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的甜香还没散尽，张启山手里的军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把最后一块蛋糕塞进嘴里，喉结滚动两下，突然看向李老板：“账本呢？”
李老板浑身一僵，下意识往鸽笼后缩了缩。林薇薇赶紧打圆场：“大帅，账本确实在我这儿，只是今晚太乱，没来得及拿出来。”她一边说，一边给李老板使眼色——刚才刀疤脸搜得急，账本分明被李老板藏进了鸽笼底层的木板缝里。
张启山盯着林薇薇看了三秒，忽然低笑一声：“你这丫头，倒是比我那犟儿子会藏事。”他收了军刀，转身对卫兵说，“把人带回军营审，另外，派两个人守着李公馆，别再出乱子。”
卫兵押着刀疤脸离开时，张少帅突然拽了拽林薇薇的袖子：“林姐姐，雪点好像受伤了。”
林薇薇低头一看，白鸽的翅膀上沾着点血渍，大概是刚才枪战溅到的碎石划的。她赶紧从口袋里摸出随身携带的纱布——还是上次处理张少帅被鸽笼勾破的手指时剩下的。“别怕，小伤口。”她小心翼翼地给鸽子包扎，指尖触到雪点温热的羽毛，突然想起什么，“李老板，您儿子当年……是不是也养过这样的白鸽？”
李老板蹲下来，看着雪点，声音发颤：“是……他叫阿元，十七岁那年去送情报，就是带着这样一只白鸽走的。”他从鸽笼底层摸出个铁盒子，打开，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纸，“这才是真账本。阿元当年把盐运案的证据藏在信里，让鸽子带回来，他自己却……”
信纸泛黄，上面是少年清秀的字迹，记录着盐商勾结官员的账目，还有几句写给父亲的话：“爹，等我回来，咱们一起给鸽子做个新窝。”
张启山接过账本，眉头拧成了疙瘩。他翻到最后一页，突然“咦”了一声——上面画着个简单的地图，标注着盐仓的位置，旁边还有个小小的鸽笼图案。“这位置……是城西的废弃货场。”他抬头看向李老板，“阿元当年没白死，这账本，快穿：大佬驯服指南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快穿：大佬驯服指南最新章节随便看！能掀翻半个盐务司。”
“那阿元的仇……”李老板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张启山在一天，就不会让烈士白死。”张启山把账本折好塞进怀里，军靴踩过地上的蛋糕碎屑，“明天一早，我就带人去货场。林丫头，你跟少帅留在这儿，看好李老板。”
“爸！我也要去！”张少帅突然站首了，像棵没长熟的白杨树，“我能让雪点带路，它认得阿元当年飞过的路线！”
张启山刚想反驳，林薇薇突然开口：“大帅，让他去吧。雪点认路，少帅也能帮着传递消息——总不能让鸽子比人还勇敢，对吧？”她朝张少帅眨眨眼，少年立刻挺首了腰板，等着父亲点头。
张启山盯着儿子看了会儿，突然骂了句：“小兔崽子，跟你娘一个犟脾气。”骂完却从腰间解下把短枪，扔给少帅，“上了场别发抖，丢我的人。”
少帅接住枪，手都在抖，却梗着脖子喊：“不丢！”
夜里的风带着凉意，林薇薇给雪点换了新的纱布，看着白鸽在少帅肩头蹭来蹭去。李老板在给鸽笼铺新的稻草，嘴里念叨着：“阿元当年总说，鸽子通人性，你对它好，它就敢替你拼命。”
林薇薇想起张启山把枪扔给儿子时，手背上暴起的青筋——那哪里是骂，分明是怕。怕儿子受伤，又怕儿子永远长不大。就像李老板藏着账本不敢交，不是胆小，是怕辜负了儿子的心血。
天亮时，张启山带着人出发，少帅抱着雪点跟在后面，步伐有点晃，却走得很稳。林薇薇站在李公馆门口，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巷口，突然觉得，这民国的风里，不光有硝烟味，还有种说不出的劲儿——像白鸽振翅的力道，像少年攥紧枪的手，像藏在狠话里的温柔。
【系统007：检测到张启山对少帅认可值+25%，李老板信任值+30%，当前总进度80%！宿主，这波“以鸽为媒”的操作，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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