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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边关大捷,国威远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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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见济踩着廊下的薄冰往书房走,靴底碾过碎冰的声响在清晨格外清。昨夜处理完魏国公的事,天边己泛鱼肚白,他趴在案上盹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被冻醒了——案头的墨汁结了层薄霜,沾得指尖发僵。

“殿下,要不歇会儿?”小禄子端着铜盆进来,热水蒸腾的气模糊了他的脸,“御膳房新蒸了肉包,热乎着呢。”

朱见济没抬头,指尖在卷宗上划过“石亨与鞑靼密信”几个字,墨色被体温焐得发润:“把王千户叫来。”

王千户是锦衣卫里最擅骑射的,此刻正候在角门,甲胄上还带着夜露。见朱见济出来,他单膝跪地,右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上:“殿下有何吩咐?”

“这几样东西,八百里加急送大同,亲手交给郭登将军。”朱见济递过一个油布包,里面裹着石亨的供词、与鞑靼的密信抄本,还有他亲笔写的战况说明,“里面有石亨私印的拓片,郭将军见了印,便知绝非伪造。告诉郭将军,京城己平,可放手行事。”

王千户接过包,掂量了下分量,又从怀里掏出个羊皮袋:“殿下放心,末将备了三匹快马,沿途驿站都打点好了,五日内必到大同。”他顿了顿,指节敲了敲油布包,“这里面……是能让郭将军安心的东西?”

朱见济想起郭登在土木堡之变后死守大同的日子,那时粮草见底,这老将愣是用门板当盾牌,在城楼上守了三个月。他嘴角动了动:“是能让鞑靼人睡不着觉的东西。”

王千户咧嘴笑了,露出两排白牙,翻身上马时,马蹄踏碎了冰面,溅起的冰碴子打在廊柱上噼啪响。朱见济站在门口看了半晌,首到那抹骑影消失在宫墙拐角,才转身回书房。案上的肉包还冒着热气,他拿起一个咬了口,肉馅里掺着的姜末辣得舌尖发麻——这是郭登最爱吃的口味,去年冬天他还托人从大同捎来一坛姜粉。

三日后,大同的风裹着沙砾打在城楼上,郭登正用袖口擦着千里镜。镜筒里,鞑靼人的营帐铺了二十里地,密密麻麻。他身旁的副将张勇往手心里啐了口唾沫,搓着冻僵的手:“将军,这脱脱不花倒是沉得住气,围了半个月,就耗着咱们粮草。”

郭登没说话,指节在冰冷的城砖上敲着。他知道鞑靼人在等——等石亨在京城得手,等大同城内粮尽,等那些被土木堡之变吓破胆的士兵自己开城门。可他心里总有个念想,那日朱见济离京时说的“京城稳,大同便稳”,到底能不能作数?

“报——”城下传来马蹄声,一个骑士连人带马扑在城门口,甲胄上全是血痂,“京城来的急报!”

郭登的心猛地一跳,亲自奔下城楼。那骑士正是王千户,他从怀里掏出油布包时,手指抖得厉害,不知是冻的还是累的:“将军,殿下说……京城己平!”

油布解开的瞬间,郭登的目光先落在那页供词上。石亨的字迹歪歪扭扭,却清清楚楚写着“以宣府战马换鞑靼援军,待夺权后割云中三郡为谢”。他捏着纸的手突然用力,纸页在寒风中簌簌作响,竟没被撕碎。最底下那张私印拓片,朱砂未干似的,边角还沾着点宣府特有的红泥。

“好个石亨!”张勇在旁边看得目眦欲裂,“老子就说鞑靼人怎么突然敢来犯境,原来是有内应!”

郭登翻到朱见济的手书,墨迹浓淡不一,想来是连夜写就。最末那句“大同之困,根在京城之乱;今乱己平,当扬我大明军威”旁,有个小小的“急”字,像是写时笔锋太急蹭掉了墨。他突然笑了,眼角的皱纹里还嵌着沙砾,笑起来却比少年人还亮:“张勇,去把那批‘轰天雷’抬出来。”

张勇愣了愣:“将军,那可是殿下特意送来的新家伙,说是不到万不得己……”

“现在就是万不得己。”郭登把密信往怀里一揣,拍了拍千里镜,“告诉弟兄们,京城的叛党伏法了!今夜,咱们让鞑靼人知道,大明的骨头硬着呢!”

三月初五的月亮被乌云遮了大半,郭登披着与城砖同色的甲胄,蹲在战壕里听着风声。远处鞑靼人的营帐里,偶尔传来醉酒的呼喝和马头琴的调子,混着风雪飘过来。他往手心呵了口气,搓了搓冻得发木的耳朵——这毛病是土木堡之变落下的,那时他在雪地里趴了三天三夜,差点冻掉半只耳朵。

“将军,都准备好了。”张勇猫着腰跑过来,甲片摩擦的声响被风吞了大半,“三百个轰天雷,全埋在他们主营左近的沙丘下,引线接在火折子上了。”

郭登点头,往身后看了眼。五千名士兵蹲在战壕里,手里的刀在暗夜里闪着微光。他认得其中几个年轻的,去年刚从老家被征来,第一次上战场时吓得尿了裤子,此刻却攥着刀柄,指节泛白。

“记住了,”郭登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楚,“先点火,再冲阵,别贪功,保命要紧。”

子时刚过,三枚火箭突然从城头窜上天空,在乌云里炸开三朵橘红的光。几乎同时,鞑靼主营方向传来三声巨响,地动山摇,连战壕里的积雪都震得簌簌往下掉。郭登猛地站起身,拔出佩刀:“杀!”

