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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设传承官传疏策 以民生标验初心

小说: 承乾:贞观遗殇   作者:听风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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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宝六年春,汴州官衙的议事厅里,年轻刺史柳明远正对着《承乾政要》皱眉。案上摊着百姓提交的“粮储霉变”投诉,可他翻遍“粮储篇”,只盯着“每月翻仓”的条文,却不知道该怎么组织流民监督、怎么记录粮储台账,只能对着下属叹气:“这疏策写得笼统,实操起来根本摸不着头绪!”

这样的情况,在各地渐成常态。近年来,不少年轻官员通过科举入仕,虽读过《承乾政要》,却多是死记条文,不懂“因地制宜”“互助惠民”的核心——有的在北方照搬江南圩田技术,导致旱地缺水;有的推行农具改良,却不教农户使用方法,新秧马、曲辕犁堆在仓库里落灰。华原民生书院的李守真,在各地讲学时常看到这样的窘境,他立刻上书朝廷:“疏策传承,重在懂其魂、会实操。若年轻官员只知条文、不懂落地,承乾太子的初心恐难延续!”

奏书送到长安时,玄宗正在审核各地民生报表——汴州粮损率达一成五,远超华原的两成;冀州适龄孩童入学率仅六成,不及朝廷要求的八成。他看着报表,又翻到承乾“传策需得人,得人需传魂”的批注,当即召集群臣议事:“疏策落地,关键在人。即日起确立‘疏策传承官’制度,从华原民生书院选资深学子赴各州任职,既讲疏策、又教实操,以民生改善为核心考核,确保初心传得实、落得细!”

旨意传到华原民生书院,学子们纷纷报名。经过“考疏策、验实操、查初心”三层选拔——考疏策,需能精准解读条文背后的护民理念;验实操,要会示范粮储翻仓、农具使用;查初心,需讲述对“民生为本”的理解,最终选出三十名资深学子,李承乾(李守真之子)、张念安(张承慧之侄)均在其列。临行前,李守真把家族五代传下的《疏策实操手札》交给李承乾,手札里记着历代传承者的落地经验:“传策不是念条文,是带百姓看粮囤、下农田,让他们知道疏策能帮自己过好日子。”

三十名传承官分赴各州,李承乾被派往汴州,刚到任就首奔官仓。看着仓内发霉的麦粒,他没先指责柳明远,而是带着粮官、流民代表,现场演示“粮储三步骤”:先教大家用“手摸、眼观、鼻闻”判断粮情,手摸麦粒是否发潮,眼观是否有霉点,鼻闻是否有异味;再示范“分层翻仓法”,从粮囤顶部到底部,逐层翻动,确保通风均匀;最后制定“双签字台账”,粮官和流民代表共同记录翻仓时间、粮情,避免敷衍了事。

柳明远站在一旁,看着流民代表主动参与监督,看着粮官们认真记录台账,忽然明白:“原来疏策的‘每月翻仓’,不是让官员应付差事,是让百姓参与进来,一起护好‘救命粮’。”此后,他跟着李承乾下农田、进村落,学怎么教农户用曲辕犁,怎么组织“女红互助组”,渐渐摸清了疏策落地的门道。

张念安被派往冀州后,发现当地学堂虽建了,却因缺先生、少教材,大多空着。他按承乾“全民助农亦助学”的理念,一方面从民生书院调运图文版《疏策浅读》当教材,另一方面招募当地识字的老秀才、退休官员当先生,还组织“学子互助队”,让民生书院的学子定期来冀州讲学。不到三个月,冀州的学堂就全部开课,适龄孩童入学率从六成涨到了八成五,家长们看着孩子读书的模样,都笑着说:“传承官来了,孩子终于有学上了!”

为确保传承官履职到位,朝廷还制定了“三年考核制”,考核指标全围绕民生改善:粮损率是否下降、流民安居率是否提升、适龄孩童入学率是否达标、百姓投诉是否减少,每一项都需有农户签字确认,考核优秀者可晋升,不合格者需回华原重新学习。

天宝九年,首批传承官迎来考核。汴州的粮损率从一成五降至一成,流民安居率达九成九,柳明远在考核奏书中写道:“若无李承乾传承疏策实操之法,汴州民生难有此改观。疏策之魂,在‘为民’二字,传承官便是这‘为民’理念的摆渡人。”冀州的适龄孩童入学率突破九成,百姓投诉量减少八成,张念安因考核优秀,被晋升为河北道疏策总传承官,负责统筹多地传策工作。

考核结束后,玄宗下旨:扩大“疏策传承官”选拔范围,每年从华原民生书院选拔五十名学子赴各州,同时允许地方官员举荐懂疏策、有实操经验的百姓,加入传承队伍。他还在华原设立“传承官学堂”,让历代传承者定期授课,确保每一位传承官都能“懂疏策、会落地、守初心”。

李承乾在汴州任满三年时,柳明远己能独立组织粮储翻仓、推广农具改良,他握着李承乾的手说:“现在我终于懂了,承乾太子的疏策,不是写在纸上的条文,是藏在百姓的粮囤里、孩子的书包里、农田的麦穗里。以后我也会做疏策的传承者,让初心一首传下去。”

夕阳下,华原“传承官学堂”里,新一批学子正在学习《疏策实操手札》;各州的田埂上,传承官们带着农户下田、讲学,身影忙碌却坚定。“疏策传承官”制度,像一条条纽带,把华原的传承智慧、承乾的护民初心,送到了大唐的每一个角落,让“民生为本”的根脉,在一代代人的坚守中,愈发牢固,护着大唐百姓,走向更安稳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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