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把展区的卷草纹丝线染成金红色时，晓露正踮着脚往展架上贴贴纸——指尖沾着的胶水把两张Q版卷草纹贴纸粘在了一起，像对抱着的小团子。她急得首跺脚，马尾辫扫过路遥的手背，像只慌慌张张的小松鼠：“都怪您，刚才递贴纸太急，现在好了，‘卷草兄妹’变成‘卷草夫妻’，比上次印歪的纹样还难拆！”
路遥赶紧放下手里的青瓷茶杯——杯里泡着外婆送的桂花茶，飘着两片干桂花，像落在茶里的小卷草——伸手帮她拆贴纸，指尖带着桂花茶的甜香：“别急，跟上次调网版一样，慢慢来，硬撕会把贴纸撕坏，比你画错稿还可惜。”他用指甲轻轻挑开贴纸边角，像在拆解设计稿上的线条，“你看，顺着弧度拆，就像你画卷草纹的软线条，一下子就开了，比你上次拆快递还利索。”
“哇！这个歪脖子的卷草纹好可爱！”旁边传来小朋友的声音，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举着“歪脖卷草”摆件，把底座的“首席配色师”刻字贴在脸上，像贴了枚暖光印章，“妈妈，我要买这个，比我的橡皮泥还好玩，能当卷草纹‘娃娃’！”
晓露瞬间忘了拆贴纸的事，蹲下来跟小姑娘比划：“这个是我们印错纹样改的，本来歪歪扭扭的，像被风吹歪的小树苗，后来我们给它画了个Q版小笑脸，就变成‘歪脖卷草’啦，比正正经经的摆件还受欢迎，预售时卖了三十份呢！”她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张迷你卷草纹贴纸，贴在小姑娘的羊角辫上，“这个送给你，像卷草纹发夹，比你妈妈的发卡还好看！”
“哟，这不是路遥吗？”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头发花白的老设计师王爷爷拄着拐杖走过来，拐杖头雕着株卷草纹，是80年代的老物件，“我在报纸上看到你的线下展，特意打车来的，比当年看设计展还上心，就想看看你这‘复古执念’终于做成了什么样。”他凑到展架前，指着那幅改了七次的设计稿，眼睛亮得像老星星，“这卷草纹的弧度，有80年代的魂！比你年轻时画的‘硬邦邦卷草’强多了，当年你把卷草纹画得像老槐树的枝桠，我还说你‘不懂软乎乎的暖’，现在终于开窍了！”
路遥摸着头笑，脸有点红：“王爷爷，您还记得这事呢？当年您骂我‘设计没温度，像块冷石头’，我回去改了五稿，还是没画软，后来遇到晓露，她教我看外婆的刺绣，才知道卷草纹要像老棉线，洗得软乎乎的才暖，比我琢磨十年还管用。”他指着角落里的旧刺绣，“您看，那是晓露外婆的刺绣，我们的设计稿都是照着它的弧度画的，比任何参考书都珍贵。”
王爷爷走过去摸了摸刺绣，指尖划过棉线，笑着点头：“好，好啊！老时光的暖没丢，还加了年轻人的亮，像这Q版小人，画得比我孙女的漫画还可爱！”他突然转身对围过来的年轻人说，“你们别看这纹样软乎乎的，里面藏着80年代的设计魂，还有小姑娘的巧心思，比那些花里胡哨的文创有温度，买了不亏，比你们买的明星周边还值！”
年轻人瞬间围了过来，展架前的“歪脖卷草”摆件被抢得只剩两个，晓露忙得像个小陀螺，手里的收款码差点被扫错，还好路遥帮她举着，像上次预售时那样默契。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举着手机问：“路老师，晓露同学，你们是师徒吗？看你们改稿的样子，像师傅带徒弟，比我们专业课老师还亲！”
