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小灶：全能师姐的秘密
第三十西章 小园子里的“意外加场”
初秋的张一元茶馆格外热闹，刚过下午西点，门口就排起了长队。苏清鸢拎着个食盒往后台走，刚拐过弯就被个小徒弟拦住：“清鸢姐！您可来了！九郎哥说您再不来，辫儿哥今儿就得把后台的润喉糖全嚼了！”
她笑着往里走，刚掀开幕布就听见张云雷的声音：“谁嚼润喉糖了？我这是开嗓呢！”抬眼一瞧，他正对着镜子抻大褂袖子，杨九郎在旁边帮他系扣子，俩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新包袱。
“哟，角儿们忙着呢？”苏清鸢把食盒往桌上一放，“刚烤的山楂糕，酸口的，开嗓正好。”
杨九郎眼睛一亮，伸手就要拿，被张云雷一巴掌拍开：“没规矩！先给清鸢搬个凳子。”他转身时，辫梢扫过桌面，带倒了个空茶杯，“啪”地摔在地上。
“碎碎平安！”苏清鸢赶紧说，弯腰去捡碎片，手指刚碰到瓷片就被张云雷攥住了，“别动，扎手。”他从大褂口袋里摸出块手帕，蹲下来一点点把碎片包好，动作仔细得不像平时那个毛躁的主儿。
后台顿时响起一阵哄笑，孟鹤堂捧着肚子：“哟，辫儿哥这是转性了？以前您自己摔了杯子都懒得捡！”
“去去去，”张云雷站起来，耳根有点红，“清鸢是客人，能跟你们这帮糙老爷们比？”他把山楂糕往苏清鸢手里塞，“尝尝，看甜不甜。”
正闹着，前台传来动静，是检票员在喊：“各位老师，开场前五分钟了！”
张云雷整了整衣领，冲苏清鸢眨眨眼：“等着看我们新排的《学哑语》，保准逗你乐。”
苏清鸢找了个后排的位置坐下，刚抿了口茶，就见张云雷和杨九郎并肩走上台。台下顿时掌声雷动，还有姑娘喊：“辫儿哥今天真帅！”
张云雷鞠躬时，眼风往后排扫了一圈，正好对上苏清鸢的目光，嘴角忍不住往上扬。杨九郎在旁边看得清楚，悄悄用扇子肘了他一下：“专心点，别老走神。”
“谁走神了？”张云雷梗着脖子，一开口就是包袱，“我这是在看哪位观众长得像我失散多年的……徒弟！”
台下笑成一片，杨九郎接茬：“您可拉倒吧，就您这脾气，徒弟不得天天给您跪祠堂？”
“那是他们不懂事，”张云雷甩了甩辫梢，“想当年我师父教我时，那才叫严格！有回我《报菜名》忘词了，师父让我对着墙说，说到半夜三点——”
“嚯，够狠的，”杨九郎捧哏，“那您现在教徒弟，不得更厉害？”
“那当然，”张云雷一脸得意，“就拿我们这儿新来的小徒弟来说，连《八扇屏》都背不利索，我罚他去给后台的老师们买咖啡，买错一回，就抄一遍《莽撞人》！”
苏清鸢在台下听得首乐，她知道张云雷说的是哪个小徒弟，前两天那孩子还跟她诉苦，说辫儿哥故意刁难，非让他买胡同口那家排队半小时的豆汁儿咖啡，说是“练他的耐心”。
正笑着，就见张云雷突然往后台指了指：“说到咖啡，我想起个事儿——我们后台有位‘全能师姐’，不光会看病，做的山楂糕比护国寺的还地道，刚才我还吃了两块呢。”
杨九郎立刻接话：“您说的是苏大夫吧？那可不，上次我嗓子哑得说不出话，人家给我扎了两针，转天就能喊《大西厢》了！”
台下顿时好奇起来，有常来的观众知道苏清鸢，开始小声议论。苏清鸢有点不好意思，正想往后缩缩，就见张云雷冲她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苏大夫今儿也来了吧？要不上来给大伙儿露一手？比如……现场表演个针灸？”
“去你的吧！”杨九郎赶紧拦住，“您这是说相声还是开义诊啊？人家苏大夫是来听相声的，不是来当活道具的！”
台下笑得更欢了，苏清鸢也忍不住笑，冲台上挥了挥手。张云雷看见她的动作，眼睛亮了亮，德云小灶：全能师姐的秘密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德云小灶：全能师姐的秘密最新章节随便看！突然改了词：“那要不这样，等会儿返场，让苏大夫给大伙儿唱段《锁麟囊》？我听过她唱，比我强！”
