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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雷霆大审,清洗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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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三更!)

朱见济跟着父皇走出南宫时,风卷着残雪打在脸上。他抬头望了眼天边的启明星,知道再过两个时辰,早朝的钟声就要敲响。朱祁钰的明黄常服下摆扫过结霜的石板,留下道浅痕:“明日审石亨,你得在旁边盯着。”

“儿臣明白。”朱见济拢了拢貂裘,指尖触到昨夜父皇赏的玉佩,温凉的玉贴着掌心,“沈炼那边应该把账册理清楚了。”

“理清楚了也得让百官亲眼看看。”朱祁钰的脚步顿了顿,“徐有贞那老狐狸被抓回时还喊冤,正好让他对着供词喊。”

回到东宫时,小禄子正蹲在廊下擦靴子,见他进来慌忙起身,手里的布巾还滴着水:“殿下,厨房温着羊肉汤,您要不要垫垫?”

“端来书房。”朱见济往案前走,案上堆着东厂送来的卷宗,最上面那本写着“石亨党羽名录”,墨迹还带着潮气。他翻开看了两页,指尖在“徐承宗”三个字上顿了顿——魏国公府上个月给石亨送过两匹西域宝马,这事东厂盯了许久。

第二日天未亮,奉天殿的铜炉就烧得旺。朱见济站在丹陛东侧,看于谦和沈炼并肩走进来,两人袖口都沾着墨痕,想来是连夜核对了供词。于谦朝他微微颔首,沈炼则眨了眨眼,指节在袖中敲了敲——那是说“证据都齐了”。

钟鸣三响时,朱祁钰升座。龙椅扶手的雕花映着晨光,他扫了眼阶下的百官,声音陡然沉下去:“带叛党!”

石亨被押上来时,镣铐在金砖地上拖出刺耳的响。他抬头看见御座上的朱祁钰,突然挣动起来:“陛下!臣冤枉!是曹吉祥撺掇臣的!”

“哦?”朱祁钰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那你私藏的二十杆火铳,也是曹吉祥塞你府里的?”

石亨的脸瞬间涨成紫猪肝色,喉结滚了滚没说出话。朱见济往前半步,将账册举过头顶:“启奏父皇,这是石亨与鞑靼小王子的密信抄本,上面有他的私印。”他特意将账册的边角对着百官——那里沾着点暗红的泥,是宣府急送时蹭上的,谁都看得出是实证。

太监接过账册呈上去,朱祁钰翻了两页,突然往地上一摔:“自己看!宣府的王千总都招了,你拿火铳换了鞑靼的三千匹战马,还说要‘待时机成熟,共分中原’!”

账册落在石亨脚边,他盯着上面的字迹,突然瘫跪下去,额头磕得金砖邦邦响:“臣该死!臣猪油蒙了心!求陛下饶命!”

“饶命?”朱祁钰冷笑,“那被你杀的东宫卫,谁饶他们性命?”他转头看向另一侧,“徐有贞,你也说说。”

徐有贞被押上来时,官帽歪在一边,花白的胡子上还沾着草屑。他对着朱祁钰深深一揖:“陛下,臣只是给石亨算过天象,说‘紫微移位,当有新主’,没真要反啊!”

“没反?”沈炼突然开口,声音在大殿里格外清,“那你给曹吉祥写的‘南宫风水图’,上面标着哪处墙最薄,是给谁看的?”

徐有贞的脸唰地白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朱见济注意到,他藏在袖中的手死死攥着,指缝里渗出血来——那是昨夜在诏狱里抓挠石壁弄的。

曹吉祥最后被带上来,他倒是没喊冤,只是盯着朱见济,眼神怨毒:“殿下好手段,连老奴府里的账房都买通了。”

“你私藏的账册里,记着每月给南宫送‘棉衣’,实则是沙子和兵器。”朱见济迎着他的目光,“这些可不是买通就能编出来的。”

朱祁钰在御座上敲了敲扶手:“都招了?”

三人或哭或骂,终究没再狡辩。朱祁钰深吸一口气,声音传遍大殿:“石亨、徐有贞、曹吉祥,谋逆通敌,罪证确凿。判——凌迟处死,夷三族!”

