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沙发上互相依偎着彼此,“冷不冷?” “饿不饿?”两个人同时向对方发问,又对视着笑了出来,
王头头怕空调温度太低,孙包包感觉冷,孙包包想起王头头没吃饭就走了会觉得饿。“不冷” “刚吃了个面包”
“猪头,你就吃面包应付啊?”
“我错了,以后一定好好吃饭!”
“我去把菜给你拿出来吧,你再吃点。” 孙包包准备起身去厨房拿菜,可手腕被王头头拉住了,人也顺势倒了下去,
王头头用手挡住了沙发扶手,孙包包的后脑勺就磕在了他的手上,
“没事儿吧,宝宝。” 王头头凑上来查看孙包包的后脑勺,
“没事儿,扶手软的。” 孙包包转过头,就和王楚钦的视线碰撞在一起。
一瞬间,许许多多的情愫溢满整个空间。
“王大头,你起来点,我..”
一张柔软的唇附了上来。把孙包包没说完的话全吞进了肚子里。
孙包包的睫毛颤了颤,像是被惊飞的蝶翼。王头头的吻很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鼻尖蹭过她的脸颊,带着刚从外面回来的微凉气息。王头头的手顺着包包的后颈往下滑,指尖陷进她发尾的弧度里,另一只手牢牢托着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孙包包能听见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像擂鼓似的,震得她耳朵发烫。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稍稍退开些,额头抵着她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孙包包的嘴唇被吻得红红的,像熟透的樱桃,她眨了眨眼,睫毛上还沾着点水汽。
"王大头,"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刚哭过的沙哑,"你的胡子扎人。"
王头头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传到她身上,像揣了只小马达。"那我明天就刮掉它。"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脸颊,胡茬刺得她痒痒的,惹得她往他怀里缩了缩。
"菜都凉透了,"孙包包忽然想起什么,推了推他,"我去给你热一热。"
"不急。"王头头没松手,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让她侧躺在沙发上,自己则撑着胳膊看她。灯光落在她脸上,能看见她鼻尖上细小的绒毛,还有刚才哭红的眼眶。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软乎乎的,像捏棉花糖。
"你看什么呢?"孙包包被他看得不自在,伸手去捂他的眼睛。
"看我宝宝啊,"王头头捉住她的手腕,往嘴边带了带,在她手背上轻轻啄了一下,"看我失而复得的宝宝。看我的太阳在我的生命里重新升起。"
孙包包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从脸颊一首红到耳根。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却被他从身后圈住了腰,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他的呼吸洒在她颈窝,暖乎乎的。
"宝宝,"他忽然开口,声音低低的,"咱明天去看日落吧?就去上次说的那个山顶。"
"嗯?"孙包包转过头,眼里闪着疑惑,"现在都快十点了,你明天不用上班吗?"
"不上了,"王头头说得干脆,手指在她腰侧画着圈,"明天咱就当一天普通人,不看报表,不回消息,就坐着看太阳慢慢落下去。"
孙包包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好啊。"
她转过身,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他衬衫上的纽扣。
"那你得早点起,别又像上次似的,太阳都晒屁股了还赖床。"王头头宠溺的看着她。
"保证不赖床,"孙包包举起手作发誓状,"我定十个闹钟!"
王头头被她逗笑了,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又亲了亲她的额头。
就在王头头又想偷亲她的时候,被孙包包捂住了他的嘴,"别闹,给我讲讲你这几年的事儿吧,我好多都不知道呢。"
"想听什么?"王头头把下巴搁在她头顶,声音闷闷的。
"就讲...你拿到大满贯那天,"孙包包的指尖划过他的手背,"那天你在颁奖台上,是不是特激动?"
提到那天,王头头的手臂紧了紧。"还行吧,"他说得云淡风轻,可孙包包能听出他声音里的颤,"就是站在领奖台上,看着国旗升起来,忽然就想起你了。"
"想我干嘛?"
"想让你也在那儿,"王头头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紧紧扣住,"想和你一起看国旗升起来,想把金牌挂在你脖子上。"
孙包包的鼻子又开始发酸,她把脸往他怀里埋了埋,闷闷地说:"我那天在电视前看首播了,看到你赢了,我比自己拿冠军还高兴。"
"真的?"王头头的声音亮了些。
"真的,"孙包包重重地点头,"我还给你发消息了呢,就是不知道你看没看到。"
"看到了,"王头头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颁奖完了就看到了,看了不下二十遍。"
两人都没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客厅里很安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走,还有彼此清晰的呼吸声。孙包包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味,混着点阳光的味道,让她觉得特别安心。
过了好一会儿,王头头忽然笑出声。
"你笑什么?"孙包包抬头看他。
"笑我以前傻,"王头头捏了捏她的鼻子,"放着这么好的宝宝不珍惜,还老是惹你生气。"
"知道就好,"孙包包哼了一声,却往他怀里靠了靠,"以后要是再惹我生气,我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不敢了不敢了,"王头头连忙讨饶,在她脸上亲了又亲,"以后我什么都听宝宝的,宝宝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宝宝让我撵狗,我绝不杀鸡。"
孙包包被他逗得咯咯首笑,伸手推他,却被他搂得更紧了。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片银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像一幅温柔的画。
"困了吗?"王头头低头看她,她的眼睛己经开始打架了,眼皮一掀一掀的。
孙包包点了点头,往他怀里缩了缩,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王大头,"她迷迷糊糊地说,"明天别忘了叫我看日出...不对,是日落。"
"忘不了,"王头头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似的,"睡吧,宝宝。"
孙包包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呼吸均匀,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王头头低头看着她的睡颜,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甜甜的。他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声音轻得像叹息:"晚安,我的宝宝。"
窗外的月光温柔地洒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仿佛在为这失而复得的甜蜜时光,镀上了一层永恒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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