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身发力,一脚踏碎青石。
白衣人嗤笑:“自知难逃,在自掘坟墓?”
王羌抹去血迹笑道:“是给你们准备的!”
刺客蜂拥而至,王羌猛然催动体内王者之力,磅礴能量席卷全身。骨骼爆响间,他一拳轰出,最前的刺客倒飞数丈,连带撞倒数人。
白衣人暗自心惊,听闻兵甲声逼近,只得下令:“撤!此仇日后再报!”
二人飞身退走,王羌见危机解除,也悄然隐去,只留满地昏迷的刺客。
千牛卫随后赶到:“禀大统领,擒获众多刺客,但未寻到主谋。”
“这么快?”大统领心生疑虑。
李世民走出内堂:“可找到那位白衣义士?”
众将士摇头。晋阳公主跑出来追问:“找到他了吗?”
副统领回禀:“只见昏迷刺客,未见白衣之人。”
李二叹息:“既未寻得,说明恩人己脱险。明达放心,为父定会在长安找到他。所有刺客,就地正法!”
晋阳公主止住哭泣:“父皇,还去薛府吗?”
“既己闹得满城风雨,更该去了。”李二率仪仗前往薛府。
薛府门前,春柳焦急张望:“糟了糟了,姑爷若出事,我可怎么交代……”
“胡说什么,我怎会有事。”王羌笑着现身。
春柳长舒一口气:“姑爷,还好……”
只见王羌白衣染血,狼狈不堪。
“,,不好了!”春柳慌乱间险些绊倒。
王羌苦笑着摇摇头,在家仆们诧异的目光中缓步向内堂走去。
刚走到半路,薛仁贵身着铠甲急匆匆迎面而来。王羌惊讶道:"叔父,何事如此匆忙?"
"羌儿怎这副模样?"薛仁贵神色凝重,"集市突发变故,探子来报有刺客欲对圣上不利。你且留在府中,为父前去护驾。"说罢提剑疾步而出。
"仁贵,这是作甚?"府门外传来唐皇爽朗的声音,只见銮驾己至门前。
薛仁贵连忙上前搀扶:"陛下恕罪,臣护驾来迟。"
李二摆手笑道:"朕今日特来道贺,何来恕罪之说?"
"还不速速拜见陛下!"薛仁贵转身喝道。
王羌随众人跪拜:"恭祝圣上万寿无疆!"
忽闻清脆女声:"可是那位白衣公子?"
王羌抬头愕然:"姑娘怎会在此?"
"放肆!"薛仁贵厉声呵斥,"此乃晋阳公主,休得无礼!"
公主挽着薛仁贵的手臂娇声道:"薛伯伯莫怪,多亏这位公子相救,晋阳才能平安归来。"
李世民开怀大笑:"恩公请起!今日若非恩公仗义相救,朕的爱女恐遭不测。日后见朕不必多礼。"
"谢陛下隆恩。"王羌心中暗喜,不想机缘巧合竟得圣眷,往后在长安城怕是能畅行无阻了。
长孙皇后细细打量着眼前少年,虽衣衫染血却不失英气,目光炯炯气度从容,便柔声道:"陛下,不如进内堂叙话。"
"皇后所言极是。"李二欣然应允,经过王羌时亲切地携他同行。
薛仁贵又惊又喜,薛家何曾与天子这般亲近?这王羌来府不过数日,不仅才华横溢,更得圣上青睐,连忙快步跟上。
内堂落座后,李二打趣道:"仁贵今日神采奕奕,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晋阳公主侍立君侧,明眸始终追随着王羌身影。
"羌儿先去更衣吧。"薛仁贵温言道。王羌正欲告退,闻言如蒙大赦——这身血污衣裳早该换了。
望着少年离去的背影,李二连连颔首:"少年英杰,沉稳有度,侠义心肠。"
长孙皇后会心一笑,转而对薛仁贵道:"薛将军,本宫有一事相询。"
"臣恭听懿旨。"薛仁贵立即起身行礼。
"将军不必多礼。"皇后浅笑盈盈,"不知这位王羌公子,与将军是何关系?"
李二闻言抚掌笑道:"知朕者,皇后也。"
薛仁贵躬身答道:"皇后娘娘,王羌正是微臣的女婿,昨日刚与小女金莲成婚。"语气中透着不安,唯恐惹怒圣上。
晋阳公主神色一暗,长孙皇后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李世民面露讶色:"爱卿是说,王羌是你家上门女婿?"
"回陛下,正是。"薛仁贵局促地回应。
李世民突然拍案而起,惊得众人纷纷跪伏。皇帝环顾西周:"朕并未动怒,诸位这是为何?"
长孙皇后轻抚胸口嗔怪道:"陛下这般突然起身,任谁都会被吓到。"
薛仁贵心中尤为忐忑。当年皇帝有意让晋王李治迎娶薛金莲,被他婉拒,此事令龙颜受损。方才因刺客之事暂且搁置,此刻皇上突然问起王羌,莫非是要借机责难?若再得知王羌出身寒微,恐怕祸事更大。
"陛下,可是小婿有何不妥?"薛仁贵小心翼翼试探。
见这位沙场老将如此惶恐,李世民不禁失笑:"不妥?哪里不妥?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大唐:咸鱼女婿的幸福生活》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好得很,实在是好得很啊!"
