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小灶：全能师姐的秘密
第十八章 中秋家宴里的笑料与心事
中秋前三天，苏清鸢的西合院就飘起了甜香。她在院里支起长桌，摊开揉好的面团，旁边摆着刚从空间摘的桂花——金黄金黄的，带着晨露的湿气，一晒满院都是清甜味。张云雷坐在轮椅上，被安置在葡萄架下，手里攥着个刚剥好的石榴，看她往面团里拌糖桂花。
“少搁点糖，”他吐出颗石榴籽，“上次那杏仁酥甜得齁人，九郎吃两块就跑厕所了。”
苏清鸢回头瞪他：“人家那是吃多了冰西瓜闹的，赖我酥饼？”她手腕一抖，一小撮桂花精准地撒在他手背上，“尝尝，今年的新桂花，比去年的香。”
张云雷低头舔了舔，桂花的甜混着她指尖的药香，让他心口莫名一软。这半年他恢复得飞快，能拄着拐杖慢慢走了，全靠苏清鸢每天变着法子用空间里的食材给他补身体——早上的小米粥永远熬得糯糯的，里面加的山药是空间特供；晚上的汤里总飘着他叫不上名的药材，说是能促进骨骼愈合。
“清鸢姐，我们来啦！”院门口传来张九龄的大嗓门，紧跟着涌进一群人。郭麒麟拎着两盒稻香村的点心，秦霄贤抱着个巨大的月饼盒子，孟鹤堂手里还提着只活蹦乱跳的大闸蟹，被阳澄湖的网兜缠着，爪子还在“咔哒咔哒”挠。
“我的天，孟哥您这是把阳澄湖搬来了？”苏清鸢赶紧找盆接螃蟹，“快放院里的水池里，别跑了。”
杨九郎一进门就首奔面案：“哟，做桂花糕呢？给我留块大的！”他伸手要捏面团，被苏清鸢一擀面杖拍开，“洗手去！刚从剧场回来，手上多少细菌？”
“您这比师娘管得还严，”杨九郎嬉皮笑脸地往厨房跑，“辫儿哥，您不管管？”
张云雷慢悠悠地剥着石榴：“她是大夫，听大夫的。”话刚说完，就被苏清鸢塞了块生面团，“尝尝碱放得够不够。”
郭麒麟凑过来，看张云雷嚼着面团点头，突然笑了：“爸说晚上过来，让您露两手，别总让清鸢姐一个人忙。”
张云雷脸一僵：“我这腿脚……”
“没事，”苏清鸢把揉好的面团切成小块，“您坐着指挥就行，让九郎给您当下手。”
正说着，岳云鹏揣着个纸包进来，神秘兮兮地凑到苏清鸢身边：“清鸢姐，我给您带了好东西。”打开一看，是包黑乎乎的东西，“这是我妈从河南寄来的芝麻，说磨成粉做月饼香。”
苏清鸢刚要接，就被张云雷一把抢过去：“让我闻闻——嚯，这芝麻够味儿！比超市买的香多了。”他故意把纸包举高，逗得岳云鹏踮着脚抢，“给我给我，清鸢姐等着用呢！”
院里顿时闹成一团。张九龄和王九龙抢着帮苏清鸢洗桂花，结果把水洒了一地；秦霄贤想帮忙烧火，差点把灶膛里的火星溅到柴火垛上，被苏清鸢一把拽开：“您还是去陪辫儿哥坐着吧，别在这儿添乱。”
杨九郎洗完手出来，看见张云雷正对着盆螃蟹发呆，忍不住打趣：“角儿，您这是想给螃蟹号脉？”
“去你的，”张云雷白他一眼，“我在想，这螃蟹蒸的时候得放紫苏叶，去寒。”他现在被苏清鸢耳濡目染，都快成半个养生专家了。
“还是辫儿哥懂行，”苏清鸢从厨房探出头，“我空间里有种紫苏，比外面买的新鲜，等会儿摘点来。”她说着就往后院走——所谓的“后院”，其实是她借口取东西，进空间摘了把带着水珠的紫苏叶，绿油油的，梗子上还沾着泥土。
等郭老师和师娘带着安迪到的时候，院里己经摆开了架势。长桌上摆满了菜：清蒸大闸蟹旁边是苏清鸢做的醉蟹，桂花糕码在青花盘里，旁边是郭麒麟带来的烤鸭，最中间是盆热气腾腾的火锅，里面翻滚着空间里养的胖头鱼，汤白得像牛奶。
“嚯，这阵仗！”郭老师一进门就笑了，“比家里过年还丰盛。”
师娘拉着苏清鸢的手：“快歇歇，看这孩子忙的，额头上全是汗。”
安迪抱着苏清鸢的腿，仰着小脸要桂花糕，被郭麒麟一把抱起来：“小馋猫，等会儿再吃，先给爷爷请安。”
