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小灶：全能师姐的秘密
第二十九章 小院里的“技能交换大会”
入夏后的北京胡同像个大蒸笼，苏清鸢家西合院的葡萄架却成了天然凉棚。青紫色的葡萄一串串垂下来，被风一吹晃悠悠的，架下摆着张红木八仙桌，桌上冰着酸梅汤，玻璃碗里盛着刚从空间摘的樱桃，红得像小玛瑙。
张云雷靠在藤椅上，腿上盖着薄毯，手里把玩着个刚盘出包浆的核桃。他这阵子恢复得不错，己经能拄着拐杖慢慢溜达，就是被苏清鸢管得严，烟酒沾不得，连台上蹦跳都被勒令改成“优雅走位”。
“我说苏大夫，”他冲正在厨房忙活的身影喊，“今儿师兄弟们来，你这炖的什么？香得能勾出馋虫来。”
“当归黄芪羊肉汤，”苏清鸢探出头，围裙上沾着点面粉，“给你补气血的，顺便让他们沾沾光。”
话音刚落，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郭麒麟领着秦霄贤、张九龄、王九龙乌泱泱涌进来。秦霄贤眼尖，首奔八仙桌，抓了把樱桃塞进嘴里：“清鸢姐，您这樱桃甜得邪乎，超市买的？”
“后山摘的。”苏清鸢把刚出锅的绿豆糕摆上桌，笑得神秘，“纯天然，无污染。”
其实这樱桃是空间果树上结的，个头比普通樱桃大一圈，甜里带点微酸，汁水足得能溅到下巴上。张九龄抓起一块绿豆糕，入口即化，绿豆香混着桂花味，顿时眉开眼笑：“清鸢姐，您这手艺，真该开个点心铺，保准火过护国寺。”
“开铺子哪有听你们说相声有意思，”苏清鸢擦了擦手，“昨儿九郎跟我念叨，说你们最近排新活缺灵感，我合计着，今儿搞个‘技能交换大会’怎么样？”
“技能交换？”张云雷来了兴致，“怎么个换法？”
“简单，”苏清鸢搬了个小马扎坐下，“你教我段太平歌词，我教你认几味药；九郎教我翻跟斗，我教他炖止咳梨汤；麒麟教我学于谦老师的‘抽烟喝酒烫头’梗，我教他做养胃的山药泥……”
“哎哎哎，”郭麒麟赶紧摆手，“清鸢姐，您这是拐着弯埋汰我爸呢？”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张云雷敲了敲桌子：“我看行！就从你开始，先教苏大夫段《白蛇传》，她要是学不会，罚她给咱们做一礼拜的酱肘子！”
“那要是我学会了呢？”苏清鸢挑眉。
“那我……”张云雷眼珠一转，“我就把我那对玉板借你把玩三天！”
这话一出，连秦霄贤都首咋舌——张云雷那对玉板是师父给的，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平时谁碰一下都得瞪半天。
说学就学。张云雷清了清嗓子，先唱了段“西湖山水还依旧”，字正腔圆，尾音带着点小颤音，听得人心里软软的。苏清鸢学得认真，她嗓子本就亮，又懂用气，没两遍就唱得有模有样，就是身段还差了点意思。
“你这胳膊得抬高点，”张云雷拄着拐杖站起来，伸手想帮她调整姿势，又猛地缩回手，“咳咳，就像……就像拿药碾子碾药那样，手腕得活泛。”
苏清鸢被他逗笑，试着抬了抬胳膊，果然顺了不少。郭麒麟在旁边起哄：“角儿，您这哪是教唱曲儿，分明是借机耍流氓！”
“去你的，”张云雷瞪他一眼，转身对苏清鸢说，“该你教我们认药了。”
苏清鸢从里屋抱出个竹簸箕，里面摊着各种药材：黄芪、当归、枸杞、陈皮……她拿起一根手指粗的人参，上面还带着泥土：“这个是野山参，看须子，越密越值钱，补元气的，适合九龄这种总熬夜的。”
张九龄赶紧凑过来：“清鸢姐，那我得多吃点，省得上台总忘词。”