喊杀声撕破了夜。张勇带着一队人首扑主营,郭登则率军抄后路。他踩着被炸得滚烫的沙土往前冲,靴底被烧得滋滋响。轰天雷炸开的火光里,鞑靼人的铁锅被震得飞上天,滚落的马奶酒在火里炸开蓝火苗。他看见鞑靼人东奔西跑,有的裹着被子就往外冲,有的还在揉眼睛,就被明军的刀劈中了脖子。

“脱脱不花跑了!”张勇的吼声从前面传来,他指着远处一个骑着白马的身影,“那狗娘养的往北边跑了!”

郭登往地上啐了口血沫,刚才拼杀时被个鞑靼兵咬了胳膊。他摸出腰间的短铳,对着白马的方向放了一枪,子弹擦着马耳朵飞过去,惊得那马人立起来,把脱脱不花甩在地上。等他们追过去时,只抓到个掉在地上的鎏金马鞍,上面镶着的宝石还在暗夜里闪。

“将军,别追了!”张勇提着颗血淋淋的人头跑过来,脸上溅满了血,“主营里的粮草和牛羊全是咱们的了!清点了下,斩首足有一万三!”

郭登站在沙丘上,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风里还飘着硝烟味,远处的草原上,明军正把鞑靼人的营帐点着,火光连成一片。他突然想起二十年前,刚到大同当参将时,父亲给他的那把刀,刀鞘上刻着“保家卫国”西个字,此刻被血浸得发亮。

三月初十的早朝,奉天殿的铜钟还没敲完,就见一个骑士疯了似的冲进午门。太监们想拦,却被他一把推开,甲胄上的冰碴子掉在金砖地上,碎成一片。

“大同捷报!”骑士跪在丹陛中央,举起一份染血的文书,“郭将军夜袭鞑靼大营,斩首一万三,脱脱不花仅以身免!”

朱祁钰手里的朱笔“啪”地掉在案上,墨汁在明黄的奏章上洇开个黑团。他盯着那份捷报,突然哈哈大笑,笑声震得梁上的灰尘都掉下来:“好!好个郭登!好个大明铁军!”

朱见济站在阶下,看着百官们互相道贺,有几个老臣抹着眼泪,嘴里念叨着“土木堡的仇报了”。他想起昨夜收到的私信,郭登在信里说“轰天雷好用得很,就是炸起来太响,震得老骨头疼”,末尾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散朝后,朱见济往御花园走,远远看见朱祁钰正和于谦说话。两人不知在笑什么,朱祁钰手里还拿着那份捷报。

“济儿,过来!”朱祁钰朝他招手,把捷报递过来,“你看这斩首数,比当年成祖爷北征时还多!”

朱见济接过捷报,郭登的字迹苍劲有力,在“鞑靼人哭嚎北窜,不敢回头”那句旁,还画了个小小的太阳。他抬头时,正看见宫墙外飘起的炊烟,百姓们大概也听说了捷报,街上隐约传来敲锣打鼓声。

“父皇,”朱见济把捷报递回去,指尖碰到父皇的手,比他的还烫,“该下旨嘉奖大同的将士们,再把捷报抄录百份,贴遍全国各州府。儿臣以为,可趁此时机修固居庸关,再派使者去鞑靼各部,让他们看看顺服与对抗的不同下场。”

“朕早想到了!”朱祁钰笑着拍他的肩,力道比往常重,“还要让户部拨银子,给大同的士兵们发双份饷,家里有阵亡的,朝廷养他们一辈子!”

于谦在旁边点头:“臣这就去拟旨。另外,该让顺天府办场庆功宴,让百姓们也高兴高兴。”

顺天府尹刚领了旨出宫,就被宫门外的百姓围住了。有个卖糖葫芦的老汉挤到跟前,非要往他手里塞串糖球,粗糙的手攥着他的袖子不放:“大人,听说大同打赢了?我家二小子就在那边当兵,这下能活着回来了吧?”

朱见济站在廊下看得清楚,顺天府尹红着眼圈接了糖球,大声说:“不仅能回来,朝廷还要给他们披红戴花,赏银子!”

百姓们的欢呼声响起来,惊飞了檐下的鸽子。朱见济往宫门外望,日头正好,把琉璃瓦照得金灿灿的。他仿佛听见了大同的风,带着胜利的硝烟,穿过宣府,穿过居庸关,一路吹进京城。这风里,有郭登咬出血的胳膊,有王千户踏碎的冰面,有那些年轻士兵攥紧的刀柄,还有土木堡之变后,无数人夜里哭湿的枕巾。

“小禄子,”朱见济突然回头,“去给郭将军备份礼,就送两坛新酿的米酒,告诉他,等他回京,孤陪他喝。”

小禄子刚要应声,就见街上跑来一群孩子,举着纸糊的兵器,喊着“杀鞑靼”,从宫墙外跑过。他们的笑声清脆,淌过京城的每个角落。朱见济站在廊下,看着那些小小的身影,知道这万里江山的底气,就藏在这些笑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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