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坐在办公室里翻看着一份行业报告，突然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数据上——企业内训市场，年增长率32%，但市场集中度极低。
“张明，过来看看这个。”陆霆指着报告中的一小段文字，“企业数字化培训，现在还没有真正的头部玩家。”
张明凑过来看了看：“这个市场确实很分散，但规模好像不大啊。”
“规模小是因为还没有人做对。”陆霆站起来在白板上画了个简单的图表，“你想想，每家公司都需要培训员工，而且现在都在向数字化转型。这个需求只会越来越大。”
苏雨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一叠合作邮件：“陆总，又有五家培训机构想和我们合作，但都是小公司。”
“小公司怎么了？”陆霆接过邮件浏览了一遍，“有时候小公司更容易创新。”
周凯推了推眼镜：“我们现在的主要精力还是在AI教育平台上，再分出一部分做企业培训，会不会太分散？”
“不是分散，是延伸。”陆霆重新坐下，“我们的AI技术完全可以应用到企业培训上，而且这个领域的付费意愿比个人用户强得多。”
李明轩刚刚入职一周，还在适应新环境。他听了陆霆的分析，忍不住开口：“我在腾讯的时候接触过企业培训项目，确实是个痛点。大部分公司都在用十年前的培训方式。”
“那就这么定了。”陆霆在白板上写下“明德企培”西个字，“我们用现有的技术积累，快速做一个企业培训的产品原型。”
王凯很快就通过内部渠道得到了消息。他正在会议室里和投资人讨论B轮融资的事，听到助理汇报后哈哈大笑。
“陆霆这家伙真是病急乱投医，主业还没做稳就开始搞副业了。”王凯摆摆手，“企业培训？那点蛋糕够他吃的吗？”
投资人也摇头：“创业公司最忌讳的就是不专注，看来陆霆是真的撑不住了。”
“让他折腾去吧。”王凯继续和投资人讨论融资细节，“我们的元宇宙项目马上就要迎来爆发期。”
与此同时，明德科技的团队正在紧锣密鼓地开发新产品。陆霆的策略很简单——不依赖外部投资，完全用明德科技现有的盈利来支撑新项目。
“这样做的好处是我们完全自主，不用受投资人的约束。”陆霆向团队解释自己的思路，“而且如果失败了，损失也在可控范围内。”
张明负责技术架构：“我把原有的AI引擎做了优化，可以根据企业的具体需求定制培训内容。”
李明轩负责产品设计：“我设计了一套积分系统，让员工培训有游戏化的体验。以前在大厂见过太多无聊的培训，员工都是应付了事。”
苏雨负责市场调研：“我联系了二十家不同规模的公司，了解他们的培训痛点。发现大家最头疼的就是培训效果难以量化。”
两个月后，明德企培的beta版本悄然上线。陆霆没有搞什么发布会，只是把产品推给了几家愿意试用的企业。
第一批试用结果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培训完成率95%，知识掌握度测试平均分从60分提升到85分。”周凯看着数据报告，“这个效果比我们预期的好太多了。”
更让人意外的是用户反馈。一家制造业公司的HR主管专门发来感谢信：“你们的产品让我们的员工第一次主动要求参加培训。”
苏雨兴奋地挥舞着手机：“己经有十几家公司要求签正式合作协议了，而且都愿意付年费。”
正在这时，陆霆的邮箱收到了一封特殊的邮件。发件人是字节跳动的商务合作部总监。
“明德科技陆总您好，我们关注到贵公司的企业培训产品，小吃货啊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希望能约时间深入交流合作可能性。我们有意将您的产品整合到飞书生态中。”
李明轩看到邮件后瞪大了眼睛：“字节跳动？他们怎么知道我们的？”
“好产品总会被发现的。”陆霆却很平静，“不过我们不急着答应。先了解一下他们的具体想法。”
一周后，字节跳动的团队来到明德科技。对方的诚意超出了陆霆的预期——不是要收购，而是希望建立深度合作关系。
“我们可以提供流量入口，你们提供技术和内容。”字节的商务总监很首接，“初期我们可以给500万的保底收入，后续按效果分成。”
张明小声问陆霆：“500万，这比我们一年的利润还多。”
陆霆没有立即答应，而是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合作可以，但我们要保持产品的独立性。不能因为流量大就降低产品质量。”
对方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有创业公司会对大厂提条件。
“我们的用户信任我们，我们就不能辜负这种信任。”陆霆继续说道，“如果这个前提你们能接受，我们就可以谈具体的合作方案。”
经过三轮谈判，双方最终达成协议。明德企培将作为飞书的企业培训模块，保持独立运营，字节提供流量支持和1000万的年度保底收入。
消息传出后，整个创业圈都沸腾了。一个成立不到两年的小公司，居然能和字节跳动平等对话，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
王凯得知消息时正在和律师讨论债务重组的事。他的元宇宙项目己经陷入资金链断裂的困境，几个月前还信心满满的投资人现在都避而不见。
“1000万年保底？”王凯不敢相信，“陆霆那个破培训软件值这么多钱？”
助理小心翼翼地说：“可能是我们低估了企业服务市场的潜力。”
“胡说八道！”王凯摔了一下桌子，“一定是陆霆运气好，正好碰上了字节的战略需要。”
但现实很快就打了他的脸。华为、腾讯、阿里等大厂都开始接触明德科技，希望在企业培训领域建立合作。
“现在我们每天都能收到合作邀请。”苏雨看着满屏的邮件有些兴奋，“有些公司给出的条件比字节还要好。”
陆霆却很冷静：“钱多不代表合作就好。我们要选择真正认同我们理念的合作伙伴。”
李明轩感慨道：“在大厂的时候天天听领导说要找好的合作方，现在轮到我们选择合作方了，感觉真奇妙。”
半年后，明德企培己经服务了500多家企业，年收入突破3000万。更重要的是，这个“小项目”让明德科技在B端市场站稳了脚跟。
陆霆站在新租的办公楼里，看着忙碌的团队，想起了半年前王凯的嘲笑。
“有时候最大的机会就藏在别人看不上的小地方。”他对张明说，“关键是要有耐心，有坚持。”
张明笑了：“现在那些说我们不专注的人，应该明白什么叫战略眼光了。”
苏雨从外面跑进来：“陆总，好消息！《创业邦》要把您评为今年的'最具潜力创业者'，还要做封面专访。”
“封面专访？”周凯开玩笑道，“陆总要成明星了。”
陆霆摇摇头：“成功不是为了出名，而是为了证明好的理念确实可以创造价值。我们的'绅士商业模式'不是空口号，是真正有效的商业策略。”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收到了一条微信消息。是一个久未联系的前世合作伙伴发来的：“陆总，看到新闻了，恭喜你们。不过听说最近有人在背后议论你们的成功太快，可能有什么内幕。小心一些。”
陆霆看着这条消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看来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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