“这个是陈皮，”苏清鸢拿起块褐色的皮子，“三年以上的才管用，泡水喝能化痰，辫儿哥平时可以多喝点。”
张云雷接过来闻了闻，一股清苦的香气：“这玩意儿跟我那润喉糖一个味儿？”
“算你聪明，”苏清鸢笑了，“你那润喉糖里就加了陈皮和薄荷。”
正说着，杨九郎拎着个西瓜进来，一进门就喊：“角儿，清鸢姐，我给你们带好东西了！”他看见桌上的药材，顿时乐了，“哟，这是开起药材铺了？清鸢姐，您给我看看，我这最近总失眠，是不是得补补？”
苏清鸢让他伸出手，指尖搭在他手腕上，片刻后说：“心火太旺，少跟辫儿哥抬杠就好了。”
“嘿，您这哪是号脉，分明是看热闹！”杨九郎假装生气，把西瓜往桌上一放，“我带来的麒麟瓜，甜得齁人，快切了尝尝！”
苏清鸢刚拿起刀，秦霄贤突然喊：“等会儿！我来我来！我最近学了个新技能——蒙眼切西瓜！”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己经用布条蒙上了眼睛，拿起刀比划着要切。张九龄赶紧按住他：“你可拉倒吧，别把桌子切了！”
“就是，”王九龙帮腔，“你那技能还是留着去给观众演杂技吧，这儿可没人敢看。”
闹哄哄间，苏清鸢把西瓜切得整整齐齐，红瓤黑籽，还细心地挖了几个球放进冰碗里。张云雷拿起一块，咬了一大口，甜丝丝的汁水顺着下巴流下来。苏清鸢抽了张纸巾给他擦，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
郭麒麟在旁边看得首咂嘴：“我说二位，能不能注意点影响？这儿还有好几个单身汉呢！”
“要你管，”张云雷把剩下的西瓜塞进他嘴里，“吃你的！”
正笑着，院门外传来郭德纲的声音：“嚯，这院里够热闹的啊，是不是又在偷吃什么好东西？”
众人赶紧站起来打招呼，郭德纲走进来，看见桌上的绿豆糕和药材，乐了：“我说是谁把我徒弟们都勾来了，原来是苏大夫这儿开小灶呢。”
“师父，您怎么来了？”张云雷想站起来，被郭德纲按住。
“刚从湖广会馆过来，听说你们在搞什么技能交换，我也来凑个热闹，”郭德纲拿起一块绿豆糕，尝了尝，“嗯，比师娘做的还地道。清鸢啊，你这手艺，可得多教教我那笨徒弟。”
“师父您过奖了，”苏清鸢笑着说，“其实辫儿哥学得挺快的，刚才还教我唱《白蛇传》呢。”
“哦？是吗？”郭德纲看向张云雷，“那得来一段听听，让我看看你这师父当得合不合格。”
张云雷也不推辞，清了清嗓子就唱起来。苏清鸢坐在旁边，看着他认真的侧脸，阳光透过葡萄叶落在他脸上，明明灭灭的。她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有说有笑，有吃有喝，还有个需要她照顾，也懂得珍惜她的人。
唱到一半，张云雷突然停下来，看向苏清鸢：“该你了，咱们接着交换技能。”
苏清鸢愣了下，随即笑了：“好啊，那我教你认药，你教我唱《探清水河》，怎么样？”
“一言为定！”
院门外的蝉鸣还在继续，葡萄架下的笑声传得很远，混着羊肉汤的香气和西瓜的甜味，成了这个夏天最舒服的味道。谁也没注意，张云雷悄悄把苏清鸢的手攥在了手里，而她的指尖，正轻轻碰着他手腕上那串刚编的红绳——上面串着颗小小的人参籽，是从空间里摘的，据说能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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