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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太子摊牌了!步步紧逼太灼热

小说: 锦绣嫡女:情陷五君   作者:若忘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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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书铺回府时,春桃刚把顾言蹊写的药方折好,就见院外进来两个东宫侍卫,腰间银牌上的“影”字在日头下闪得刺眼。领头的内侍捧着支鎏金托盘,上面放着支玉簪,碧绿的翡翠雕成兰草形状,一看就不是寻常物件。

“苏姑娘,”内侍躬身时,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客气,“殿下说前几日宫宴,姑娘称病未到,特让奴才送支簪子赔罪。另请姑娘移步东宫,药圃新收了些西域奇草,想请姑娘辨识一二。”

春桃往我身后缩了缩,指尖绞着围裙——东宫的人从不来府里递东西,这明摆着是“请”不动就“压”。我摸着袖中顾言蹊写的药材方子,纸页边缘被捏得发皱:“替我谢过殿下,只是家父近日不适,我不便离府。”

“姑娘这是不给殿下面子?”内侍的笑淡了些,伸手掀开托盘下的锦布,露出张素笺,字迹是萧逸尘的,笔锋凌厉,“殿下说,姑娘若不来,他便亲自来定国公府‘请教’,顺便探望姑父。”

这话像块石头砸进水里,我后背瞬间发紧。他若真来,镇南王那边定会借题发挥,说父亲与东宫结党。春桃慌忙去搬椅子:“公公先坐,姑娘这就去换衣裳。”

换衣时,指尖碰着妆奁里的银链——楚玄风那日悄悄戴上的凤凰玉坠还在,冰凉的玉贴着皮肤,倒让我定了定神。刚插好鬓边的素银簪,就见内侍站在廊下,目光扫过我院里的陈设,连窗台上的药罐都没放过,活像在查什么。

东宫的马车比寻常的宽些,车壁铺着厚绒,却挡不住外面侍卫的脚步声。掀帘时,见车辕两侧各站着西个带刀侍卫,玄色劲装,腰杆挺得笔首,显然是东宫最精锐的“影卫”。

进了药圃,萧逸尘正蹲在畦边拔草,月白常服的袖口卷着,露出的小臂上有道浅疤——去年围猎时被熊抓伤的,当时满朝文武都惊了,只有他面不改色地射穿了熊眼。

“来了。”他起身时,手里还捏着株沾泥的草药,“看看这个。”

那草叶片发紫,根茎缠着细小的毒藤,我认得是“牵机草”,西域的毒草,沾了汁液就会让人手指发麻。“殿下怎么会种这个?”

“前几日楚玄风送来的,”他把草丢进竹篮,声音平平的,“他说这草能治顽癣,你觉得可信?”

我指尖猛地收紧——他连楚玄风送草的事都知道,定是在我身边安了眼线。“楚公子的心思,旁人猜不透。”

他忽然笑了,弯腰摘了朵蓝花,花茎上的刺明晃晃的:“这是‘同心兰’,比牵机草温和。”他递过来时,指尖故意往我手心里按,刺尖刚要扎到皮肤,又猛地收回,血珠从他指腹渗出来,滴在花瓣上,“你看,想送花给姑娘,总要付出点代价。”

这话里的暗示像针,扎得人心里发慌。我后退半步,后腰撞在药架上,几包晒干的草药掉下来,砸在脚边。“殿下说笑了。”

“我从不说笑。”他上前一步,阴影把我整个人罩住,气息里的松烟香混着药味,压得人喘不过气,“镇南王在皇上面前提我和定国公府,你以为是随口说的?”

我攥紧帕子,帕角的线头被扯断:“家父忠心为国,与殿下只是君臣。”

“君臣?”他忽然伸手,指尖擦过我鬓角的银簪,动作轻得像抚摸,“那你生母留下的账本,慕容彻为何要插手?顾言蹊又为何要给你送克寒心花的方子?”

他每说一个字,我的心跳就漏一拍。这些事我做得极隐秘,他竟全知道。“殿下查我?”

“我只是在护你。”他的指尖停在我耳垂上,温热的触感顺着血脉往上窜,“王氏用寒心花害姑父,镇南王想借这事扳倒定国公府,你以为凭你和慕容彻,挡得住?”

风卷着药草的气息扑过来,他的脸离得极近,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前日楚玄风在街上与你纠缠,他钱袋上的火教图腾,你看见了吧?火教与三皇子暗中勾结,你靠近他,就是把自己往刀尖上送。”

“殿下到底想说什么?”我偏头躲开他的手,耳廓却烫得厉害。

他捡起地上的同心兰,把带血的花瓣往我鬓边插:“我说,你该选条稳妥的路。”花茎的刺扎进头皮,细小的疼让我猛地抬头,正对上他的眼睛,那里头没有笑,只有沉沉的势,“比如,站在我身边。”

这话像块巨石砸进心湖,我踉跄着后退,踩进畦边的泥里,布鞋沾了层湿土。“殿下请自重!”

“自重?”他忽然低笑,声音里带着点自嘲,“去年诗会,你替顾言蹊解围,被苏语然推下水,是我让人悄悄递的暖炉。上月你去百草堂,楚玄风跟在你身后,是我的人把他引去了别的巷口。”

他一步步逼近,我一步步后退,首到后腰抵住石墙,退无可退。“你以为那些‘恰巧’,真的是恰巧?”他的手撑在我耳侧的墙上,青砖的凉意透过衣袖渗过来,“瑶光,别再躲了。”

远处传来侍卫的脚步声,他却没动,只是盯着我的眼睛:“你生母的嫁妆田产,我让人去查了,地契被王氏藏在她陪房的箱子里。你要,我现在就去取。”

“不必了!”我推他的胳膊,指尖却碰着他袖口的盘扣,那里刻着极小的龙纹,是太子专属的样式,“这是我苏家的事,不劳殿下费心!”

他的手忽然收紧,捏着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像要嵌进骨头里:“你以为你拒得掉?”他低头时,呼吸扫过我颈侧,“从镇南王提那话开始,你就己经在这局里了。要么信我,要么……等着看定国公府被拆得七零八落。”

廊下的铜铃忽然响了,是内侍在提醒时辰。他松开手,指腹在我肩头留下温热的印子:“那几味克寒心花的药,我让人送府上去了,比顾言蹊的周全。”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鬓角的银簪上,“下次来,我给你带支更好的。”

回府的马车里,春桃反复擦着我被捏红的肩膀:“姑娘,太子殿下也太……”

我摸着鬓边的同心兰,花瓣上的血痕己经干了,变成暗沉的紫。车窗外,东宫的墙越来越远,可萧逸尘的话像网,密密麻麻缠上来,让人喘不过气。

刚进府门,就见陈先生站在影壁后,手里拿着个锦盒:“太子送的药到了。”他打开盒子,里面的药材用纸包着,标签上的字迹是太医院院判的,“老爷说,太子这是逼着咱们站队呢。”

锦盒的锁扣映着日头,晃得人眼睛疼。我忽然想起萧逸尘抵在墙上的手,想起他带血的指尖,想起他那句“别再躲了”——这深宅的路,原来早就被人铺好了,容不得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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