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坐在办公室里,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心中满是疲惫。最近公司项目压力巨大,每天加班到深夜,回到家还要面对生活琐事,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上了发条的机器,不停运转。
这时,手机屏幕亮起,是丈夫发来的消息:“老婆,今天辛苦啦,我做了你最爱吃的菜,早点回家。”林悦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一整天的疲惫仿佛减轻了几分。
下班后,林悦匆匆赶回家。一进家门,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丈夫系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笑着说:“快洗手吃饭。”饭桌上,两人边吃边分享着彼此一天的经历。
突然,林悦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温馨的氛围,是公司同事打来的,说项目又出了紧急状况,需要她马上回公司处理。林悦无奈地放下碗筷,正准备起身,丈夫却握住她的手说:“别急,我陪你一起去,有我在呢。”林悦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有这样的伴侣,职场的风浪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
《听禅寺异闻》
听禅寺的暮鼓总比别处沉些,敲在人心上像坠了块铅。
了尘跪在银杏树下扫落叶,看香客们捧着描金锦囊往观音殿去。那些绫罗裹身的女眷眉眼间都缠着同一种焦灼,像殿角蛛网里的蛾,扑腾着挣不开无形的网。
“小师父,让让。”
他抬头时,正撞见李夫人鬓边的珍珠步摇,碎光晃得人眼晕。这是她第五次来,前两次离开时袖摆沾着暗红的印记,随行丫鬟手里的锦盒沉甸甸的,像是装着块烧红的烙铁。
“了心师兄又去观音殿了?”了尘拽住擦供桌的了悟。
了悟慌忙按住他的手,指腹带着香灰的涩:“住持说过,那殿的后阁是结界,咱们不许提。”
可结界总漏出声响。有时是木鱼敲错了拍子的乱响,有时是瓷瓶坠地的脆裂,昨夜更怪,竟有细碎的呜咽混在风里,像被掐住脖子的猫。了尘绕到后墙根时,正看见窗纸上印着个佝偻的影子,手里举着的东西泛着冷光,映得窗纸忽明忽暗。
“师弟在这做什么?”
了尘回头,见了心正系着袈裟的绳结,领口露出片青紫的痕,像被什么东西啃过。他想问阁里的铜盆为何总飘着血腥味,却被对方眼底的空洞钉在原地——那是种被掏空了的空,连说话都带着回音。
“住持叫你去藏经阁补经卷。”了心拍他后背时,掌风里带着股铁锈气。
补经时,了尘总想起去年的雪夜。他起夜时撞见两个沙弥抬着木箱往后山走,箱缝里渗出来的水在雪地上洇开,像串歪歪扭扭的血字。后来听后厨的师父说,负责“借缘”求子的了尘师兄,是染了风寒去了。
可风寒会让木箱渗血吗?
第七日清晨,观音殿的铜铃突然疯响。了尘跑过去时,正看见李夫人摔碎了供桌上的玉如意,了心趴在蒲团上,后心插着半截断箭,血顺着僧袍的褶皱往下淌,在青砖上积成小小的池。
“这就是你们说的高僧?”李夫人踹了踹供桌,“我夫君还等着续香火,听禅寺就拿这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来搪塞?”
住持捻着佛珠的手在抖:“施主稍安,贫僧这就……”
“不必了。”李夫人从袖中掏出张纸,拍在香炉上,“我兄长是刑部侍郎,你们阁里那些刻着生辰八字的木牌,真当能藏一辈子?”
了尘在人群后盯着那纸,忽然看清上面的朱砂印——和去年雪夜木箱上蹭到的红痕,一模一样。而殿角的功德箱里,不知何时滚出枚沾血的铜钱,正对着他的方向,闪着诡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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