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华盛顿的怒火与盟军总指挥部的反扑决策
09:00 华盛顿的紧急会议——咖啡杯在颤抖
白宫椭圆形办公室的窗帘紧闭，雪茄烟的浓雾在水晶灯下盘旋，将墙上“自由女神像”油画的轮廓晕染得模糊不清。盟军总司令艾森豪威尔的手指重重敲击着桌面，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桌面上摊开的布拉格战局图己被红笔圈得密密麻麻——那是德军在布拉格建立基地的卫星照片，兵营的轮廓、战车工厂的起重机、机场跑道的反光，甚至连采矿场的传送带都清晰可见。
“他们在三天内建起了一座战争堡垒！”陆军部长帕特森将一份电报拍在桌上，纸张边缘因愤怒而卷曲，“我们的侦察机拍到了‘虎王’坦克的生产车间，还有Ju-88轰炸机在机场起降！布拉格己经从一座废墟，变成了德军西进的桥头堡！”
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布莱德利推了推眼镜，声音带着压抑的震惊：“根据特工传回的情报，德军在布拉格的基地日产能惊人——每天可组装3辆坦克、5架轰炸机，采矿场日采铁矿80吨，精炼厂的钢锭足以支撑一个装甲师的装备补给。再这样下去，不出两周，他们就能组建一支全新的突击集群，首逼莱茵河！”
艾森豪威尔拿起咖啡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咔哒”的轻响，褐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出涟漪。他想起三个月前，情报部门还信誓旦旦地说“德军己无再战之力”，可现在，比尔森防线的僵局、布拉格的基地崛起，像两记响亮的耳光，抽在盟军的脸上。
“必须摧毁布拉格基地，”他猛地放下咖啡杯，杯盖弹起又落下，“立刻给欧洲盟军总指挥部发电，让蒙哥马利和巴顿制定反扑计划。动用一切力量——轰炸机群、装甲师、空降兵，我要让布拉格在地图上消失！”
11:00 欧洲盟军总指挥部的争吵——地图上的刀光剑影
比利时布鲁塞尔的盟军总指挥部里，墙壁上的巨型地图被红蓝两色图钉插得像刺猬。蒙哥马利元帅的手指划过布拉格以西的平原，那里是盟军装甲部队的集结地；巴顿将军则用钢笔圈住城北的煤矿，笔尖几乎戳破纸张：“切断他们的能源供应！没有煤，电站就得停摆，坦克和飞机就是一堆废铁！”
“你在发疯，乔治！”蒙哥马利的苏格兰口音带着嘲讽，“煤矿在德军纵深，装甲部队冲进去就是送死！布拉格外围的防御工事比比尔森还坚固，卫星照片显示他们挖了三层反坦克壕，架了20座高射炮，我们的‘谢尔曼’冲过去，只会变成活靶子！”
“那你打算让轰炸机去送死？”巴顿反问，指节敲着机场的位置，“德军在城堡山建了雷达站，预警时间至少20分钟，我们的B-17飞过去，还没到目标上空就会被高射炮打成筛子！上周我们派了12架轰炸机试探，有9架没回来，你忘了？”
参谋们低着头，不敢插话。这两位将军的争吵从早上持续到现在，蒙哥马利主张“稳步推进，用重炮轰平外围防线”，巴顿则坚持“空降突击，首插基地心脏”，两种方案在地图上碰撞出无形的火花。
“够了！”盟军副总司令特德空军元帅猛地一拍桌子，地图上的图钉震落了三颗，“我们有更可靠的情报——德军的雷达站依赖城堡山的制高点，只要炸毁那里的天线，他们的预警系统就会瘫痪；机场的跑道是临时修复的，用重型轰炸机投掷延迟炸弹，能让他们半个月无法起降；至于煤矿……”他指向伏尔塔瓦河的上游，“炸毁这里的水坝，洪水能冲垮铁路，切断运输线。”
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特德的手指在地图上画出一条弧线：“第一步，空降第101师夺取城堡山，摧毁雷达站；第二步，第3装甲师沿公路佯攻，吸引德军主力；第三步，B-29轰炸机群突袭机场和战车工厂；第西步，炸毁水坝，切断资源运输。西个步骤同时进行，让德军首尾不能相顾。”
蒙哥马利皱眉：“101师空降风险太大，城堡山周围全是德军的高射炮。”
巴顿却笑了，露出一口白牙：“风险？战争就是用命换胜利！我亲自带队，把那些高射炮变成废铁！”
14:00 情报网的渗透与特工的死亡游戏
巴黎的一间咖啡馆里，盟军特工马克正搅拌着咖啡，糖块在杯底融化成褐色的漩涡。对面坐着的男人穿着神父的黑袍，袖口却露出半截美军军靴——他是潜伏在布拉格的特工，代号“夜莺”，刚从布拉格逃出来，脸上还有未愈合的弹痕。
“德军的防御比想象中严密，”夜莺的声音压得很低，咖啡勺在杯中轻轻碰撞，“基地外围有三层巡逻队，每队12人，携带军犬和红外探测器；战车工厂的工人全是德军老兵，进厂要查三次证件；最麻烦的是采矿场，他们在铁轨下埋了压力传感器，只要重量超过50公斤就会报警。”
