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辛没等臭味散开，右手一按墙边的排气开关。“咔哒”一声，天花板喷出绿色烟雾。
敌人面罩屏幕“噼啪”闪了几下，首接冒黑烟。领头那人大叫：“我靠！这什么鬼东西！”他慌忙摘面罩，但金属接缝“滋啦”冒泡，手心瞬间红肿。
卡利拳动了。他一个滑步撞翻最近的手下，反手抢过电击枪，“噗嗤”怼进对方大腿接口。那人浑身哆嗦，瘫倒在地打颤。
剩下那个还在掏通讯器，唐辛一脚踹翻试剂架。玻璃瓶“哗啦”砸碎，酸液溅到那人鞋面。几秒后，鞋底“嘶嘶”冒烟，裤脚卷边发黑。
“别动。”唐辛声音冷冰冰，“你脚下是硫酸混柠檬酸，敢走一步，裤裆变烧烤摊。”
那人僵住了。
卡利拳扫了眼门外：“警报没响，但他们顶多撑三分钟。”
“够了。”唐辛拉开实验台暗格，摸出三个银灰色罐子，罐顶导线连着纽扣电池，“牛粪炸弹。专治电子设备过敏，一炸就冒腐蚀烟。”
卡利拳皱眉：“啥时候造的？”
“昨晚你打呼噜时。”唐辛咧嘴一笑，“顺便修了你义肢漏电。”
话音刚落，罐顶导线“唰”地亮红光。唐辛扬手一扔，“轰”地炸开！走廊摄像头爆出火花，“啪”地黑屏。
第二罐飞进楼梯间。应急灯“滋啦”全灭，感应门卡在半空嘎吱响。
“走！”唐辛抓起背包。卡利拳断后，两人“哧溜”钻进了排水管。
地下管网又窄又黑。唐辛点开腕表投影，管网图上红点闪烁：“走这条废支流，绕开巡逻点。”
“塌了咋办？”卡利拳闷声问。
作者“三层雨”推荐阅读《西游之咖喱劫》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三天前我倒过半桶废液。”唐辛回头，“要堵了，早淹死我自己了。”
卡利拳没吭声，机械臂“咚咚”轻敲沟壁——没追踪信号。
两人猫腰前进。拐过两个弯，积水变浅，前方露出生锈的金属梯。离出口十米，唐辛突然刹住脚。
水面上漂着架无人机残骸，外壳糊满黏液，金属支架被蚀得坑坑洼洼。
“这不是我们炸的。”唐辛蹲下翻看，“飞行日志显示，它从南区净水厂飞来——本该在五公里外待命！”
卡利拳眯眼：“有人远程启动了备用机？”
“或者……”唐辛收起残骸，“它一首跟踪咱们，被牛粪烟熏报废了。”
空气死寂。
卡利拳突然嗤笑：“所以你不光玩化学，还兼职电子杀手？”
“这叫跨界融合。”唐辛抬头指梯子，“别废话，上去！”
出口连着一座破牛棚。半幅区块链广告横幅斜挂在铁皮屋顶，写着“功德链·人人可挖”。
卡利拳先爬出，左右张望后拽上唐辛。
“接下来去哪儿？”他问。
唐辛站在牛棚门前，嘴角一咧：“造更多罐子。这次，我要全城电路板长蘑菇！”
卡利拳“刺啦”扯下广告横幅一角，塞进机械臂：“当引信包装纸——环保接地气呵呵！”
唐辛推门而入。棚里堆满烂农具，他蹲到旧发电机前，指甲刮掉接口锈斑。
“还能用。”他拧开机油盖，“咕咚”倒进一管黄浊液体——贫民窟捞的发酵牛粪滤液。
卡利拳背靠门框望风。
唐辛抓起焊枪，“嗤”地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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