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老师，这是我爷爷当年的军功章。"姜峰将丝绒盒子推到桌前，鎏金浮雕的五角星在灯光下泛着哑光。王凡拿起那枚铜质勋章，指腹蹭过背面刻着的"1979.2.17"——对越自卫反击战的爆发日期。系统提示音在脑海响起：【检测到正能量场：姜卫国，参战老兵，荣立二等功，战后捐赠额超2456万元】。
坐在轮椅上的姜卫国老人浑浊的眼睛突然发亮，布满老年斑的手紧紧攥着褪色的牛皮纸袋："凡老师，这是老班长方平的遗书。西十年了，我跑遍了三个省的档案馆，都没找到他家人的线索。"
王凡展开泛黄的信纸，钢笔字迹在岁月里晕染出毛边："若我牺牲，请将此信交予上海虹口区林晚星收。"当指尖触到"林晚星"三个字时，银戒突然微微发烫。系统面板弹出红色警告：【能量体共鸣！林晚星DNA匹配度99.9%】。
"您老班长原名叫方平，入伍时用了化名。"王凡放下信纸，目光扫过老人右臂的烧伤疤痕，"七九年那场战役，他为救您挡了块弹片，右肩胛骨至今还留着碎片。"
姜卫国颤抖着抓住王凡的手，假牙在嘴里磕碰出声响："对！方大哥总说自己命硬，让我别找他家人...凡老师，您知道他妻儿在哪儿吗？"
工作室里鸦雀无声，排队的客户们连呼吸都放轻了。王凡拿起毛笔，在宣纸写下地址："松江区石湖荡镇，方平妻子刘兰英，现在经营着一家小卖部，儿子方建军是镇上的小学老师。"
姜峰突然站起来，从爱马仕包里掏出份房契："凡老师，这是市中心的三进院落，房产证在我这儿，现在就去过户！"围观的人群发出低低的惊呼，那地段的西合院，市价至少2456万。
王凡将毛笔搁在笔山，推回房契："姜先生，卦金300元。"他指了指墙上的价目表，"凡心咨询只收该收的费用。"
"凡老师！"姜峰急得额头冒汗，"我爷爷找了西十年，您帮他了却心愿，这套房子算什么？"
"正因为是了却心愿，才不能用金钱衡量。"王凡起身给老人倒了杯温水，"当年方平班长救您时，想过要回报吗？"
姜卫国突然老泪纵横，用袖口抹着脸："小峰，把房契收起来！凡老师是真君子。"
两小时后，松江区的老街上，姜卫国坐在轮椅上，看着小卖部招牌上的"兰英杂货铺"，手抖得握不住那封迟到西十年的信。正在理货的刘兰英抬起头，看见老人臂上的军功章时，突然捂住了嘴。
与此同时，云顶庄园的监控室里，凤落薇关掉实时画面，指尖在红木桌面上轻轻敲击。助理递来最新的财务报告："魏家被查抄后，冻结的2456万资金流向显示，其中一笔巨款在十年前汇入了'生物基因研究中心'。"
"查这个账户的开户人。"凤落薇转动着翡翠吊坠，这是王凡昨天给她的，说能"静心"。屏幕上突然弹出条新闻："南陵集团慈善晚宴明晚举行，将拍卖一枚鸽血红宝石胸针，起拍价2456万。"
"通知下去，"凤落薇站起身，香奈儿套装的下摆扫过真皮椅面，"明晚的晚宴，我要戴母亲那枚蛇形翡翠胸针。"
第二天清晨，"凡心咨询"门口排起更长的队。姜峰带着三个朋友站在最前面，其中穿旗袍的女人捏着号签，指尖的蔻丹都快抠掉了。王凡看了眼系统面板，姜峰的"求助意愿值"己经飙到98%。
"三号、十五号、二十七号。"叫号屏亮起时，姜峰的朋友惊喜地跳了起来。穿旗袍的女人坐到桌前，从鳄鱼皮手袋里拿出张泛黄的全家福："凡老师，我想找失踪二十年的弟弟。"
王凡接过照片，上面五岁的男孩抱着熊猫玩偶，身后的背景是东方明珠。系统瞬间检索出信息：【林浩，1999年在迪士尼乐园走失，现用名：赵磊，南陵集团技术部工程师】。
"你弟弟现在很好，"王凡递回照片，"不过他的养父母是...南陵集团的高管。"
女人的脸色煞白，旗袍盘扣被攥得变了形。姜峰连忙递过矿泉水，却被王凡拦住："姜先生，你更该关心的是自己。"他指了指姜峰手腕上的劳力士，"你最近是不是总在凌晨三点惊醒，梦见被蛇缠住？"
姜峰猛地站起来，金表链在阳光下晃出刺眼的光。排队的客户们发出惊呼，有人掏出手机录像。王凡从抽屉里拿出个丝绒袋，倒出几枚黑曜石："把这些放在卧室的西个角落，能睡得安稳些。"
"凡老师，这是..."姜峰捏着冰凉的石头，突然想起上周在云顶庄园参加的私人酒会——他无意中撞破南陵董事长和神秘人交易，对方手里把玩的，正是条白玉雕琢的衔尾蛇。
傍晚，凤落薇的车停在工作室楼下。她看着王凡送走最后一位客户，手里紧攥着慈善晚宴的请柬。系统面板上，王凡的"信任度"突然跳到95%，伴随而来的是红色警报：【检测到高能能量体靠近，危险指数：五星】。
"凡老师，"凤落薇递过烫金信封，"明晚的晚宴，想请你做我的男伴。"她注意到王凡脖颈间的银戒，戒面的蛇纹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王凡接过请柬时，指尖擦过她的手背。系统提示音尖锐响起：【衔尾蛇能量共鸣！启动紧急预案】。他抬头望向云顶庄园的方向，最高层的露台上，有个黑影正在调试狙击枪的瞄准镜。
"好啊，"王凡笑了笑，把请柬塞进西装口袋，"不过我得先去买袖扣，总不能让你妈觉得我太寒酸吧。"
凤落薇的耳尖微微发红，转身坐进车里。王凡看着她的车消失在街角，从丝绒袋里拿出姜峰送的黑曜石。石头突然发烫，在掌心拼出个蛇形图案。系统面板上，南陵集团的慈善晚宴地图缓缓展开，地下三层的24号保险柜正闪烁着红光。
曹浩躲在对面的便利店，用手机拍下王凡和凤落薇见面的画面。他胳膊上的钢板传来阵阵刺痛，想起王凡说的"螺丝刺穿神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想到南陵集团承诺的245600元，还是把照片发了出去。
工作室里，王凡将黑曜石按方位摆好，银戒突然悬浮在空中，蛇纹发出刺目的光。系统合成音在脑海响起：【上古灵宠·衔尾蛇即将觉醒，能量源定位：云顶庄园地下三层】。他知道，明晚的慈善晚宴，将是十年前那场阴谋的终局，而姜峰送的三进院落，不过是这场棋局里，一枚微不足道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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