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军和娄晓娥回到西合院的时候，院里己经聚了不少人。贾张氏坐在中院的石凳上，嗑着瓜子，看见他们回来，立马提高了嗓门：“哟，这不是娄晓娥吗？跟秦科长出去约会回来了？许大茂刚还在这儿找你呢，说你跟野男人跑了，没想到是真的啊！”
“贾张氏，你嘴里能不能积点德？”秦建军皱着眉头，“我跟晓娥是去谈离婚的事，什么约会？你别在这儿造谣。”
“造谣？”贾张氏撇了撇嘴，“孤男寡女的，出去一上午，谁知道你们干了啥？娄晓娥，你也是，男人还没离婚呢，就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真是败坏门风！”
“贾大妈，您这话就不对了。”秦淮茹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个菜篮子，“晓娥跟许大茂过得不好，大家都知道。许大茂整天不回家，还跟别的女人暧昧，晓娥提离婚也是没办法。建军帮她，是邻里情分，您别瞎猜。”
“我瞎猜？”贾张氏冷笑一声，“秦淮茹，你别帮着他们说话。你跟傻柱不清不楚的，现在又帮着娄晓娥勾搭秦建军，你们这院里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你说谁呢！”傻柱从东厢房冲出来，手里还拿着个炒勺，“贾张氏，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把你那牙给你敲下来！许大茂不是东西，你也不是好货！整天就知道搬弄是非，你咋不去当广播员呢？”
“傻柱，你敢跟我顶嘴？”贾张氏站起来，叉着腰，“我告诉你，我可是长辈！你敢对我动手，我就去街道办告你！”
“告就告！谁怕谁！”傻柱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秦建军赶紧拦住他：“柱子，别冲动。跟她吵没用，浪费口舌。”
正闹着，易中海从外面回来，看见院里乱糟糟的，皱着眉头问：“怎么了这是？大中午的，吵什么吵？”
“一大爷，您可回来了！”贾张氏立马凑上去，添油加醋地说，“娄晓娥跟秦建军出去约会，许大茂找不着人，回来还跟我哭诉。您说说，这娄晓娥是不是太不像话了？还有秦建军，明知道娄晓娥没离婚，还跟她出去，这不是破坏别人家庭吗？”
易中海看了看秦建军和娄晓娥，又看了看傻柱和秦淮茹，心里大概有了数。他咳嗽了一声，说道：“贾张氏，没凭没据的话别乱说。建军不是那样的人，晓娥也不是。许大茂和晓娥的事，是他们的家务事，咱们外人别瞎掺和。要是他们真过不下去，就按法律程序来，别在院里吵吵闹闹的，影响不好。”
“一大爷，您这是偏袒他们！”贾张氏不服气地说，“许大茂多可怜啊，媳妇要跟他离婚，还跟别的男人勾搭……”
“许大茂可怜？”傻柱嗤笑一声，“他要是可怜，那全天下的男人都可怜了！他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对晓娥不管不顾，现在晓娥要离婚，他就装可怜，谁信啊！”
易中海瞪了傻柱一眼：“柱子，少说两句。”然后又对贾张氏说：“行了，别闹了，该干啥干啥去。要是再在院里造谣，我就找街道办的同志来评理。”
贾张氏见易中海护着秦建军和娄晓娥，不敢再闹，只能悻悻地哼了一声，转身回了屋。院里的人见没热闹看了，也都散了。
娄晓娥看着秦建军，不好意思地说：“建军哥，对不起，因为我的事，让你受牵连了。”
“没事，这点闲言碎语不算什么。”秦建军笑了笑，“你别往心里去，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许大茂那边，你要是有啥情况，随时跟我说。”
“嗯。”娄晓娥点点头，转身回了西厢房。她刚进屋，就听见许大茂在屋里摔东西，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她深吸了一口气，拿出秦建军给她的牛皮纸信封，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跟许大茂离婚，再也不委屈自己了。
秦建军回到东厢房，傻柱也跟了进来。他给傻柱倒了杯茶，笑着说：“刚才谢谢你啊，柱子。”
“谢啥啊！”傻柱喝了口茶，“贾张氏那老虔婆，就欠收拾！许大茂也是，自己不占理，还让他娘来造谣，真不是东西！”
“许大茂现在肯定慌了，有那些证据在，他不敢再胡来。”秦建军说，“晓娥那边，应该能顺利离婚了。”
“那最好。”傻柱点点头，“晓娥妹子也是个苦命人，跟许大茂过了这么多年，没享过一天福。离婚了也好，以后能找个好人家。”
秦建军笑了笑，没说话。他想起刚才在茶馆，娄晓娥看他的眼神，心里有点复杂——他知道娄晓娥对自己有好感，但他己经有京茹了，京茹温柔贤惠，还给他生了孩子，他不能对不起京茹。以后，他得跟娄晓娥保持距离，只做普通邻里。
正想着，京茹从外面回来了。她手里提着个布袋子，里面装着刚买的菜。看见秦建军和傻柱，笑着说：“你们俩怎么在屋里坐着？我刚在门口听见院里吵吵闹闹的，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贾张氏瞎造谣，己经解决了。”秦建军站起来，接过京茹手里的布袋子，“买了这么多菜啊，晚上给你做你爱吃的红烧肉。”
“好啊！”京茹笑着说，她看了看秦建军，又看了看傻柱，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也没多问——她相信秦建军，知道他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
傻柱看着秦建军和京茹恩爱的样子，笑着说：“得，我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我回去做饭了。晚上要是红烧肉做太多，记得喊我一声啊！”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秦建军笑着说。傻柱转身走了，屋里只剩下秦建军和京茹。京茹靠在秦建军怀里，笑着说：“今天怎么这么开心啊？”
“没什么，就是觉得日子挺好的。”秦建军抱着京茹，心里忽然觉得很踏实——有京茹在身边，有孩子，有空间，还有傻柱这样的朋友，这样的日子，己经很幸福了。他会帮娄晓娥顺利离婚，但也会守住自己的底线，好好跟京茹过日子。
窗外的阳光正好，院里的老槐树枝繁叶茂，偶尔传来几声鸟叫。娄晓娥在西厢房里，听着许大茂的骂声，紧紧攥着手里的牛皮纸信封；秦淮茹在中院里，给孩子缝着衣服，想着晚上给娄晓娥送点粥；易中海在屋里，看着窗外，琢磨着怎么能让许大茂和娄晓娥和平离婚，别再给院里添麻烦。西合院的日子，就像这春阳下的藤蔓，缠绕着各种矛盾和情感，却也有着最真实的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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