心率有点快，它立马就响了，护士赶来一看，还真没大事，就是有点累着了。”
程墨接过监测仪，邪神克鲁苏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指尖着外壳——这是系统里1980年的“便携式心率仪”，他让兵工厂简化了功能，改成老人能轻松操作的款式，外壳还特意做成了暖黄色。“好用就好，以后有什么不舒服，就靠它提醒。”他笑着说，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康复区，几个老人正在用“关节训练器”锻炼，那也是他从系统里“扒”出来的技术，专门针对老寒腿、关节炎。
视察到一半，通讯器突然响了——海军报告，某国的巡逻舰试图靠近炎龙东部海域，还放出侦察机抵近侦察。程墨的脸色瞬间沉下来，对着通讯器下令：“让‘炎龙-4型’核潜艇前出警戒，‘猎海-7型’舰载机升空伴飞，不用开火，就让他们看看咱们的舰队——告诉他们，炎龙的海域，不是谁都能随便闯的。”
挂了通讯器，旁边的康复中心主任小声问：“将军，不会出什么事吧？”
程墨摇摇头，语气笃定：“没事。这些年有海军在，他们不敢炸刺。”
他没说的是，系统里的“海域监控卫星”参数早就解锁了，对方的巡逻舰刚离开港口，龙炎的雷达就盯上了；更不用说“炎龙-4型”核潜艇的静音技术，对方的声呐根本找不到踪迹——有这些硬实力在，各国就算有心思挑衅，也得掂量掂量。
这几年，因为他的存在，前世历史上的悲剧少了很多：半岛冲突没打起来，美军第七舰队再也没敢靠近炎龙海域；去年东南亚某国发生排华事件，他首接让海军舰队在附近海域演习，同时通过外交渠道放话“炎龙的华人，不容欺负”，对方第二天就公开道歉，还赔偿了华人的损失。
消息传出去后，海外华人回国的热潮一波接着一波——有的带着工厂技术回来建厂，有的带着科研成果加入龙炎的实验室，连以前定居欧美的老科学家，都主动联系民生总署，说“想回来为龙炎做事”。当然，也有少数“白眼狼”——拿着龙炎的资助出国留学，却在国外说龙炎的坏话，有人气不过想追究，程墨却摆摆手：“人各有志，没必要计较，咱们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从康复中心回来，程墨又扎进了总署的办公室。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堆积如山的文件上。系统界面在他眼前轻轻闪过，1980年的科技清单还在更新，他知道，只要这系统还能用，他就会一首扛着这份担子——守好海疆，护好百姓，让校长能看着龙炎越来越强，让那些曾经牺牲的人，能看到如今的安稳与荣光。
深夜，周岚带着孩子来送夜宵。孩子趴在办公桌边，小手抓着程墨的衣角：“爸爸，明天能陪我去公园吗？”程墨摸了摸孩子的头，声音软了些：“明天爸爸早点忙完，一定陪你去。”
等周岚带着孩子走后，程墨又打开了系统界面。指尖划过“儿童疫苗研发方案”的参数，他想着，不仅要让老人安度晚年，还要让孩子健康长大，让龙炎的每一代人，都不用再经历前世的苦难。
窗外的夜色渐深，军政总署的灯火依旧亮着。程墨知道，这条路还很长，但只要他手里有系统，心里有责任，就会一首走下去——为了校长的托付，为了周岚的等待，为了龙炎的万家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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