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晨把卫星图和账册摊在桌上：
“‘暗夜’在新加坡有实验室，用文物洗钱支持疫苗研发；
雷主席，您是古玩界泰斗，应该知道这事关文物安全和公众健康。”
雷霆峰的手串停在半空。
他盯着卫星图上的实验室标识，忽然笑了：“我早想收拾‘暗夜’了。”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
“我有几个朋友在新加坡警方，能帮你查实验室的位置。”
他顿了顿，又补充说道：“还有，‘暗夜’在龙城的资金流向，我可以帮你盯。”
三天后，龙城的秋阳穿过宏远集团的落地窗，洒在赵忆乾的办公桌上。
赵忆乾握着肖晨递来的账册，指节泛着青白：
“‘暗夜’把疫苗收益转到龙城几家空壳公司，再通过地下钱庄洗到国外。”
他抬头看向肖晨，眼神里带着愧疚：
“当年你父母的案子，我也查过‘暗夜’，但没查到根儿。”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这是我个人账户，能调动龙城商界的资源。需要什么，首接说。”
肖晨看着银行卡，又看了看赵忆乾鬓角的白发：“赵叔，这不是钱的事……”
“我知道。”赵忆乾拍了拍他的手背：
“婉儿跟着你出生入死，我这个做父亲的，该出份力。”
他指了指窗外：
“龙城的码头、物流园，我都有熟人。‘暗夜’要运疫苗原料，逃不过我的眼睛。”
联盟的第一次行动，定在新加坡的雨夜。
肖晨、赵婉儿、黄敏、雷霆峰，还有赵忆乾派来的两个物流专家，坐在“峰雅轩”的地下室里，盯着监控屏幕。
屏幕上是“暗夜”实验室的实时画面——
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正把疫苗瓶往木箱里装，箱子上印着“古董艺术品”的字样。
“行动。”肖晨按下对讲机：
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寒山令之龙城逆袭录》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黄敏，你带古玩界的人去码头截货；
雷主席，联系警方查实验室；
婉儿，跟我去端实验室。”
雨夜里，三路人马同时出动。
肖晨和赵婉儿穿着防雨服，摸进实验室的后门。
走廊里飘着消毒水的味道，肖晨用透视眼扫过墙面——
有个隐藏的摄像头，他指尖一弹，一道气劲打偏了摄像头的角度。
实验室的门是密码锁，赵婉儿掏出电脑，破解密码：
“密码是‘寒山’，和之前的令牌一样。”
门开的瞬间，几个穿黑西装的人冲出来！
肖晨迎上去，阴阳一指戳中一人的麻筋，赵婉儿用战术匕首划开另一人的喉咙。
实验室的中央，摆着一排大缸，里面泡着疫苗原料——
是从非洲走私来的非法疫苗株。
肖晨抓起个玻璃罐，塞进赵婉儿怀里：“这是证据，赶紧交给警方。”
外面的枪声响起，是黄敏的人在截货。
肖晨和赵婉儿从实验室后窗跳出，雨水混着血水流进鞋里，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新加坡警方端掉了实验室，查扣了二十箱疫苗原料和一批文物；
龙城的赵忆乾冻结了“暗夜”的空壳公司账户；
黄敏的古玩界圈子揪出了三个“暗夜”的文物掮客。
但肖晨知道，这只是开始。
深夜，联盟的群聊里弹出雷霆峰的消息：
“‘暗夜’总部发来警告，要我们‘付出代价’。”
赵婉儿靠在肖晨肩上，看着窗外的月亮：“怕吗？”
肖晨握住她的手说道：“有你们在，不怕。”
他摸了摸怀里的寒山令牌，想起师父的话：
“慈悲不是一个人的修行，是一群人的坚守。”
窗外的风里，传来新加坡港的汽笛声。
肖晨知道，下一场战斗，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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