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情报收集
李富贵心里那团火被讹兽彻底点燃了，但他没像愣头青一样首接冲上去开干。吃一堑长一智，上次忽悠金链子就是因为准备不足、过于自信才翻的车。
这次，得稳！
他像条泥鳅，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市场熙攘的人流，借着摊位和人体的掩护，开始对王老歪进行全方位的“火力侦察”。
他先是假装在一个卖旧书的摊子前翻翻捡捡，眼睛的余光却死死锁定着王老歪那边。耳朵竖得跟兔子似的，努力捕捉着那边传来的只言片语。
王老歪显然是个中老手，演技比李富贵高了不止一个档次。他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语气真诚得能滴出蜜来，正对着那个看起来像大学生的年轻游客循循善诱：
“……小伙子，一看你就是个有文化、懂艺术的！不像那些俗人，只认金银。瓷器，玩的是个韵味，是个历史！你看这只碗，青花发色多纯正，这画的是缠枝莲，寓意好，连绵不断！关键是，这器型端正，釉面莹润，保存得这么完好，传世全品呐！这种品相，在店里没个大几千根本下不来！我这是家里老东西，急着变现，才给你这个友情价……”
那年轻游客被他一顿忽悠，脸上明显露出了心动和犹豫交织的表情，拿着那只碗反复端详，似乎想找出点什么破绽，却又无从下手。
李富贵看得心里首骂娘：这老梆子，真能吹！还传世全品？要不是讹爷点破，连自己这半内行都差点被唬住！
他不动声色地挪动位置，换了个角度，试图更清楚地观察那只碗。
凭借眼力，他隐约觉得那碗口沿的线条似乎……有点过于完美了？少了点老瓷器常见的那种微妙的、手工拉坯留下的不规则感。但也仅仅是感觉，肉眼很难确定。
“集中精神！用我教你的法子去‘感气’！”讹兽在他脑海里催促，作者“徐向东”推荐阅读《从骗子到慈善家讹爷带我穿朝暴富》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别用眼睛死盯着，放空，去‘听’去‘闻’！”
李富贵定了定神，再次摒除杂念，将注意力集中在那只碗上，尤其是碗口的位置。
这一次，那种“不协调”的感觉更清晰了一些。就像……就像一块完整的绸缎上，有一小块区域被用极其高明的织补手艺修复过，乍一看天衣无缝，但仔细“感受”，那块区域的气息就是不如其他地方那么浑然一体，带着一丝微弱的“隔阂”和“新”意。
“没错！就是那里！”讹兽兴奋地确认，“碗口沿下方半指处，有一圈极其细微的接补！手艺确实不错，用的也是老胎老釉，但修补就是修补，那股子‘匠气’和‘后天气息’瞒不过行家，更瞒不过你讹爷！”
李富贵心中大定！有了这确切的“情报”，他心里顿时有了底。
他又观察了一会儿王老歪和那游客的互动，发现那游客虽然心动，但似乎对价格还有些迟疑，正在那磨叽。
“差不多了。”讹兽判断道，“那‘肥羊’还在犹豫，是时候该你上场了！记住我跟你说的，别怂，就当那王老歪是棵大白菜！”
李富贵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表情（努力做出一种略带好奇和懵懂的样子），然后装作无意间路过王老歪的摊位，目光“恰好”被那只青花碗吸引，停下了脚步。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站在一旁，微微歪着头，像是在认真欣赏那只碗，又像是在听王老歪和游客的对话。
王老歪正说到兴头上，，有些不悦地瞥了李富贵一眼，认出是前几天被他挤兑过的那个穷小子，眼神里闪过一丝轻蔑，没搭理他，继续对游客吹嘘。
那游客看到又有人来看这只碗，心里那点“捡漏”的念头似乎更强烈了。
李富贵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没有急于揭穿，而是按照讹兽的指示，开始了第一步——降低王老歪的戒心。
(http://www.220book.com/book/XDO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