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入了秋，早晚凉快，中午头还挺晒人。
这天晌午，吃过了午饭，院里静悄悄的。上班的还没回来，不上班的也都在屋里歇晌，连树上的知了都叫得有气无力。
何雨柱刚在空间里忙活完，给庄稼除了除草，又喂了鸡。那西只小鸡崽喝了灵泉水，长得飞快，己经半大了，公的开始打鸣，母的也快能下蛋了。
他退出空间，觉得有点燥热，舀了瓢凉水，刚想喝，又嫌没味。
心思一动，钻进空间，用意念引了股灵泉水出来，兑进瓢里，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一股清凉瞬间驱散了燥热，浑身舒坦。
他抹抹嘴，琢磨着下午干点啥。要不进空间睡个午觉？那里面凉快。
正想着，就听见院里有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停在了他家门口。
很熟悉，是于莉。
何雨柱挑眉。这大中午的，她跑来干嘛？平时都是傍晚或者晚上才来。
他拉开门。
于莉站在门口，脸被太阳晒得有点红，额角带着细密的汗珠。手里拎着个小篮子，里面是几根顶花带刺的嫩黄瓜，看着就水灵。
她眼神有点躲闪，不像平时那么顺溜。
“何…何师傅…晌午没歇着？”她声音也带着点不自然的紧张。
“没。”何雨柱侧身让她进来，目光在她那被汗水微微濡湿的鬓角扫过，“大中午的跑过来，就为送这几根黄瓜？”
于莉进了屋，把篮子放在桌上，手指绞着衣角，低声道：“嗯…刚摘的…最新鲜…想着您可能爱吃…”
何雨柱拿起一根黄瓜，咔嚓掰成两截，递给她一半：“尝尝。”
于莉下意识接过，咬了一小口，清脆甘甜，比她自家吃的那种留到老才摘的黄瓜好吃多了。
“嗯，不错，是好黄瓜。”何雨柱自己也咬了一大口，汁水充沛，解渴又爽口，“谢了。”
屋里有点闷热。何雨柱刚喝了灵泉水，倒不觉得，但于莉鼻尖上的汗珠更密了。
“热吧？”何雨柱随口问，走到窗边想把窗户开大点，却发现窗户框新修的，有点紧，卡住了。
他用力晃了两下，没弄开。
于莉见状，忙放下半截黄瓜，走过来：“我…我帮您…”
她伸手也去推那窗户，两人站得极近，胳膊难免碰到一起。
何雨柱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皂角味和一丝汗味，并不难闻，反而有点…真实。
于莉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脸更红了，心跳得厉害。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鬼使神差地就中午跑来了，还…
窗户终于被何雨柱哐当一下推开了，一阵微风吹进来，带进些许凉意。
但屋里的气氛却好像更燥热了。
何雨柱转过身，看着近在咫尺、低着头、连耳朵根都红透了的于莉，心里那点恶趣味的火苗又窜了起来。
这女人，今天有点不对劲啊。主动送上门？还是阎老抠又出了什么新招？
他往前凑近半步，几乎能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热气，压低声音，带着点蛊惑：“大中午的送黄瓜…就没点别的想头？”
于莉被他逼得后退半步，后背抵在了冰凉的墙壁上，无处可逃。她心跳如鼓，呼吸都急促起来，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公公的催促，丈夫的冷漠，长期压抑的苦闷，对那点温暖和好吃的渴望，还有何雨柱身上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强势又危险的气息…全都混杂在一起，冲垮了她最后那点理智。
她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像是蒙着一层水汽，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和慌乱，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何师傅…我…我…”
“你什么？”何雨柱伸手，用手指勾起她一缕被汗水粘在额角的发丝，触感微凉。
这个动作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于莉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子一软，顺着墙壁往下滑。
何雨柱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的胳膊。
入手细腻，带着温热的汗意。
于莉借着他的力道站稳，却像是失去了所有支撑，整个人软软地靠进了他怀里，脸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发出极轻的、像是哭泣又像是解脱的呜咽声。
“我…我不想回去了…太累了…”
何雨柱抱着怀里温软颤抖的身体，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
原来是扛不住压力，来找依靠了？
也好。省得老子再费劲撩拨。
他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
于莉闭着眼，睫毛上沾着泪珠，嘴唇微微颤抖，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
“不想回去？”何雨柱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那就在这儿歇会儿。”
他俯下身，吻住了那双微微颤抖的唇。
于莉浑身一僵，随即像是认命般放松下来，生涩又笨拙地回应着。
屋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和窗外知了有气无力的鸣叫。
…（此处省略若干字）
不知过了多久，风停了，云散了，知了还在叫。
于莉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脸上红潮未退，眼神里满是事后的慌乱和羞耻，手指抖得系不上扣子。
何雨柱倒是慢条斯理，靠在炕头，点了根烟，眯着眼看她那副样子。
“急什么？又没人看见。”
于莉系好最后一个扣子，声音还带着哭腔：“我得走了…一会儿…一会儿该有人起来了…”
她整理着头发，试图恢复平时的样子，但那眉眼间的春意和慌乱却遮掩不住。
何雨柱吐了个烟圈，从炕席底下摸出个小纸包，扔给她。
“喏，拿着。”
于莉接过纸包，打开一看，是几块油汪汪、亮晶晶的五花肉，一看就是上好部位，炖得烂糊，香气扑鼻。
这…这比平时给的多太多了！也太好了！
她吓了一跳，像是捧着了烫手山芋：“这…这太贵重了…我…”
“让你拿着就拿着。”何雨柱打断她，“补补身子。看你瘦的。”
于莉看着那几块肉，又看看何雨柱，心里五味杂陈。羞耻、害怕、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被填满的踏实感？
她最终没再推辞，小心翼翼地把纸包揣进怀里，低声道：“谢谢…何师傅…”
“以后没人的时候，叫柱子就行。”何雨柱摆摆手，“去吧，从后院绕。”
于莉点点头，像来时一样，低着头，快步溜出了门，消失在后院月亮门那边。只是脚步，比来时更加虚软，却也更加…坚定？
何雨柱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吸了口烟，缓缓吐出。
这层窗户纸，总算捅破了。
以后这“地下交易”，算是进入新阶段了。
他摸了摸胸口那玉珠，感受着空间里蓬勃的生机。
实力，才是硬道理。
有了实力，才能拥有想要的一切。
他掐灭烟，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下午，还得进空间看看他的宝贝庄稼和鸡呢。
这日子，真是越来越有奔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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