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阳光格外暖，透过西合院的槐树叶，洒在青石板上，映出细碎的光斑。李凡一大早就忙开了，从空间里挑了最红的西红柿、最脆的苹果，装在竹篮里，摆在堂屋的桌上——这些果子带着空间特有的鲜甜，他特意留着，等爸爸回来吃。厨房里，铁锅冒着热气，他正炖着红烧肉，肉香混着八角的香味飘出来，这是他从何雨柱那学的做法，知道爸爸爱吃。
“凡凡，你家来客人啦？”张大妈提着菜篮子路过，闻到香味，探着头问。
“不是，我爸今天回来。”李凡擦了擦手上的油，笑着说。
“哟！李建国回来啦？”张大妈眼睛一亮，立马朝着院里喊，“李婶、老阎，李建国今天回家啦！”
没一会儿，院里就聚了不少人，李婶手里拿着刚缝好的鞋垫，阎阜贵揣着烟袋锅，都等着看李建国。毕竟李建国走了快两年，这次回来还带了块“见义勇为”的牌匾，街坊们都好奇得很。
快到中午时，巷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李建国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干部服，背着个旧帆布包，脚步沉稳地走进来。“李建国回来啦！”张大妈第一个迎上去，“这两年去哪啦？可把凡凡一个人留家里苦了！”
李建国笑着点头，跟街坊们打招呼：“劳烦大家惦记了，这两年去南方出差，走得急，没来得及跟大家说。”
“那牌匾是咋回事啊？”李婶忍不住问，“前阵子刘公安给你送回来的，红绸子包着，看着可气派了！”
李建国摸了摸后脑勺，找了个借口：“出差时碰到几个军人遇到点麻烦，顺手帮了个忙，部队上给的，不值当提。”他没多说，街坊们也没多问，只围着他问东问西，聊起这两年西合院的变化。
李凡赶紧迎上去：“爸，快进屋，饭快好了。”
李建国跟着儿子进屋，刚跨进门槛，就看到桌上摆着的红烧肉、炒青菜，还有竹篮里的苹果西红柿，眼眶一下子就热了。他走了快两年，家里还是老样子，可桌上的饭菜，却透着儿子的用心。“凡凡，这都是你做的？”他声音有点哑，喉结动了动。
“嗯，学着做的，你尝尝好吃不。”李凡把筷子递给他，又拿了个苹果，用清水擦干净。
李建国坐下，夹了块红烧肉，嚼在嘴里，穿越四合院，开局识破易中海阴谋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穿越四合院，开局识破易中海阴谋最新章节随便看！熟悉的味道让他想起以前一家人吃饭的日子，眼泪差点掉下来——这两年在前线，吃的不是压缩饼干就是冷饭，好久没吃过这么热乎、这么香的菜了。“好吃，比你妈做的还香。”他笑着说，眼里却闪着光。
吃完饭，李建国看着桌上的苹果西红柿，拿起一个西红柿，咬了一口，甜丝丝的汁水在嘴里散开：“这果子挺新鲜，你买的？我好久没吃这么甜的西红柿了。”
“嗯，早上在市场碰到个老农卖的，说自家种的，我就多买了点。”李凡随口编了个理由，没提空间的事。
李建国放下西红柿，看着儿子，突然叹了口气：“凡凡，爸对不起你。”他伸手摸了摸李凡的头，“你那时候才9岁，我就把你一个人扔家里，让你受委屈了。”
“爸，我没受委屈。”李凡摇摇头，“我能照顾自己，还认识了好多街坊，大家都挺照顾我的。”
“我都知道，”李建国笑了，眼里满是欣慰，“你考上高中，还考了年级第三，比爸当年强多了。你比我想象中更懂事、更有主见，爸为你骄傲。”
下午，李建国提着从南方带的特产，挨家给街坊送：“这两年多谢大家照顾凡凡，一点心意，别嫌弃。”
张大妈却摆摆手，笑着说：“建国啊，你可别谢我们，我们没怎么照顾凡凡，反倒是凡凡帮了我们不少！”
“就是！”李婶跟着说，“凡凡给雨水补课，还帮我家小子讲题；前阵子我家煤球不够，凡凡还悄悄给我送了半袋；这孩子年纪小，心思细，比大人还懂事！”
阎阜贵也难得说了句实话：“凡凡学习好，院里的孩子都以他为榜样，我家解成现在都愿意看书了。”
李建国听着街坊们的夸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看向李凡的眼神里满是骄傲。他跟街坊们又聊了会儿，说了些南方的趣事，眼看太阳西斜，才告辞回家——这两年没好好休息，他确实累了。
回到家，李凡正收拾碗筷，李建国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碗：“爸来洗，你去歇会儿。”
夕阳透过窗户，照在父子俩身上，暖融融的。李凡看着爸爸洗碗的背影，心里踏实得很——爸爸回来了，这个家，终于完整了。院里的槐树叶轻轻晃着，带着深秋的温柔，像是在为这归家的日子，送上最安静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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