阶下传来倒抽冷气的声。有个老臣想站出来,被于谦狠狠瞪了回去。朱见济看得分明,那是吏部尚书张诚,上个月刚收了石亨送的玉如意。

早朝散后,于谦和沈炼在角门等他。沈炼手里捏着张名单,边角都被汗浸湿了:“殿下,这是与叛党有牵连的官员,共三十七人。”

“怎么处置?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医武双绝:我,朱见济,逆转大明 ”朱见济接过名单,上面用朱笔标着“罢”“贬”“查”。

“户部侍郎李嵩,儿子娶了石亨的侄女,按律当罢官。”于谦指着其中一行,“还有兵部主事王显,给徐有贞传递过消息,贬去云南烟瘴之地。”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今早王显的儿子跪在宫门口哭,我让亲兵给了他二十两银子,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朱见济在“张诚”的名字上画了个圈:“吏部尚书位置重要,让他致仕吧。”他抬头看向沈炼,“东宫举荐的那些人,都安排上了?”

“早备着呢。”沈炼笑起来,眼角的疤跟着动,“国子监的周衡,去年考了探花,为人刚正,顶李嵩的缺正好。还有兵部的刘钊,之前被石亨打压,这次正好提拔起来。”

于谦点头附和:“这些年轻人有冲劲,正好给朝堂换换气。”

朱见济望着远处的宫墙,日头己经升得很高,把琉璃瓦照得金灿灿的:“动手吧,午时前必须办完。”

整个上午,京城的官署都乱成了一锅粥。锦衣卫提着锁链穿梭在大街小巷,被罢官的官员哭丧着脸搬出府邸,新上任的青年官员则带着印信匆匆到岗。沈炼在大理寺门口设了案台,百姓围着看布告,有骂叛党的,也有夸朝廷英明的。

傍晚时分,朱见济正在东宫看新拟的官员名单,小禄子突然掀帘进来,声音压得极低:“殿下,魏国公徐承宗来了,在角门候着,还抬了两个箱子。”

朱见济笔尖一顿,墨滴在纸上晕开个黑点:“让他进来。”

徐承宗走进来时,脚步有些虚。他身后的仆役放下箱子,打开时露出里面的田契和兵符,黄澄澄的兵符在灯下闪着光。徐承宗对着朱见济深深一拜:“老臣特来献出家产,求殿下保全徐家。”

“魏国公这是做什么?”朱见济放下笔,“您是开国勋贵之后,父皇向来敬重。”

徐承宗的脸抽搐了一下,从袖中掏出张纸:“这是上个月,老臣给石亨送宝马的礼单。老臣糊涂,当时只想着攀个交情……”他说到这儿突然顿住,喉结滚了滚,“那两匹马,其实是想留给孙儿当成年礼的……”

朱见济接过礼单,上面的字迹确实是徐承宗的。他想起东厂的卷宗里记着这事,原打算秋后再处置,没想到对方倒先送上门来。

“这些田产和兵权……”

“田产是徐家半数基业,兵权是南京卫的调兵符。”徐承宗的声音带着颤,“老臣愿交出来,只求殿下别把徐家算进叛党里。”

朱见济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笑了:“魏国公既识大体,父皇定会动容。这些东西我收下了,你且回去安心待着。”他拿起兵符掂了掂,突然扬声对小禄子说,“把这兵符送去五军都督府,就说是魏国公‘暂存’在朝廷的。”

“暂存”两个字说得格外重,徐承宗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随即又深深一揖:“多谢殿下成全。”

徐承宗退出去后,小禄子在旁边嘟囔:“这老头倒是识趣,比石亨那犟驴强多了。”

朱见济没接话,只是望着窗外的暮色。天边的云被染成了绛红色,早朝时石亨脖子上暴起的青筋也是这般颜色。他知道,徐承宗这一步,不仅保住了徐家,更给其他勋贵指了条路——识时务者为俊杰。

“去告诉沈炼,”朱见济转身拿起笔,在名单上添了个名字,“把魏国公的儿子徐显调进兵部,当个员外郎。”

小禄子愣了愣:“殿下这是……”

“赏罚分明才好。”朱见济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他父亲识大体,儿子也该给个机会。”

夜深时,朱见济站在廊下,看锦衣卫押着石亨的家眷往诏狱去。哭声从街上传来,又被风吹散了。他摸出怀里的玉佩,月光照在上面,映出淡淡的纹路——那是昨夜父皇给他的,说是“镇灾避祸”。

远处的奉天殿还亮着灯,想来父皇还在看新拟的章程。朱见济知道,今夜过后,朝堂该换个样子了。阶下的残雪化了又冻,结成层薄冰,踩上去咯吱作响。他往书房走,每一步都踩得很稳,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冰,而是重新洗牌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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