这话一出，台下顿时炸开了锅，全在喊“好”。苏清鸢没料到他来这么一出，正手足无措呢，旁边的观众推了推她：“姑娘，上去唱一个吧！我们想听！”
她正犹豫着，中场休息的铃声响了。张云雷和杨九郎鞠躬下台，刚到后台，张云雷就被苏清鸢堵了个正着：“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还带现场点歌的？”
“这不是想让大伙儿听听您的好嗓子嘛，”张云雷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再说了，您上次在院里唱《春秋亭》，我师娘都夸您有天赋。”
“别贫，”苏清鸢戳了戳他的胳膊，“我可不上台，万一唱砸了，丢的是你们德云社的人。”
杨九郎在旁边帮腔：“清鸢姐，您就唱一段吧，就当给我们助助兴。再说了，有辫儿哥在旁边给您垫场，还能让您掉地上？”
正说着，郭麒麟掀帘进来了，手里还拿着瓶矿泉水：“清鸢姐，我刚在台下听我叔说您要唱歌？唱什么？我给您伴奏！”
“去去去，你那三弦水平，别把人吓跑了，”张云雷把他推到一边，转头冲苏清鸢软磨硬泡，“就一段，一小段就行，算我求您了还不行？”
苏清鸢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又看了看周围师兄弟期待的眼神，心里那点不情愿早就跑没影了。她叹了口气：“唱可以，但要是唱错了，你们可得帮我圆场。”
“没问题！”张云雷拍着胸脯保证，“有我们在，您就放心唱！”
返场时，张云雷果然没骗人。他先跟杨九郎说了段《卖估衣》，逗得台下前仰后合，临了突然说：“刚才答应大伙儿的，可不能食言。下面请我们的‘全能师姐’苏清鸢，给大伙儿唱段《锁麟囊》选段——《春秋亭》！”
苏清鸢被推上台时，手心还在冒汗。张云雷给她搬了把椅子，又递过来个麦克风：“别紧张，就当在院里练嗓子呢。”
伴奏响起，是张云雷用手机放的音频。苏清鸢深吸一口气，开口唱道：“春秋亭外风雨暴，何处悲声破寂寥……”
她的声音清亮婉转，带着股独特的韵味，台下顿时安静下来。张云雷站在她旁边，看着她微微垂眼的样子，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等唱到“轿内的人儿弹别调，必有隐情在心潮”时，他突然跟着哼了两句，声音不高，却恰到好处地给她垫了个底。
一段唱完，台下掌声雷动，还有人喊：“再来一个！”
苏清鸢红着脸鞠躬，刚要下台，就被张云雷拉住了。他拿起麦克风：“怎么样？我们这位师姐厉害吧？不光会唱戏，做的饭更是一绝——改天我让她给大伙儿露一手，就在这茶馆门口支个摊，卖炸酱面！”
“那得多少钱一碗啊？”杨九郎接茬。
“不贵，”张云雷坏笑，“就按我这出场费算，一碗……五千？”
台下笑成一片，苏清鸢又气又笑，伸手拍了他一下：“别胡说八道！”
那巴掌落得轻，更像是打情骂俏。杨九郎在旁边看得首乐，冲台下挤眉弄眼：“瞧见没？这就护上了！”
散场后，师兄弟们勾肩搭背往胡同走，张云雷故意放慢脚步，跟苏清鸢并肩走在最后。月光洒在石板路上，把俩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谢了啊，”苏清鸢踢着脚边的石子，“刚才没给你丢人吧？”
“丢什么人？”张云雷停下脚步，转头看她，眼睛在月光下亮得惊人，“我觉得……比我唱得好听。”
苏清鸢心里一动，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见前面传来孟鹤堂的喊声：“辫儿哥！清鸢姐！快点走啊！清鸢姐做的山楂糕，再不去就被老秦他们抢光了！”
俩人相视一笑，快步追了上去。胡同里的路灯亮着暖黄的光，师兄弟们的笑闹声传得老远，混着桂花香，像杯温吞的老酒，慢慢淌进心里，甜丝丝的，暖融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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