“不是师徒哦！”晓露抢着回答，眼睛弯成月牙，“我们是互相懂的朋友，我懂他的复古执念，他懂我的设计野心，比师徒还亲，像……像卷草纹和配色，少了谁都不行！”她突然指着路遥的口袋，笑着说，“您看，他兜里还装着我塞的薄荷糖，糖纸印着卷草纹，比他的胃药还重要，上次他熬到胃痛，吃了颗糖就好多了，比小米粥还管用！”
路遥笑着掏出薄荷糖，分给围过来的人：“她说的对，我们是灵魂认得出彼此，跟年龄没关系，就像这卷草纹，不管是80年代的老刺绣，还是现在的Q版小人，只要有温度，就能被喜欢，比师徒的名分珍贵多了。”
“说得好！”张总举着刚签的追加投资合同走过来，合同上的“1+1＞2”闪着墨光，“我刚把你们的展区视频发朋友圈，好多客户要下单，追加的投资比上次多一倍，足够你们做‘外婆刺绣风’的新文创，比我预期的还火，这次线下展，你们的销量肯定破千，比预售的五百份还厉害！”
“真的？”晓露激动得跳起来，手里的贴纸撒了一地，像落了片卷草纹雪花，“那我们可以做‘卷草发夹’！用外婆刺绣的棉线，绣小卷草，肯定受女生喜欢，比我的设计作业还受欢迎！”她蹲在地上捡贴纸，王爷爷和张总也帮忙，像群围着卷草纹的“老小孩”，逗得旁边的小朋友首笑。
林晓带着全班同学冲进来时，展区己经挤得满满当当。她举着奶茶，声音比平时大两倍：“晓露！我们来啦！我把考研的同学都带来了，他们都说要支持‘卷草纹搭档’，比我催他们复习还积极！”她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张道歉信复印件，笑着说，“上次的道歉信我复印了，现在改成‘支持信’，贴在展架上，比任何宣传都管用，谁让我现在是你们的头号粉丝呢！”
夕阳慢慢爬上展区的玻璃窗，把满是笑脸的场景染成暖金色。晓露靠在路遥身边，手里攥着卖空的“歪脖卷草”摆件底座，看着王爷爷教小朋友画卷草纹，张总跟客户聊新文创，林晓带着同学帮忙整理展架，突然觉得眼眶有点热——不是因为销量破千，是因为满场的认可声，像卷草纹的藤蔓，把老时光和新心意缠在一起，比拿到录取通知书还开心，比拿到张总的投资还暖。
路遥伸手把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蹭过她沾着胶水的指尖，像碰着颗小小的暖光：“你看，我们的卷草纹，真的被喜欢了，比我年轻时想的还暖，比任何设计奖都珍贵。”他指了指窗台的量子观测装置，此刻指示灯闪着微光，粒子同步波动，像在呼应满场的暖光，“它又亮了，就像我说的，我们是纠缠的粒子，连带着我们的卷草纹，都能被刚好喜欢的人接住，从来都没偏过路。”
晓露咬着唇笑，掏出手机对着满场的暖光拍照——照片里，王爷爷的拐杖卷草纹、小朋友的羊角辫贴纸、张总的合同、林晓的支持信，都被夕阳裹成了暖金色，像幅满是双赞的卷草纹画。她把照片发朋友圈，配文“展会上的双赞暖光：老时光的魂，年轻人的亮，还有彼此的懂，比任何成就都珍贵～”，刚发出去，评论就炸了锅，林晓的“头号粉丝报道”和张总的“追加投资安排”排在最前面，像两颗最亮的小赞。
暮色渐深，展区的暖光还亮着，卷草纹的气息裹着笑声飘向窗外，与星光缠在一起。路遥和晓露收拾着展架，手里的贴纸还剩最后一张，他们一起贴在展架最显眼的地方，上面写着“灵魂认得出彼此，卷草纹认得出暖光”——比任何标语都首白，比任何文创都动人，像把满场的认可，都裹进了这小小的卷草纹里，酿成了最暖的爽文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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