开席时张云雷被让到主位，他拄着拐杖慢慢坐下，郭老师看他气色不错，点点头：“恢复得挺好，清鸢功不可没。”
“师父您别夸她，”张云雷夹了块醉蟹，“她现在管我比师娘还严，不让我喝酒，不让我熬夜，连吃块月饼都得限量。”
“那是为你好，”师娘给安迪剥螃蟹，“你这身子骨，就得清鸢这么细心的人盯着。”
酒过三巡，郭麒麟突然提议：“要不咱搭段《扒马褂》吧？就当给师父师娘贺中秋了。”
“好啊！”杨九郎第一个响应，“我来捧哏，辫儿哥逗哏，谁来帮场？”
“我来我来！”岳云鹏举着手，“我最近新攒了个包袱，正好试试。”
苏清鸢赶紧搬了张桌子到院里，郭老师和师娘坐在葡萄架下当观众，安迪被张九龄抱在怀里，手里还攥着块桂花糕。
张云雷站定，刚要开口，就被杨九郎抢了话：“您可不知道，前两天辫儿哥跟我吹，说他家清鸢姐能耐大了，种的西瓜比篮球还大，切开里面全是黄瓤的，甜得能齁死人！”
张云雷挑眉：“那怎么了？我家清鸢姐种的西瓜，不光甜，还能治咳嗽呢！”
“哟，这我可不信，”岳云鹏凑过来，“西瓜还能治咳嗽？您这是蒙人呢吧？”
“谁蒙人了？”张云雷指着苏清鸢，“不信您问她！她用空间……咳咳，用后院种的西瓜，加冰糖炖，治肺热咳嗽，比药还灵！”他差点把空间的事说漏嘴，赶紧咳嗽两声打岔。
苏清鸢在旁边听得首乐，见他卡壳，赶紧端了盘切好的黄瓤西瓜过来：“别贫了，尝尝这个，真是我后院种的，甜不甜您说了算。”
众人尝了一口，果然甜得恰到好处，还带着股清香味。杨九郎咂咂嘴：“得，这包袱算您赢了！合着您家不光有全能师姐，还有神奇后院呢！”
院儿里笑成一片，郭老师看着张云雷眼里的光，又看了看苏清鸢忙前忙后时温柔的侧脸，跟师娘对视一眼，都笑了。
夜深了，师兄弟们陆续告辞。郭老师临走前拍了拍张云雷的肩膀：“好好对人家姑娘，清鸢是个好孩子。”
张云雷点点头，看着苏清鸢在院里收拾碗筷，月光洒在她身上，像镀了层银。他慢慢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她：“累坏了吧？”
苏清鸢手里的盘子晃了晃，笑道：“还好，比给你换药轻松。”她转过身，从口袋里掏出个小锦盒，“给你的中秋礼物。”
打开一看，是块玉佩，雕的是只展翅的凤凰，跟他之前送她的麒麟正好一对。“空间里找的料子，我自己雕的，手艺不好，别嫌弃。”
张云雷捏着玉佩，触手温润，突然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手艺好得很。”
苏清鸢脸一下子红了，推开他：“快去坐着，别累着。”转身要走，又被他拉住。
“清鸢，”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等我彻底好了，咱也办场相声专场，就叫‘德云小灶’，我逗哏，你……”
“我可不上台，”苏清鸢笑着打断他，“我在台下给你递水递润喉糖，当你的专属主治医师兼后勤部长。”
张云雷笑了，月光穿过葡萄藤，在他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远处传来邻居家的鞭炮声，院里的桂花还在散发着甜香，他知道，这个中秋，是他这辈子过得最踏实的一个中秋——有师父师娘的疼，有师兄弟的闹，还有身边这个人，带着她的秘密空间，把他的世界填得满满当当，全是烟火气，也全是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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