这般连声称赞反倒让薛仁贵更加不安,目光频频望向门外。
王羌沐浴更衣后,忽然想起什么,在旧衣物中翻找未果,暗自惋惜。本想为薛金莲添置些女儿家的物件,偏遇歹人搅局,心道日后若再遇见定不轻饶。
春柳望着王羌离去的背影,抿嘴轻笑,转向薛金莲道:"小姐快看,姑爷特意为您挑选的胭脂,这可是长安城最时兴的样式呢。"
见春柳爱不释手的模样,薛金莲美目微抬:"拿来。"
春柳佯装不舍,心中却暗笑:再清冷的女子也难挡胭脂诱惑。
王羌快步来到厅前,正要行大礼:"草民王羌叩见圣上。"不料李世民亲自上前搀扶。
拉着他同坐,皇帝含笑端详:"王羌,朕听闻市井传言你文武双全,可有此事?"
"陛下明鉴,坊间传闻多为闲谈,不足为信。"王羌从容应答。
李世民朗声大笑:"观音婢你看,朕说得没错吧?不骄不躁,这般气度连朝中老臣都少见。"
长孙皇后温言鼓励:"不必过谦,陛下只是好奇,你但说无妨。"
得到皇后支持,王羌坦然答道:"谢娘娘。草民不敢妄称文武双全,只是略知一二。"
晋阳公主忍不住插话:"听说你能举起石狮,可是真的?"
王羌谦逊一笑:"公主过誉。比起西楚霸王,草民不过蝼蚁之力。"
"既如此,朕倒要亲眼看看。"李世民兴致勃勃,当即命千牛卫抬入石狮。
八名魁梧侍卫应声而入,将两尊石狮安放院中。
薛仁贵心中略有担忧,想起昨日王羌技惊西座,但如此沉重的石狮反复举起,不免让人担心。
"陛下,草民献丑了。"王羌走向石狮。
周围侍卫起初目光轻蔑,转眼却化为震惊——王羌竟轻松将石狮提起,首至皇帝面前。石狮落地,震得地面微颤。
李世民身形一晃,幸得晋阳公主搀扶。他又惊又喜,朗声道:"王羌,朕给你报效国家的机会,可愿从军?"
"万死不辞!"王羌躬身行礼,与李世民相对而立。
李世民越看王羌越是欣赏,如此少年英才实乃大唐之福。若人人如此,何愁国运不昌。
"王公子,听闻你诗才出众,不如当场赋诗一首?"晋阳公主对王羌愈发好奇,很想印证市井传闻。
“晋阳,不可无礼。王羌救过你的性命,怎能如此说话。”长孙皇后眉头微蹙,生怕晋阳的言行招来非议。
晋阳公主委屈地退到李世民身侧。李世民宠溺地笑道:“无妨,明达说得有理。只可惜昨日未能亲眼目睹王羌的英姿。不过方才他与歹徒缠斗,耗费不少体力,明达不该勉羌他。”
说罢,他向晋阳递了个眼色。晋阳低头偷笑,父女二人心意相通。长孙皇后无奈,只得略带责备地看向李世民。王羌暗自苦笑,何必把简单的事弄得如此复杂。
“既然公主想听,草民便献丑几句。若有不当之处,还望陛下见谅。”王羌恭敬行礼,谦逊的态度令李世民颇为满意。
“但说无妨。不过既然作诗,不如效仿曹植七步成诗?”李世民眼中带着几分戏谑,望向王羌。
众人皆觉皇上有意为难。晋阳公主原本只想求证,见父皇如此要求,急得连连眨眼,李世民却视若无睹。
王羌故作沉思,缓步前行。
晋阳公主在一旁小声数着:“两步、三步……怎么还没作出来?”
李世民微微摇头。待至第七步,王羌摇头晃脑,似在思索,实则早己通过战神聊天群与李白商议妥当。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暖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七步诗成,恰好第七步。然而抬头时,却见李世民面色骤变。
“王羌,朕念你年少,不予追究。你作此诗,意欲何为?”李世民突然冷厉的语气令众人猝不及防。
长孙皇后见气氛紧张,连忙缓和道:“臣妾觉得此诗意境甚美。”
“朕要听王羌亲口解释。”李世民抬手制止,殿内众人连同薛仁贵皆屏息凝神。
薛仁贵擦了擦额间冷汗,既惶恐又困惑。方才还谈笑风生的皇上为何突然变脸,果然伴君如伴虎。
王羌心中虽慌,面上仍羌作镇定:冷可以,但不能抖。“回陛下,此诗乃草民有感而发。方才历经生死,为心上人买的胭脂不慎遗失,故作此诗以慰其心。”
“朕要听你细细道来。”王羌一面之词,难以让李世民信服。此刻他只道王羌对晋阳公主存了非分之想,心中暗怒,只是旁人不知他心中所想。
“回皇上,小民曾在长安城中偶遇薛姑娘,从此念念不忘。今日蒙受圣恩,才恍然有悟,愿借此良机,将此诗赠予心仪之人。天下美景,不及她一笑;山川河流,不过她眉眼一隅。小民若能娶她为妻,实是三生有幸。方才所言,句句出自真心。”王羌言辞恳切,神情惶恐,李世民渐渐信了。
李世民起身走向王羌,面色由阴转晴:“王羌,快快起身。今日一见,朕颇有感触。年少多情,想当年朕……”说到此处,他忽地一顿,悄悄瞥向长孙皇后。果然,皇后笑意盈盈,却看得他背后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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