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的阳光带着消毒水的甜味,从病房的纱窗漏进来,在柳玉茹的白被单上织出金网。她正靠在床头翻相册,手指划过穿学士服的苏清鸢——那是用 Polaroid 拍立得合成的,真正的苏清鸢此刻正站在病房门口,手里攥着那枚刚拼好的钥匙。
剧本提示从钥匙的齿缝里渗出来,软得像母亲的声音:【第十三层嵌层任务:替柳玉茹完成三个心愿——① 听清鸢念次《婚姻法》(她总说“法律能护着好人”);② 看小野打套完整的拳(她偷偷攒钱给小野报过武术班);③ 收星眠画的全家福(她枕头下藏着星眠掉的涂鸦)】。
苏清鸢深吸一口气推门,柳玉茹的眼睛亮了,像藏着星星:“清鸢来了?快,把你那本《婚姻法》给妈念念,就念‘夫妻应当互相忠实’那条。”
她从床头柜摸出本磨破角的法律书,书页里夹着张纸条,是苏振庭写的“我会对玉茹一辈子好”。苏清鸢念到“禁止家庭暴力”时,柳玉茹突然笑了:“你爸当年追我时,就怕我念这个,说‘我连蚂蚁都舍不得踩’。”
“法条外挂”突然弹出母亲的隐藏记忆:【1978年,柳玉茹在法学院旁听,正是这章让她下定决心离开家暴的初恋——苏振庭当时是旁听的电工,偷偷给她递了块奶糖】。
苏野突然踹开病房门,穿着父亲藏在衣柜里的儿童武术服,腰间还系着红绸带。“妈,我给你打套拳!”她的侧踢带起风,扫过床头柜的玻璃杯却没碰倒,收势时单膝跪地,像武侠片里的侠客。
柳玉茹拍着手笑出泪:“比你爸强!他当年给我表演劈砖,结果砸到脚,疼得首蹦。”她从枕头下摸出个铁皮盒,里面是叠成星星的练功券,“这是妈给你攒的,够你报半年班了。”
“动作外挂”与记忆共振,苏野突然看见母亲深夜在灯下叠练功券,每颗星星里都写着“我的小野要像小豹子一样厉害”。
苏星眠抱着画板扑到床边,展开的画纸上,全家福里多了个穿病号服的母亲,作者“冒火的东方”推荐阅读《人生开挂靠剧本》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头顶还飘着朵云,云上写着“妈妈去天上当仙女啦”。“共情外挂”让她听见母亲的心跳漏了一拍——不是难过,是甜。
“给妈讲讲,这朵云里藏了什么?”柳玉茹的手指抚过画纸,指尖的温度透过颜料渗过来。
“藏着好多糖!”苏星眠指着云朵上的圆点,“有草莓味的,是你给我偷藏的;有橘子味的,是你骗清鸢姐‘吃药就给糖’的;还有薄荷味的,是你塞给练拳练累的小野的。”
柳玉茹突然剧烈咳嗽,苏振庭的身影从门外冲进来,手里的保温桶晃出鸡汤的香气。他笨拙地给妻子擦嘴角,动作和记忆里给格斗场的苏野递水时一模一样。
“振庭,”柳玉茹抓住他的手,钥匙的光芒突然在两人掌心亮起,“我知道你瞒着我做了什么……那些嵌层,那些剧本,都是为了让孩子们敢爱敢恨,对不对?”
苏振庭的眼泪砸在钥匙上,晕开了“37”的刻痕:“我怕她们像你一样,总想着委屈自己……”
“傻样。”柳玉茹笑了,从枕头下摸出张字条,上面是她写的“第37层钥匙的密码:爱”,“真正的勇气,不是不怕疼,是知道会疼,还敢往前走——就像你当年敢娶我这个病秧子。”
玉佩的光裹着病房的阳光:【第十三层嵌层任务完成。奖励:“时光糖”(含母亲的情感能量,危急时可唤醒所有苏门七女的意识),第十西层嵌层坐标:1990年,柳玉茹的嫁妆箱】。
时空锚点展开时,她们看见母亲正往红木嫁妆箱里塞东西:清鸢的第一颗乳牙,小野的断鞋带,星眠的涂鸦……最底下压着本日记,最后一页写着“等她们打开箱子时,应该己经长大到能看懂——妈妈的爱,从来不是牵绊”。
苏清鸢望着箱子锁孔里隐约的“37”标记,突然明白第十西层不是找东西,是看母亲如何用一生,给她们铺了条通往自由的路。
而嫁妆箱的铜锁,在时光里轻轻“咔哒”一声,像是在等她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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