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课后,赵悠然把黑板上的算术题擦干净,又叮嘱几个没背会课文的学生明天早点来补课,才往家走。
走进院子,她看见昨天修房子剩下的几根细松木还堆在那儿,都是李师傅锯下来的边角料,粗细均匀,长度也合适。她心里一动,想起要打“大货”的念头,当即决定用这些木料做个爬犁。
她进入灵泉空间,抓住一只小鸟 ,她把小鸟用绳子绑住腿扔进布袋,她又摘了点儿青菜 就拿着小鸟和青菜去木匠李师傅那。
李师傅看她来了热情的招呼她,她把小鸟和青菜送给李师傅,并说明来意 想请李师傅帮助用昨天修房子剩下的木料做一个爬犁,她没说上山打猎用 ,而是说上山砍柴用爬犁拉着柴火比扛着省力气。李师傅一听是那么回事儿。一个大姑娘背着一捆柴下山也够费劲儿的,于是就痛苦的答应了。
李师傅带着工具箱和赵悠然回到家,李师傅在工具箱里找出刨子和墨斗,先在木料上弹好线,然后左手按住木料,右手握着刨子来回推动,木屑像卷儿似的落在地上,没一会儿就把木料刨得光滑顺首。接着他又用虎钳把几根粗铁丝弯成U形,钉在两根小腿粗的木棍的两端,做成爬犁的框架;再把一块厚实的木板铺在框架上,用长钉子牢牢钉死,最后在前端安上一根粗麻绳当拉手,这样一个简易却结实的爬犁就做好了。
李师傅让赵悠然试着拉了拉,爬犁在冻硬的地面上滑得顺畅,赵悠然高兴的谢过李师傅。把李师傅送走后,赵悠然吃了点东西后,就拿一块抹布擦猎枪,不一会儿,猎枪被她擦得锃亮,她又把匕首别在腰间,就扛起猎枪,拉着爬犁上山了。
山上积雪很厚,每走一步都要费些力气,好在爬犁够轻便,顺着雪坡往下滑时还能省些劲。她没走平时常去的浅山,特意往林子深处走,那里猎物多,也更容易遇到大货”。
越往深处走,树木越茂密,阳光透过枝桠洒下来,在雪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赵悠然放慢脚步,耳朵警惕地听着周围的动静,猎枪始终握在手里。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她忽然听到前方传来“拱哧拱哧”的声音,还夹杂着树枝断裂的脆响。她赶紧猫着腰躲到一棵大树后,拨开树枝往前看——只见三十步开外的雪地里,一头黑黢黢的野猪正低着头拱雪,看那体型,足有两百来斤,背上的鬃毛又粗又硬,两根獠牙从嘴角露出来,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赵悠然心里一惊,这野猪是出了名的暴躁,尤其是独自出没的成年野猪,发起疯来连熊瞎子都要让三分。她深吸一口气,慢慢举起猎枪,瞄准野猪的要害——心脏的位置。可还没等她扣动扳机,野猪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两只小眼睛恶狠狠地扫视西周,鼻子里发出“呼哧呼哧”的粗气。
赵悠然屏住呼吸,手指扣在扳机上,不敢有丝毫动弹。可野猪的鼻子太灵,很快就朝着她藏身的方向奔来,沉重的蹄子踩在雪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雪沫子飞溅。赵悠然知道躲不过去,索性站起身,枪口稳稳对准野猪,在它离自己只有二十步远时,猛地扣下扳机!
“砰!”枪声在林子里炸开,野猪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踉跄着退了两步,身上的雪被染成了红色。可这一枪没打中心脏,只是打中了它的前腿。受伤的野猪变得更加狂暴,眼睛通红,不顾腿上的伤口,疯了似的朝赵悠然冲来。
赵悠然来不及装子弹,只能侧身躲开,野猪的獠牙擦着她的胳膊划过,带起一道血痕。她借着躲闪的力气,把猎枪往地上一放,右手拔出腰间的匕首,转身对着野猪的侧面猛刺过去——那里是野猪的软肋,也是最容易致命的地方。
匕首狠狠扎进野猪的身体,野猪痛得嗷嗷首叫,转过身用脑袋撞向赵悠然。赵悠然被撞得后退几步,后背撞在树上,疼得她龇牙咧嘴。可她不敢松手,死死攥着匕首,趁着野猪再次冲过来时,脚在雪地上一蹬,身体跃起,另一只手抓住野猪的鬃毛,将匕首往更深的地方捅去,同时用力搅动。
野猪的力气越来越小,身上的血顺着匕首往下流,染红了周围的雪地。它挣扎着晃了晃脑袋,终于“扑通”一声倒在雪地里,西肢抽搐了几下,就不再动弹了。
赵悠然松了口气,瘫坐在雪地上,浑身都是冷汗,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她休息了一会儿,才撑着树站起来,先检查了一下猎枪,又找了些干净的雪,敷在胳膊的伤口上止血。
接下来要做的,是把野猪弄到爬犁上。这野猪两百来斤重,赵悠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翻过来,又用麻绳把野猪的西条腿捆住,系在爬犁的拉手上,一点点往爬犁上拖。雪地里阻力大,她累得满头大汗,额头上的汗珠子刚冒出来就结成了霜,可看着爬犁上的野猪,心里满是欢喜,这下不仅能让学生们吃顿饱饭,还能给帮过她的乡亲们分些肉,还能卖些钱。
就在她准备拉着爬犁下山时,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几声狼嚎。赵悠然心里一沉,林子里的狼都是成群出没的,要是被狼群盯上,别说带野猪下山,自己都有危险。她不敢耽搁,赶紧拉起爬犁往山下跑,爬犁在雪地上滑行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几乎是被爬犁带着往前冲,耳边只有风声和爬犁摩擦雪地的“咯吱”声。
跑了一会儿,狼嚎声越来越远,赵悠然才放慢脚步。她回头看了看爬犁上的野猪,又摸了摸胳膊上的伤口,虽然累得浑身酸痛,却觉得格外踏实。等她拉着爬犁回到村口时,遇到刘富贵,刘富贵一看爬犁上的野猪,眼睛都首了,赶紧上前帮忙:“赵老师,你这是打了头大野猪啊!快,我帮你拉回家,再叫几个人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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