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珠咧嘴一笑,唇角扬起的弧度带着几分不羁与挑衅,鼻血顺着鼻翼滑落,滴在纯白浴袍的前襟上,晕开成一朵猝然绽放的红梅,像极了雪夜里悄然盛开的寒枝,冷艳而炽烈。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向前逼近一步,歪着头打量他,眸光如炬,亮得近乎野蛮,仿佛能穿透他精心构筑的理性高墙:“害羞?我扫过凌晨西点的街,见过醉汉抱着路灯喊老婆,老鼠在垃圾桶里办婚礼——那会儿没人教我害羞,也没人给我发一张‘体面女人’的入场券。”她的声音低哑,像砂纸磨过木头,带着市井的粗粝与真实。
她顿了顿,忽然踮起脚尖,身子轻巧地凑近,鼻尖几乎蹭上他熨帖挺括的领口,温热的呼吸拂过他颈侧,激起一阵隐秘的战栗。“现在良辰美景,美人在侧,夏大总裁,你还在等什么呢?”她轻笑,尾音上扬,像一根羽毛搔刮过心尖。
夏景初喉结微动,仿佛吞咽下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他的指尖无意识收紧,指节泛白,浴袍的系带在掌心悄然绷首,如同他此刻紧绷的神经。他想反驳,想维持一贯的冷静自持,可话语卡在喉咙,竟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南宝珠见状,攻势更甚,步步紧逼,眼神里燃着不肯退让的火光:“夏大总裁,男女之事不过是一阵子手忙脚乱,一会子就过去了。现在房间里又没有其他人,窗帘拉得严实,——有什么好害羞的?”她歪头,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要不你就委屈一下,咱俩就试试呗?反正……孩子都有过了,咱俩再继续装清纯,岂不做作。”
夏景初怔在原地,像被钉在了原地。他原以为这场婚姻不过是一场交易——给六年来没有父爱独自长大的大宝一个完整的家,给年迈奶奶不停催婚的一个交代。他以为自己只是入局走个过场,冷静、克制、毫无波澜。可他忘了,自己早己是以身入局,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夏大总裁,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男人。
他没有隐疾,也没有心病,他再正常不过。可正因如此,面对南宝珠这赤裸裸的诱惑——她的气息、她的眼神、她浴袍下若隐若现的轮廓——他竟毫无还手之力。心跳如擂鼓,耳根烧得发烫,血液奔涌而下,下半身早己有了男人最诚实的反应。
南宝珠低头似在寻找什么,忽然“啊”地一声惊叫,像是终于意识到什么,猛地后退一步,脸颊瞬间涨红,方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咯我了!”她喃喃自语,随即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看向他,咬牙切齿道:“你这个狗男人!嘴上一再强调‘让我别觊觎你的美色’,身体却比谁都诚实!”话音未落,她猛地抬手捂住脸,像是要藏起那抹羞红,转身便逃也似地冲出房间,脚步凌乱,却带着一种慌不择路的可爱。
门“砰”地一声关上,房间里只余下夏景初一人。他低头,目光落在自己浴袍下无法掩饰的起伏,沉默良久。他抬起手,指尖微微发颤,仿佛在确认方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这是怎么回事?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在她一个眼神、一句低语中土崩瓦解?
南宝珠是跑了。那一夜,她在那张又大又软的豪华床上,裹着被子翻了个身,竟睡得又香又甜,梦里还哼了两句跑调的歌。
可夏景初却独自在房间里辗转反侧,整夜未眠。他望着天花板,听着空调低沉的嗡鸣,脑海里全是她贴近时的呼吸、她眼中的光、她那句“试试呗”——轻飘飘的三个字,却像一把钥匙,撬开了他尘封多年的情感闸门。
他开始怀疑自己:这究竟是欲望,还是别的什么?
而窗外,城市的灯火渐次熄灭,黎明悄然逼近,像一场无声的审判,等待揭晓这场婚姻真正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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