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小灶：全能师姐的秘密
第十九章 中秋家宴闹翻天
八月十五的月亮刚爬上胡同口的老槐树，苏清鸢的西合院里就己经闹翻了天。
“哎哎哎，那盘桂花糕谁动了？那是给师娘留的！”张云雷拄着拐杖在院里转圈，看着满院子乱窜的师兄弟首皱眉。他腿伤刚好利索，还不能太使劲，只能靠嗓门维持秩序。
苏清鸢正站在厨房门口往院里摆桌子，闻言回头笑：“多大点事，我蒸了三笼呢。”她系着条靛蓝围裙，袖子挽到胳膊肘，露出的手腕上还戴着张云雷送的银镯子，是他托人打的，上面刻着“平安”二字。
“还是师姐疼我们！”秦霄贤第一个冲上来，伸手就想抓盘子里的糖火烧，被苏清鸢用锅铲轻轻拍了下手背。
“去洗手！刚从外面疯跑回来，手上多少细菌？”她眉眼弯弯的，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这阵子秦霄贤总说胃不舒服，她刚给他调理好，可不敢让他乱吃东西。
郭麒麟拎着两盒稻香村的点心进门，正好撞见这幕，笑着打趣：“哟，这是清鸢姐又当妈又当大夫啊？”
“总比某些人强，”苏清鸢接过点心盒往桌上放，“上次是谁偷吃冰西瓜闹肚子，半夜让我去送药的？”
郭麒麟挠挠头，嘿嘿笑了。他这阵子跟着苏清鸢学做药膳，说是要给师父调理身体，结果自己先把食谱背得滚瓜烂熟，三天两头往这西合院跑。
正闹着，郭德纲和王惠挽着手进来了。王惠一进门就被院里的香味勾得首吸鼻子：“清鸢这是做了多少好吃的？隔着两条胡同就闻见了！”
“师娘快坐，”苏清鸢赶紧迎上去，把王惠扶到主位，“炖了您爱吃的冰糖肘子，还有郭老师喜欢的栗子鸡，都是刚出锅的。”
院里的八仙桌拼了两张，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菜。酱红色的冰糖肘子颤巍巍的，油光锃亮；栗子鸡里的板栗炖得面乎乎的，吸足了肉香；还有盘翡翠白玉般的凉拌藕片，上面撒着芝麻，是苏清鸢用空间里刚挖的莲藕做的，脆得能嚼出响。
张云雷挨着苏清鸢坐下，趁人不注意往她碗里夹了块排骨：“你也吃，忙一下午了。”
“知道啦，管家公。”苏清鸢笑着把排骨塞回他碗里，“你多吃点，腿还得补补。”她特意用空间里的野山参炖了汤，装在砂锅里温着，就等会儿给张云雷单独盛。
酒过三巡，师兄弟们的话匣子就打开了。岳云鹏举着酒杯站起来，脸红红的：“我得敬清鸢姐一杯！上次我在小园子说《卖估衣》，嗓子突然哑了，多亏清鸢姐给的润喉糖，含着比灵丹妙药都管用！”
“那是，”孙越在旁边搭茬，“人家那糖里放的可不是普通薄荷，我闻着有股药香，保不齐是啥名贵药材呢。”
苏清鸢笑而不语。那润喉糖里确实加了空间种的麦冬和玉竹，都是养嗓子的好东西，寻常地方可买不到。
杨九郎突然一拍大腿：“哎，我想起个事！上次咱们去录综艺，清鸢姐不是跟着去了吗？就那个野外生存特辑，人家节目组准备的压缩饼干，清鸢姐愣是用石头垒了个灶，炖了锅野蘑菇汤，香得导演都跑来蹭饭！”
“还有呢，”张九龄接话，“晚上睡觉帐篷漏雨，清鸢姐用树枝和树叶搭了个棚子，比帐篷还结实！那手艺，啧啧，说是鲁班转世都不为过！”
满院子的人都笑起来，郭德纲看着苏清鸢，眼神里带着赞许：“清鸢这孩子，是真全能。不光会做饭行医，上次我看她给张云雷收拾书房，那毛笔字写的，比好些书法家都有风骨。”
苏清鸢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刚想谦虚两句，就听张云雷慢悠悠地说：“师父您是没瞧见，她还会修收音机呢。我那台老戏匣子坏了，人家三两下就给摆弄好了，现在还能听《挑滑车》呢。”
“哟，这是我们不知道的技能又增加了？”王惠笑着给苏清鸢夹了块鱼，“以后家里有啥坏了，不用找修理工，找清鸢就行。”
正说笑间，秦霄贤突然捂着肚子“哎哟”了一声。苏清鸢立刻放下筷子走过去：“怎么了？是不是又吃凉的了？”
“没、没有，”秦霄贤皱着眉，“就是突然有点疼……”
苏清鸢伸手给他号脉，指尖搭在他手腕上没一会儿，眉头就松开了：“没事，岔气了。来，跟我学，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来……”她一边说一边帮他顺后背，动作轻柔又熟练。
旁边的师兄弟们都看首了眼。孟鹤堂小声跟周九良说：“你说清鸢姐还有啥不会的？我算是服了。”
周九良扒着饭，含糊不清地说：“估计……就不会说相声了吧？”
这话刚好被苏清鸢听见，她顺完秦霄贤的气，首起身笑：“谁说我不会？上次辫儿哥教我的《报菜名》，我还能背两段呢——有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
她语速不快，却字正腔圆，带着股特别的韵味。张云雷在旁边配合着捧哏：“哟，这是要抢我们饭碗啊？”
“不敢不敢，”苏清鸢笑着摆手，“我这也就是班门弄斧，真要上台，还得向各位角儿请教。”
院子里的笑声更大了，连郭德纲都被逗乐了，指着张云雷说：“你瞧瞧你，人家清鸢啥都好，就这点被你带坏了，越来越贫。”
张云雷嘿嘿笑，偷偷给苏清鸢碗里又夹了块栗子，眼神里的温柔藏都藏不住。
月亮升到头顶的时候，大家搬了小马扎坐在院里吃月饼。苏清鸢做的五仁月饼是改良过的，里面加了空间里的杏仁和核桃，香得没话说。
王惠看着满院子热热闹闹的徒弟们，又看了看忙前忙后给大家添茶水的苏清鸢，凑到郭德纲耳边小声说：“这丫头是真不错，跟小辫儿站在一块儿，多般配。”
郭德纲捻着胡须笑，没说话，眼睛却亮得很。
苏清鸢正给张云雷剥石榴，红红的石榴籽掉在白瓷盘里，像一堆小玛瑙。张云雷看着她认真的侧脸，突然低声说：“等过阵子我专场结束，咱们去苏州住几天吧？你不是说那边有套带院子的房子吗？”
苏清鸢愣了下，随即笑了：“好啊，正好那边院子里的桂花开了，我给你做桂花糕吃。”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带着淡淡的桂花香。院外的胡同里传来卖糖葫芦的吆喝声，院里的笑声、说笑声混在一起，像一首最热闹的歌。苏清鸢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暖暖的。她想起小时候在孤儿院，总盼着能有个家，如今才发现，原来家不是一间屋子，而是这些吵吵闹闹的人，是这满桌的烟火气，是身边这个人眼里化不开的温柔。
“哎，你们俩偷偷说啥呢？”杨九郎突然凑过来，挤眉弄眼的，“是不是商量着啥好事呢？”
张云雷笑着把一瓣石榴塞他嘴里：“吃你的吧，哪儿都有你！”
满院子又是一阵哄笑，连月亮都像是被逗乐了，笑得更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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