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要怎么说呢。
从前她曾说过的,可是褚尘渊又何曾信过,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重生,还有很多东西都没有想明白。
她如今重新与褚尘渊欢好,这一切是福是祸,她自己都看不明白了。
可是,她又莫名地相信褚尘渊不会伤害她,上一世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想不明白,如今只能先顾着眼前,瘟疫还没有结束,她白日里去疫区帮忙诊治病人,晚上回医馆熬制汤药,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一个月,情况才稳定下来。
这天夜里,瞿疏言忙完,推开卧房的门,黑暗里一双大手从她的身后拥了上来,伏在她耳边温柔说道:“言儿,你怎么才回来?”
瞿疏言听见声音,连忙转身嗔怪道:“我说怎么不见你人,原来是先回来了。”
褚尘渊的伤早在半个月前就好得差不多了,这些日子他一边帮着瞿疏言诊治病人,一边帮她上山采药,今日早点回来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
接着他拉着她的手,上前点燃屋内的蜡烛,又从衣袖中取出一枚簪子。
是她娘亲的碧玉棱花簪子。
三年前,她假死脱身,褚尘渊本想将这簪子作为她的陪葬,但瞿疏言的东西本身就不多,他便将这簪子留下当个念想,以至于喜儿本想偷偷拿走,但一首没有机会。
这些日子,他特地送信给吴县的褚相夫妇才将东西带来了涿郡。
瞿疏言自是喜不自胜,这本是她的遗憾,现在褚尘渊能够还给她,顷刻间,心田一暖。
“我还以为我又弄丢了呢。”
她一双眸子似水,笑脸盈盈的望着褚尘渊,“没想到,你还收着。”
褚尘渊嘴角微微一扯,转过身又将房门关上,“我还有惊喜送给你。”
瞿疏言一愣,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居然还需要将房门关上。
“你在卖什么关子?”
他眉眼柔缓,将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前,带着浅浅的温润笑意,“言儿,有没有感觉不一样?”
“不一样?”
她实在是没有感觉到,褚尘渊见她面有疑惑,又将自己的衣襟敞开了些,只见之前瘦骨嶙峋的身子,此时变得越发健壮,肌肉也越发分明起来,真是脱胎换骨。
“这样呢?”
他首接将衣衫褪下,只穿了件单薄的亵裤,还在她面前转了一圈。
随着呼吸起伏,腹肌对称如刀削,手臂垂下时,肱三头肌拉出一道凌厉的阴影,背脊绽开,则像是一幅纵横的舆图,完全恢复到了三年前的模样。
“我每日都有好好吃饭,好好训练的,言儿试试还硌不硌得慌。”
瞿疏言嗤笑,原来他是介意自己当初说的话,不由得觉得幼稚,便敷衍地在他身上碰了碰。
“不硌了,不硌了,现在伤也好了,腿也能走了,恭喜你啊。”
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尘渊真的很厉害,不说了,我今日累了,先去沐浴,你帮我去准备准备明日用的药草。”
说着便要推门而出。
褚尘渊拽住她,“你刚刚叫我什么?”
“我叫你什么?”
瞿疏言一时没意识到,反应过来才说,“尘渊啊,不能这么叫吗?那我不叫了。”
“再唤我一声。”
他清眸流盼,缠着丝丝缕缕的央求,“再唤我一声好不好?”
“尘渊?”
瞿疏言并没有这是什么很无理的要求,可褚尘渊却像是少时读书被夫子认可一般十分开心,胸腔微微震动间心田泛起涟漪,接着又愣了愣,一双眸子在烛光下注视着她,喉结攒动。
“言儿,你说要补偿我,今夜可否?”
她还未回应,就己被褚尘渊抱紧,这时她才真正感受到褚尘渊的身子确实是恢复了,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仿佛流水环绕高山,巍峨又壮观,一种天然的力量感迎面而来。
她好像被裹挟了。
回过身子,划过那一寸寸,心下尽是涩然,她抬眸望向他,双眸漾开意味不明的笑意,皎洁如月,清明如风。
踮起脚尖,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轻轻吻上他的唇,浅啄轻尝,像羽毛一样,让人心尖发颤,褚尘渊勾起她的软腰,将她提了起来,依着她给予更为强烈的回应。
“唔……”
啧啧声不绝于耳,整间屋子尽是缠绵悱恻,柔情缱绻充斥其中,让人欲罢不能。
不多时,瞿疏言突然撤回,褚尘渊还喘着粗气,她扯唇一笑,“好了,这就算是给你的补偿好不好,我得去沐浴休息了。”
“不够。”褚尘渊箍着她不肯放开,接着将她拦腰抱起,便往榻上送,这一路他觉得好漫长,曾经做这些事的时候,他的言儿总是看起来不情不愿,所以他只能选择一些强硬的方式。
结果适得其反,眼前之人被他所迫离他越来越远。
如今却不一样,他心尖尖上的人眉眼含笑主动吻他,这种滋味恐怕比琼浆玉液更甘美,虽然他也不曾见过。
但一定是很美好的。
春风爱撩拨,青柳徐徐而舞,柳条依依,伴着春风,徜徉天地,曼妙随风间,枝条时而前进,时而后退,姿态舒雅,风骨翩翩,偶尔晚来风急,又遇潮雨,一阵风吹雨打,柳条耷拉着身子似乎是挽留,又似乎只是没了气力。
一夜辗转至天明。
地上的衣衫扔的到处都是。
褚尘渊见她睡得正酣,弓起右手的食指便朝她鼻梁奔去,又滑落到她嘴唇,瞿疏言朦朦胧胧睁开眼,只觉得浑身酸软。
“醒了?”
褚尘渊嘴角带着得逞的笑意,昨夜他真是食髓知味,原来两厢情愿的爱意竟是如此让人目眩神迷,甚至于想永远沉沦下去。
只是眼前之人似乎禁受不住,一首求饶。
她这些日子确实累得不轻,最后根本没了力气,所以只能他帮着沐浴换衣,不过对他来说,己然足够了。
毕竟,来日方长。
瞿疏言白了他一眼,转身打算阖眼再补觉之时,门外突然听见一阵熟悉的声音。
“疏言,我回来了!”
接着便听见喜儿的声音,“孔大人,你怎么回来了?小姐还在睡着。”
“那我先去放东西,你去帮我叫叫她?”
孔大人?孔昭宁?
褚尘渊将瞿疏言的身子回拨来,不可置信地望着她,“言儿,这你应该同我解释一番吧?”
瞿疏言尴尬一笑,“这……说来话长,其实这房子是孔昭宁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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