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特币那事儿，像阵邪风，刮过去也就过去了。陈默心疼了那么一两天，后来也就想开了。那钱本来就不是他的，惦记也没用，反而闹心。还是得看自己碗里的饭。
二期项目的招标公告总算发出去了，接下来就是等各家软件公司来投标。陈默暂时能喘口气。单位里关于新领导的传闻还在飞，但没见真人，大家也就慢慢淡了。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那种忙里偷闲的节奏。陈默现在学精了，不再傻乎乎地把所有活儿都揽自己身上。该分配下去的就分配，该请示领导的就请示。副组长嘛，主要是把关协调，不是当老黄牛。
他发现，自从想通这点，工作反而顺手了不少。手下的人觉得受了重视，干劲儿足；领导觉得他懂得分寸，会用人。连之前老跟他别劲儿的刘副科长，最近也消停了不少，估计是看新领导要来，在观望。
这天下午没啥急事，陈默猫在办公室里，假装看文件，实际在手机上看股票。最近预知能力没咋出现，他就老老实实拿着几支看好的长线股，小打小闹做点波段。赚的不多，但稳当。看着账户里的数字慢慢往上爬，比啥都踏实。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苏晚晴发来的消息：“晚上加班吗？不加班的话视频呀？”
陈默心里一暖，回过去：“不加班，老时间。”
现在跟苏晚晴视频，成了他一天里最放松的时候。苏晚晴当上客户经理后，忙是忙了，但人也更自信了，说话办事都透着股利索劲儿。她经常跟陈默吐槽遇到的奇葩客户，分享工作上那点小成就，有时候还会请教他怎么写报告、怎么跟领导沟通。
陈默乐意给她出主意。他在体制里混了这段时间，别的不说，看人看事倒是练出几分眼力。每次苏晚晴按他说的做了，效果不错，就会在视频里笑嘻嘻地夸他：“陈默你怎么什么都懂！太厉害了！”
这时候，陈默就觉得特别有成就感。比在股市里赚了钱还高兴。
下班回到宿舍，陈默先泡了碗面，对付一口。刚吃完，苏晚晴的视频就过来了。
屏幕里的她，好像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穿着睡衣，脸上带着点疲惫，但眼睛亮亮的。
“今天累死我了，跑了一整天客户，脚都快断了。”她嘟着嘴抱怨，可语气里却有点小得意，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上班摸鱼，我靠预知股市成首富了》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不过签了个大单！这个月业绩不用愁了！”
“厉害啊苏经理！”陈默笑着捧场，“看来我得努力了，不然以后在家没地位了。”
“去你的！”苏晚晴嗔怪地瞪他一眼，自己先笑了，“哎，说正经的，我们行长今天找我谈话了，说我这几个月表现不错，暗示年底评优可能有戏。”
“那是好事啊！必须请客！”
“没问题！等你来省城，想吃啥随便点！”苏晚晴大手一挥，很有气势。接着她又压低声音，“不过行长也提醒我，说我这岗位盯着的人多，让我注意点，别被人抓小辫子。”
陈默点点头：“领导说的是实话。银行那种地方，人际关系复杂。你业绩好，肯定有人眼红。做事留点心，按规矩来，别给人留把柄。”
“嗯，我知道。”苏晚晴认真地点点头，“我现在每笔业务都记得清清楚楚，谁也别想挑我刺。”
两人又聊了会儿家常，苏晚晴说起她爸最近迷上了下象棋，天天拉着小区里的老头儿杀得昏天黑地，精神头好得不得了。陈默听着，心里也替她高兴。
挂了视频，宿舍里安静下来。陈默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县城的灯火。不像省城那么璀璨，但星星点点的，也挺暖和。
他想起苏晚晴妈妈那次见面时，话里话外对他家境的介意。要说一点不憋屈，那是假的。但他现在想通了，老人嘛，都希望自己闺女过得好。他现在是没啥大钱，但工作稳定，人对晚晴好，俩人一起努力，日子肯定不会差。
至于那隐藏的一千多万资产，还有京城那套房子，是他最后的底牌，不能轻易亮出来。那是用来应对大风大浪的，不是用来撑面子的。
他现在就想过这种踏实日子。上班处理点不大不小的公务，下班跟女朋友视频聊聊天，偶尔在股市里捞点小钱。挺好。
比特币那六千万的梦，做过也就醒了。还是攥在手里的东西，最实在。
陈默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轻松。新领导爱来不来，项目招标爱中不中，只要苏晚晴还在屏幕那头冲他笑，这日子就有的奔头。
他关了灯，躺在床上。窗外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很快又安静下去。
一夜无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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