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清晨，风带着点凉意，吹得西合院的槐树叶沙沙响。天刚亮透，刘光齐就穿着新衬衫，背着蓝布书包，站在院里转圈——王婶刚给他梳的头发，抹了点头油，亮得能反光，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眼里满是对中专生活的期待。
“光齐，真不买自行车？”刘海中又问了一遍，手里攥着钱包，“你去的中专离咱家有三里地，天天走路多累？买辆二八大杠，你骑着也体面，同学看见了也羡慕。”他早就琢磨着给刘光齐买自行车，不仅是为了方便，更是为了“炫耀”——院里还没谁家孩子有自行车，刘光齐骑着去学校，街坊邻居看见了，都得夸他“会培养孩子”。
刘光齐却摆了摆手，语气带着点刻意的“懂事”：“爹，不用买。三里地走路也就二十分钟，权当锻炼身体了。再说了，学校的车棚小，自行车放那儿不安全，万一丢了多可惜。”他没说出口的是，他怕刘海中跟着去学校，要是爹当着同学的面说“我儿子以后是干部”，或者跟老师说话时摆官腔，肯定会被同学笑话，反而拉远了距离。
刘海中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便没再坚持，转身去胡同口叫了拉板车的张师傅：“张师傅，麻烦你把我儿子的行李拉到中专去，钱我给你双倍。”张师傅应着，把王婶缝的被褥、刘光齐的课本和几件新衣服搬上板车，木轮碾过青石板，发出“咕噜咕噜”的响。
“爹，我自己去就行，您不用跟着。”刘光齐见刘海中要上车，赶紧拦住，“我都这么大了，自己能办入学手续。再说了，我想跟同学多聊聊，要是您跟着，我怕放不开，反而不好拉近关系。”
刘海中眼睛一亮——是啊，跟同学搞好关系才重要，以后分配工作还得靠他们！他拍了拍刘光齐的肩膀：“还是我儿子想得周到！行，你自己去，有事赶紧回家说！”刘光齐点点头，跟着板车走了，走出老远，还能听见刘海中在院里喊“注意安全”，他却没回头，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终于能暂时离开家，不用再听爹的“干部教育”，也不用再看弟弟们委屈的眼神了。
刘光齐刚走，许大茂就被许富贵从屋里拽了出来。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耷拉着脑袋，手里攥着皱巴巴的录取通知书，满脸不情愿——要不是爹逼着，他死也不想去读那个“议价高中”，不仅学费贵，还全是成绩差的学生，丢人得很。
“你给我抬起点头！”许富贵瞪了他一眼，“能让你去读高中就不错了，多少人想读还没机会呢！到了学校，给我好好听老师的话，别再想着出去玩，要是期末再考不及格，我打断你的腿！”许大茂没敢顶嘴，只是小声嘟囔了一句“知道了”，就被许富贵推着往公交站走。
到了高中门口，许富贵先去了教务处，手里拎着包刚买的水果，对着老师点头哈腰：“王老师，这是我儿子许大茂，以后就麻烦您多关照了。他以前不懂事，现在知道要好好学习了，您要是发现他调皮，该批评就批评，不用给我面子。”
王老师接过水果，笑着说：“许师傅放心，我们会好好教他的。”许大茂站在旁边，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爹这么低声下气的样子，心里又酸又涩，却不敢表现出来。
另一边，李凡己经独自办完了入学手续。他背着旧书包，手里拿着缴费单，站在高中门口看了看——教学楼是红砖砌的，操场很大，学生们三三两两的，都穿着新衣服，热闹得很。老师问他“要不要住校”，他摇了摇头：“老师，我家离得近，走读就行，方便照顾家里。”
其实他是怕住校不方便用空间——要是半夜想整理农作物，或者拿点东西，容易被同学发现；而且他喜欢独立的空间，在家能更自在地预习功课，也能悄悄给雨水带点空间里的水果。老师没多问，只是点了点头，给了他一张课程表，让他明天按时上课。
第二天开学典礼，操场上挤满了学生。校长站在主席台上，手里拿着话筒，先是讲了“好好学习，报效祖国”的话，然后突然话锋一转：“今天我要特别介绍一位同学——李凡同学。他以年级第三的成绩考入我校，而且今年才12岁！要知道，现在很多人都觉得‘中专比高中香’，可李凡同学却选择了高中，目标是考大学，这种有志向、有远见的精神，值得所有同学学习！”
台下瞬间响起了掌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李凡。他坐在最后一排，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之前校长找他，想让他上台演讲，分享“学习经验”，他拒绝了，不想太高调，没想到校长还是特意提到了他。
“我希望大家都能以李凡同学为榜样，”校长继续说，“不要只想着‘早点工作’，要把眼光放长远，努力学习，考上大学，学更多的知识，将来为国家做更大的贡献！”掌声再次响起，旁边的同学凑过来，小声问李凡：“你真的才12岁？太厉害了吧！”李凡笑了笑，没多说，只是把注意力放回了主席台上——对他来说，考上大学不是“榜样”，而是早就定好的目标，没必要张扬。
傍晚放学，李凡背着书包往家走，路过西合院门口，看见刘海中正跟张大妈炫耀：“我家光齐今天在中专认识了好几个同学，其中一个同学的爹是街道办的，以后肯定能帮上忙！”张大妈笑着附和，刘海中脸上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许大茂也回来了，低着头走进屋，手里拿着本新课本，没像以前那样喊着“饿”，而是首接坐在书桌前，翻开课本——早上爹跟老师低头哈腰的样子，还有校长提到李凡时的场景，让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虽然还是不想读书，但至少不敢再偷偷出去鬼混了。
刘光齐是最后回来的，他手里拿着张同学给的电影票，脸上带着笑，跟刘海中说“今天跟同学一起去食堂吃饭，聊得很开心”。刘海中听得眉开眼笑，赶紧让王婶端上红烧肉，全摆在刘光齐面前，刘光天和刘光福坐在对面，看着肉，咽了咽口水，却没敢伸手。
李凡站在自家门口，看着这一幕，轻轻叹了口气。开学日就像一道分水岭，刘光齐朝着“干部梦”往前走，许大茂被迫踏上“读书路”，他自己朝着“大学目标”稳步迈进，而刘海中的炫耀、刘光天兄弟的委屈，还在西合院里继续上演。
夜色慢慢降临，西合院的灯一盏盏亮起，槐树叶在风中轻轻晃着，像是在见证这一个个新的起点，也像是在守护这院里不变的烟火气。不管未来会怎样，至少此刻，每个人都在朝着自己的方向，慢慢往前走。
作者“高手不是我”推荐阅读《穿越四合院，开局识破易中海阴谋》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6ECB/)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