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蹲在雪地里，用树枝拨弄着鬼子尸体上的三八大盖，枪身的寒气透过手套传过来，却没让他觉得冷。刚才村口那场仗刚结束，队员们还在清理战场，老周正拿着个鬼子的军用水壶，兴奋地跟小马比划着怎么用。程墨的心思却早飘到了系统上——刚才击杀鬼子时，他突然冒出个念头，要是把系统兑换里的“物资来源”换成鬼子的，会不会更隐蔽？
“队长，你看这枪！还能用呢！”小李扛着两支三八大盖跑过来，枪托上还沾着雪粒，“咱们队终于能多几支好枪了！”
程墨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雪，目光落在小李手里的枪上，心里的算盘打得更响了。之前系统里1点军功换十人份美军口粮、十支步枪，总怕露馅；可要是换成鬼子的物资，1点换百人份口粮、百支三八大盖，不仅数量多，还能说是“打扫战场缴获的”，谁也不会怀疑——毕竟刚打完鬼子，从尸体上“搜”出再多东西都合理。
“先把这些枪都收起来，子弹也别落下。”程墨吩咐道，眼睛却在心里快速盘算：刚才杀了1个鬼子小队长、5个鬼子兵，总共15点军功。要是按新想法兑换，15点能换1500人份口粮、1500支三八大盖，这要是全拿出来，队里不仅能全员换枪，还能存够大半年的粮食。
可他没敢立刻试。队员们都在附近，要是突然冒出一大堆物资，根本没法解释。他压下心里的激动，跟着队员们把缴获的枪支、弹药往窑洞里搬，脸上装作跟平时一样平静，心里却在反复确认兑换细节——“鬼子物资”的标签得贴牢，口粮要跟鬼子携带的压缩饼干、杂粮一致，枪支得是三八大盖的样式，不能有半点差池。
回到窑洞，队员们都去整理缴获的东西了，程墨找了个借口，独自留在里间。他关上门，靠在土墙上，闭上眼睛，意识沉入系统。熟悉的淡蓝色光带展开，他在“物资兑换”栏里，试着将“来源标识”改成了“日军制式”，然后点击“1点军功兑换”。
下一秒，他听见脚边传来“哗啦”一声响。睁眼一看，地上堆着满满两袋杂粮、几十盒压缩饼干，旁边还立着十支崭新的三八大盖，枪身的木纹清晰可见，跟刚才缴获的一模一样。程墨心里一阵狂喜——成了！
他赶紧把物资收进系统空间，只留下一袋杂粮和两支三八大盖。刚收拾好，小马就掀开门帘进来：“队长，老周说想把缴获的粮食分一分，让大伙今晚能吃顿饱饭。”
程墨指着地上的杂粮和枪：“刚在外面的草垛里又找着点，应该是鬼子藏的，一起分了吧。”
小睛一亮，扛起杂粮就往外跑：“太好了！这下大伙能吃顿饱的了！”
看着小马的背影，程墨松了口气。这第一次“试手”很顺利，没人怀疑。他坐在桌前，拿出之前记军功的草纸，在上面算了算：目前15点军功，要是每次都按“鬼子物资”兑换，下次再杀几个鬼子，攒够20点，就能换2000人份口粮、2000支三八大盖，到时候不仅自己队里够用，还能悄悄分给其他小队一些，也不会引起注意。
正想着，老周端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走进来：“队长，快尝尝，加了刚找着的杂粮，香着呢！”
程墨接过碗，喝了一口，暖意从胃里散开。他看着老周脸上满足的笑容，心里更确定这个想法可行。以前总怕系统暴露，兑换物资时缩手缩脚；现在有了“鬼子物资”这个幌子，既能给队员们改善条件，又能不暴露自己的秘密，还能多攒军功，离找到女儿程曦更近一步。
“老周，下次再遇着鬼子，咱们得多抓点活的，说不定能从他们嘴里问出藏物资的地方。”程墨故意说道，为以后“兑换”更多物资埋下伏笔。
老周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下次咱们多派几个侦查员，专找鬼子的补给队！”
程墨笑了笑，没再多说。他知道，以后的仗，不仅要杀鬼子攒军功，还要借着“缴获”的名义，用系统给队员们谋更多福利。他低头看着碗里的小米粥，心里充满了期待——等攒够足够的军功，换足够多的物资，不仅能让游击大队更有战斗力，说不定还能早点找到程曦，让她也能吃上一顿饱饭。
窗外的雪还在下，可窑洞里却暖烘烘的。程墨喝完最后一口粥，把碗放在桌上，心里己经开始盘算下次的战斗——下一次，他要杀更多的鬼子，攒更多的军功，换更多的“鬼子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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