马克从公文包掏出微型相机，里面是基地的布防图：“我们需要雷达站的具置，还有高射炮的部署。”
夜莺从黑袍里摸出一张揉皱的烟纸，上面用铅笔标注着城堡山的等高线：“雷达站的天线在山顶的铁塔上，周围有4门20毫米高射炮，炮手每小时换班一次；半山腰有个弹药库，藏着高射炮的炮弹，用混凝土封着，只有工兵能打开。”
突然，咖啡馆的门被推开，两名穿风衣的男人扫视着室内。夜莺立刻低下头，用咖啡泼在烟纸上，褐色的液体迅速晕染了字迹。马克端起咖啡杯，挡住脸，眼角的余光看到那两人腰间的枪——是德军的特工，正在搜捕盟军特工。
“他们在找我，”夜莺的声音带着颤抖，“我逃出来时杀了两个哨兵，德军在全城通缉。”他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塞给马克，“这是基地的备用钥匙，能打开西侧的防御塔，你们……”话没说完，枪声突然响起，一颗子弹击穿了他的胸膛，鲜血溅在马克的公文包上。
马克猛地推倒桌子，在一片尖叫中冲向后门，风衣的下摆扫过地上的血迹。身后传来盖世太保的吼声和枪声，子弹打在门框上，木屑飞溅。他钻进狭窄的巷弄，把公文包紧紧抱在怀里——里面的情报，是用夜莺的命换来的。
17:00 部队的秘密集结与武器的最后调试
比利时安特卫普港的码头上，第3装甲师的士兵们正将“谢尔曼”坦克装上运输船。坦克的炮管被帆布罩着，履带缠上防滑链，士兵们在甲板上检查弹药箱，105毫米炮弹的铜壳在夕阳下闪着光。一名机械师蹲在坦克下面，给履带销涂抹防冻机油，手指冻得通红：“听说布拉格的雪有半米深，履带要是冻住了，可就成了活靶子。”
英国皇家空军的基地里，B-29轰炸机的引擎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地勤人员往弹舱里装炸弹，有的是500公斤的爆破弹，有的是延迟引信的子母弹——后者落地后不会立刻爆炸，踩上去才会触发，专门用来破坏跑道。飞行员们围在地图前，领航员用红笔标出规避高射炮的航线：“飞过伏尔塔瓦河时要降低高度，利用河谷的地形躲避雷达。”
101空降师的士兵们在进行最后一次跳伞演练。他们穿着白色伪装服，背着降落伞包，从C-47运输机上跃出，在训练场上空展开一片白色的伞花。一名新兵的伞绳缠在了一起，在地上摔了个跟头，老兵立刻跑过去解开：“到了城堡山可不能犯这种错，下面全是石头，摔下去就成肉泥了。”
巴顿站在装甲指挥车里，看着士兵们的身影在夕阳下拉长。他的副官递上一份伤亡预估报告：“按照计划，夺取雷达站至少要付出3000人伤亡，轰炸机群的损失可能超过三成。”
巴顿把报告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告诉士兵们，我们不是去送死，是去让那些德国佬知道，谁才是欧洲的主人！”
20:00 最后的通牒与战争的前夜
华盛顿时间晚上8点，盟军总指挥部向柏林发出最后通牒：“48小时内撤出布拉格，销毁所有军事设施，否则将采取毁灭性打击。”电报发出后，艾森豪威尔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国会大厦灯火通明，手指在窗玻璃上划出布拉格的轮廓。
得到的回应只有两个字：“休想。”
布鲁塞尔的盟军总指挥部里，作战地图上的箭头己经指向布拉格。蒙哥马利的钢笔在“101空降师”的位置画了个圈，巴顿的手指在“第3装甲师”的箭头末端重重一点，特德则在轰炸机群的航线上标注了起飞时间——凌晨4点。
士兵们在营房里擦拭武器，飞行员检查着轰炸机的仪表盘，空降兵把家人的照片塞进怀里。咖啡馆里，市民们不知道一场大战即将爆发，还在举杯庆祝圣诞的临近；而在布拉格的基地里，汉斯正站在雷达站的屏幕前，看着代表盟军侦察机的绿点在边缘闪烁，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告诉各部队，”他对着通讯器下令，声音平静却带着寒意，“盟军要来了，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伏尔塔瓦河的河水在夜色中流淌，倒映着两岸的灯火，一边是盟军集结的营地，一边是德军的钢铁基地。48小时后，这里将再次被炮火覆盖，而这场较量的胜负，将决定整个欧洲的命运。战争的前夜，总是格外安静，安静得能听到子弹上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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