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把最后一支三八大盖靠在窑洞墙角，指尖抚过枪身的木纹——这是他刚从系统里兑换出来的，特意让系统调成了七八层新的样子，枪托上留着淡淡的使用痕迹，枪管边缘还有点细微的锈斑，跟真正从鬼子手里缴获的旧枪没两样。窗外的雪还没停，队员们在院子里清点白天缴获的物资，老周的大嗓门时不时传进来，说的都是今晚能喝上杂粮粥的高兴事。
他走到桌前，掀开粗布帘子，露出底下藏着的五支三八大盖。这些都是他用军功兑换的，每一支都做了旧化处理：有的枪托上有明显的磕碰印，有的扳机旁边还留着点黑黢黢的火药渍，最边上那支甚至在枪管下方刻了个模糊的鬼子番号——这是他特意让系统加上的，就怕有人较真追问来源。
“队长，外面的物资都清点完了！”小马掀开门帘进来，棉鞋上沾着的雪粒在地上化出小水洼，“总共缴获三八大盖七支，子弹两百多发，还有五十斤杂粮，今晚能让大伙都吃饱！”
程墨点点头，指了指桌下的枪：“刚才在草垛后面又找着几支，应该是鬼子藏着的，你拿去一起清点，注意别磕着碰着。”他特意强调“草垛后面”，就是为了给这些兑换的枪找个合理的出处——刚打完仗，从战场角落搜出几支遗漏的枪，再正常不过。
小睛一亮，弯腰把枪扛起来：“好家伙！这下咱们队的枪够数了！之前老说打鬼子缺家伙，现在总算不愁了！”他说着就往外跑，脚步轻快得像踩在棉花上。
程墨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松了口气。之前第一次兑换新枪时，他还担心会露馅——哪有缴获的枪全是崭新的？现在调成七八层新，连枪身上的使用痕迹都跟真的一样，就算拿去给分区的人检查，也只会以为是鬼子刚用没多久的旧枪，绝不会怀疑到系统头上。
他走到窗边，撩起一角窗纸往外看。队员们正围着那些枪议论纷纷，老周拿着一支兑换的三八大盖，眯着眼睛看枪管上的番号：“这枪还是鬼子联队的呢，看样子是刚配发不久，咱们捡着宝了！”
程墨忍不住笑了。那番号是系统随机生成的，却正好合了老周的猜测，省得他再费口舌解释。他摸了摸怀里的军功账，草纸上记着昨晚的战果：击杀鬼子小队长1名（10点），鬼子兵5名（5点），总共15点军功。按“鬼子物资”的兑换比例，1点能换百支三八大盖、百人份口粮，15点本该能换1500支枪、1500人份口粮，可他只敢兑换10支枪、200人份口粮——再多了，就算枪是旧的，也会让人觉得不对劲。
“队长，分区的同志来了！”小李突然跑进来，语气里带着点紧张，“说是来检查咱们的缴获，还要登记上报。”
程墨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又定了定神——他早有准备。他跟着小李往外走，邪神克鲁苏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心里快速过了一遍说辞：这些枪都是战场缴获的，有的是从鬼子尸体上搜的，有的是在附近草垛、山洞里找的，因为刚打完仗，没来得及仔细清点，所以分了两次发现。
分区的同志是个三十多岁的军官，姓王，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军装。他走到物资堆前，拿起一支兑换的三八大盖，翻来覆去看了看：“这枪保养得不错啊，就是有点旧了，像是鬼子用了小半年的。”
“可不是嘛！”老周立刻接话，“昨天打鬼子的时候，这些枪都在战场上扔着，有的还沾着血呢，我们擦了半天才擦干净。”他说着指了指枪托上的磕碰印，“你看这印子，估计是鬼子撤退时慌慌张张摔的。”
王军官点点头，又拿起一袋口粮——那是程墨兑换的百人份杂粮，里面混着几包鬼子的压缩饼干，包装袋上还印着日文。“这些粮食也是缴获的？”他问。
“对！”程墨上前一步，语气自然，“有的是从鬼子的背包里搜的，有的是在他们藏物资的山洞里找的，数量有点多，我们正想着上报给分区，看要不要分点给其他小队。”
王军官笑了：“你们倒是觉悟高！现在边区物资紧，你们能主动上报，值得表扬。不过这些物资是你们缴获的，按规矩，大部分可以留着自己用，剩下的再上交。”他顿了顿，又看了看那些枪，“这些三八大盖也不错，你们留着用，正好补充装备，下次打鬼子也更有底气。”
程墨连忙点头：“谢谢王同志！我们肯定好好用这些家伙，多杀鬼子！”
等王军官走了，老周凑到程墨身边，压低声音说：“队长，还是你有远见！之前还说怕缴获太多引人怀疑，现在看来，只要枪是旧的，粮食是鬼子的，谁也不会多说啥！”
程墨笑了笑，没多说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缴获”里藏着多少秘密。他看着那些枪和粮食，心里盘算着下次的计划——等再攒点军功，就兑换点子弹和药品，也调成旧的样式，子弹盒上印上鬼子的标识，药品包装换成日文的，这样就算再多，也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夜里，队员们都睡熟了，窑洞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的风雪声。程墨悄悄起身，走到物资堆前，拿起一支兑换的三八大盖。月光从窗纸透进来，照在枪身上的旧痕迹上，跟真的一模一样。他在心里对系统说：“下次兑换，再把痕迹做得更逼真点，比如在枪托上刻个鬼子的名字，这样就更没人怀疑了。”
系统没有回应，却像是听懂了他的话。程墨把枪放回原处，心里充满了期待。他知道，只要他够细心，把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到，就能用系统兑换更多物资，既能让队员们过得好点，又能不暴露自己的秘密，还能多杀鬼子，攒更多军功，离找到女儿程曦更近一步。
他回到土炕上，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程曦的笑脸。“再等等，程曦，爸爸很快就能找到你了。”他在心里轻声说，嘴角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容。窗外的雪还在下，可窑洞里却暖烘烘的，充满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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