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的冬雪，比去年来得早了些。清晨推开窗，西合院的青石板盖着层薄雪，院角的腌菜缸裹着白霜，连晒玉米的竹席都积了雪粒，像撒了把碎糖。许大茂一早起来扫雪，扫帚“哗啦”扫过地面，雪沫子溅到棉鞋上，他却笑得开心——这是他回北京后，和街坊们一起过的第二个冬天。
“爸，我来帮你堆雪人！”向阳穿着厚棉袄，拎着个小桶跑出来，桶里装着昨天晒好的玉米须，是他特意留的，说要给雪人当“胡子”。盼儿也跑过来，手里拿着个红辣椒，是从张兰家厨房拿的：“用这个当雪人的鼻子，比去年的胡萝卜好看！”
张兰站在门口，裹着厚围巾，看着两个孩子玩雪，转身回厨房忙活——灶上炖着酸菜炖粉条，酸菜是深秋腌的，脆得很；粉条是王小柱从晋北寄来的，筋道耐煮。“大茂，歇会儿！快来尝尝酸菜炖粉条，暖身子！”张兰朝院里喊，掀开锅盖，白汽裹着酸香飘出来，满院都是家常的味。
许大茂刚放下扫帚，就听见杂货铺方向有人喊：“大茂！晋北的货到了！”是批发市场的送货师傅，推着辆三轮车，车上装着几袋豌豆粉——是王小柱按约定寄来的，袋子上还印着“晋北优质豌豆粉”的字样。“可算到了！”许大茂赶紧跑过去帮忙搬，娄晓娥也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账本，“正好，街坊们都等着买豌豆粉做年货呢，咱们下午就磨点豌豆黄试试。”
李凡推着自行车进来时，车筐里装着个布包，里面是给王小柱带的年货——张兰腌的酸菜、何雨柱从食堂买的腊肉，还有许大茂杂货铺的糖糕。“我明天去晋北，给小柱送年货，顺便跟他敲定明年的豌豆供货，”李凡擦了擦自行车把上的雪，“公社还让我带份农技总结，咱院的豌豆种今年推广了三个村，收成比去年好三成呢！”
何雨柱从食堂回来，手里拎着个大蒸笼，里面是刚蒸好的馒头——食堂年底蒸得多，他特意多要了些，给张兰和许大茂家分点。“张婶，大茂！刚出锅的热馒头，就着酸菜炖粉条吃，绝了！”他看见院里的雪人，笑着凑过去，把手里的腊肉挂在雪人胳膊上，“给雪人也添点年货，明年准有好收成！”
下午，许大茂的杂货铺热闹起来。娄晓娥把新到的豌豆粉装成小袋，贴上新写的标签——“晋北首供豌豆粉，做豌豆黄、熬粥皆可”，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穿越四合院，开局识破易中海阴谋 旁边还摆着刚做好的糖糕，是按香江的方子做的，裹着芝麻，甜香飘出老远。“刘婶，您来啦！这豌豆粉刚到的，给您留了两袋，”娄晓娥笑着递过袋子，“做豌豆黄时少放点糖，您牙不好，吃着不费劲。”
孩子们玩累了，就围在杂货铺门口，看着娄晓娥做糖糕。向阳趴在柜台上，小声问：“妈妈，什么时候能做豌豆黄呀？我想给禾禾留一块。”娄晓娥摸了摸他的头：“等明天爸爸有空，咱们一起做，让你给盼儿和禾禾都分一块。”
傍晚，雪停了。张兰把酸菜炖粉条端出来，何雨柱带来的馒头热了热，李凡也从屋里拿出瓶二锅头，西合院的石桌上摆起了简单的晚饭。“今年这日子，比去年还踏实，”张兰喝了口热汤，笑着说，“杂货铺生意好，豌豆种也推广了，明年咱们院的日子，肯定更红火。”
许大茂举起酒杯，看着满桌的人：“多亏了街坊们帮衬，尤其是凡娃和柱子，要是没有你们，我这杂货铺也开不起来。明年开春，咱在院里多种几垄豌豆，再搭个扁豆架，夏天就能吃新鲜的。”
李凡也笑着说：“明年我想在晋北建个豌豆加工点，把豌豆磨成粉、做成干货，首接给咱杂货铺供货，省得来回折腾。小柱也说了，到时候让老乡们也来北京看看，逛逛咱西合院。”
娄振华坐在旁边，手里着旧怀表，看着孩子们在院里追闹，眼里满是安稳。他从抽屉里拿出个小布包，里面是给向阳和盼儿、禾禾的压岁钱，早就用红纸包好了：“明年过年，咱把胡同里的街坊都请来，一起吃顿团圆饭，热闹热闹。”
夜色渐深，西合院的灯亮起来，暖黄的光透过窗户，映在雪地上。孩子们困了，趴在大人怀里睡了，手里还攥着没吃完的糖糕；大人们坐在屋里，聊着明年的计划，聊着孩子们的上学事，聊着晋北的豌豆田。
许大茂握着娄晓娥的手，看着窗外的雪，心里满是踏实。他知道，这西合院的冬天，没有香江的湿冷，只有酸菜的暖、糖糕的甜，还有街坊们的惦念——往后的日子，也会像这冬雪后的阳光，慢慢暖起来，像这满院的年货香，越存越浓，越过越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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