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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功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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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霄盯着怀里罗盘的光幕,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就因为指了个墙洞,说了句猫脚印的事,居然就赚了1点功德?这功德来得也太蹊跷了,跟天上掉馅饼似的,砸得他都有点懵。你道这是为何?且说这事儿的前因后果,还得从清晨那阵找猫的乱子说起。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净房院子里还飘着层薄雾,晨曦的光透过雾,洒在那些没刷完的夜香桶上,竟让这污秽地方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清。青霄拄着根粗木棍,跟踩在刀尖上似的挪到水槽边,用凉水洗脸——那水凉得扎手,激得他一个哆嗦,脑子倒清醒了不少。肋下的伤被刘公公那黑膏药敷过,不似昨夜那般钻心疼,却也跟有条小虫子在爬似的,隐隐发紧。

“还没死?算你命大。”刘公公的声音从屋门口飘过来,他手里拎着个破旧的烟袋锅,烟丝在锅里冒着火星,“昨天的活儿没干完,今天接着干,干完有早饭。”

这话听着冷,却比昨夜那句“睡院子里”强多了。青霄心里清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当下没多话,只点了点头,拄着棍子挪向夜香桶。那简易杠杆还在,他蹲下身检查,手指摸过被藤蔓勒出印子的木棍,心里盘算着:老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今儿可得省着点劲,别再跟昨天似的咳出血来。

可没等他动手,院门口就闹哄哄的——一个小太监探着脑袋,脸白得跟纸似的,看见刘公公就跟见了救星,又跟怕了老虎似的,缩着脖子喊:“刘、刘爷爷!淑妃娘娘的‘雪团儿’丢了!有人说往这边跑了,找不着娘娘要打死我们的!”

“雪团儿?”青霄心里嘀咕,听着就像只娇贵的猫。净房这地方,别说娇贵猫,就是野狗都不爱来,这猫怎么会跑这儿?

刘公公磕了磕烟袋锅,火星子掉在地上,灭在泥里:“净房这污秽地,娘娘的猫能来?去别处找!”

“可、可有人看见白影窜过来了……”小太监快哭了,跟被猫抓了爪子似的,“求您了刘爷爷,您让院里人也找找,不然我们真活不成了!”

刘公公沉默了片刻,眼缝里的光扫过青霄,慢悠悠道:“你,别刷了。院里转转,找只通体雪白的猫。仔细点,别惊着,更别伤着——伤了它,你我都担待不起。”

青霄心里咯噔一下:找猫?这活儿听着比刷夜香桶舒服,可宫里的猫哪是随便找的?淑妃的宠物丢了,找不着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当时就想,这刘公公怕是没安好心,要么是让他跑腿当幌子,要么是故意试探——毕竟他刚来,哪有让个重伤的杂役找猫的道理?作者“白羊的写作之路”推荐阅读《神君的绩效考评》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

可他没敢多问,应了声“是”,拄着棍子在院里转。柴堆后、破筐下、残垣缝里,他找得仔细,眼睛却没闲着,余光总瞟着刘公公——那老太监坐在小马扎上,烟袋锅抽得“吧嗒”响,目光时不时落在他身上,跟盯猎物似的。

转了一圈,别说白猫,连个猫影子都没见着。青霄正想回去跟刘公公说“没找着”,脚边的杂草却勾了他一下——那是院墙根的半枯杂草,长得乱蓬蓬的,底下似乎藏着点东西。他拨开草一看,是个碗口大的破洞,洞口的泥还是湿的,上面印着个小巧的梅花印子——不是猫脚印是什么?

“原来猫从这儿跑出去了。”青霄刚想喊刘公公,怀里的罗盘突然震了一下——这震动跟昨夜感应法则波动时不一样,轻得像羽毛拂过,紧接着光幕就跳了出来:【发现并上报潜在隐患,奖励功德+1。】

他当时就愣了:这也行?早知道多找几个墙洞了,比刷夜香桶轻松多了!

他赶紧把墙洞和脚印的事告诉刘公公。那老太监挪过来,蹲下身看了看,哼了一声:“果然是这儿。行了,你接着干活去吧。”语气平淡得像早知道似的,可青霄分明看见他眼底闪过一丝光,跟藏了东西似的。

这事儿还没完。青霄刚拿起刷桶的草束,罗盘又震了——这次是新任务:【修补墙洞,奖励功德+5,失败无惩罚。】

他盯着任务提示,心里跟打鼓似的:找猫、墙洞、得功德、接任务,这一串事儿也太顺了,跟提前编好的戏似的。刘公公真的是碰巧让他找猫?还是早就知道有这个墙洞,故意让他发现?

且说青霄这会儿的心思,跟乱麻似的:要是刘公公故意的,他图个啥?是看自己能干活,想留着用?还是看出了罗盘的猫腻,在试探?他越想越糊涂,手里的草束都捏紧了,指节泛白——这宫里的日子,比他当年在山里跟野兽斗还难,一步都错不得。

刘公公又坐回小马扎上,烟袋锅的火星忽明忽暗,看着像是在闭目养神,可青霄知道,那老太监的眼睛,说不定正透过眼缝盯着他呢。“得,先把墙洞补了再说。”他心里嘀咕,“5点功德呢,不赚白不赚,总比刷夜香桶强。”

他拄着棍子,在院里找修补的材料——几根断了的木棍,一堆干土,还有些没扔的破布。蹲下身的时候,肋下又疼了,他咬着牙,心里暗骂:“这破身子,啥时候才能好?”可转念一想,有功德就能换恢复的东西,又觉得有了盼头——1点功德虽少,却像是在这黑暗里点了根小蜡烛,亮虽弱,却能照见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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