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苏晚晴如约来到河县。
两人见面，自然是一番亲热。陈默把省厅检查的细节当趣闻讲了讲，略去了其中的压力，重点突出了自己被表扬的情节，听得苏晚晴眼睛发亮。
“可以啊陈默！现在都是省厅领导挂上号的人物了！”苏晚晴拍了他一下，与有荣焉。
“啥人物不人物的，就是活干得细点，运气好点。”陈默嘿嘿一笑，把话题岔开，“晚上想吃什么？我发奖金了，请你下馆子。”
他说的“奖金”，是项目通过检查后，付局特批的一笔小额项目奖金，全局参与的人都有份，他作为骨干稍微多点，有几千块钱。这是个绝佳的“改善生活”的由头。
“真的？那得吃点好的！”苏晚晴笑道，“不过也别太浪费，找个味道好的地方就行。”
最终两人去了一家新开的烤鱼店，价格适中，环境不错。陈默点菜的时候也没小气，但控制在两三百块钱的合理范围内，既体现了“庆祝”，又不至于显得突兀。
吃饭的时候，苏晚晴又提起了省城买房的话题，显然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憧憬。陈默这次没有回避，而是顺着她的话讨论起哪个区域生活更方便，学区怎么样等等，显得比之前上心了不少。
“看来你这次培训回来，想法变了不少嘛。”苏晚晴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变化。
“人总要往前看嘛。”陈默给她夹了块鱼，“先规划着，等时机成熟了，说不定真能实现。”
他没有把话说满，但给了苏晚晴足够的希望。这种掌控节奏的感觉，很好。
周日送走苏晚晴，陈默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轨。周一上班，他明显感觉到周围同事看他的眼神更加不同了。之前是认可，现在似乎多了点敬畏。连几个平时不太对付的老油条，见了他也客气地点头打招呼。
他知道，这是那次省厅检查带来的余威。在体制内，被上级单位领导当众表扬，是非常硬的资本。
他依旧保持低调，但处理起事情来，底气更足了。二期项目进入收尾阶段，需要协调的部门更多，有时候难免碰到推诿扯皮。以前陈默可能需要反复沟通，甚至搬出付局来压阵，现在往往他亲自打个电话，或者去对方办公室坐一坐，问题就能解决大半。
这就是话语权的提升。陈默很享受这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虽然离真正的权力还差得远，但己经让他办事顺畅了很多。
期间，那个关于海外技术的预知信号又隐约出现了一次，但还是不够清晰。陈默继续耐心等待。他现在不缺钱，缺的是绝对安全和高收益的机会。
又过了几天，是个周三的上午。陈默正在会议室组织项目组开周例会，那股熟悉的、清晰的预知悸动终于来了！
目标明确：一支叫“鑫能材料”的股票。信息显示：明天上午，该公司将发布一项重大技术突破公告，与之前海外那项技术密切相关，股价将连续涨停！
机会来了！
陈默强压住心中的激动，不动声色地主持完会议，布置好下周的工作。散会后，他借口要去机房看看数据备份情况，溜达到了大楼里一个僻静的楼梯间。
看看时间，现在是上午十点多。他迅速用手机登录证券账户。这次机会明确，他决定动用那一百万机动资金中的八十万。
“鑫能材料”目前的股价在低位盘整，成交量萎靡，丝毫看不出明天会一飞冲天的迹象。陈默熟练地挂单买入，八十万资金很快成交。
完成操作，他松了口气。这次头痛感很轻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看来降低操作频率和资金量，确实能有效减轻副作用。
第二天，“鑫能材料”果然一字板涨停！巨大的封单显示出资金的狂热。陈默的八十万变成了八十八万。
周五，继续涨停！九十六万八千。
周末过后，周一，第三个涨停板！一百零六万西千八百！
三天时间，八十万变一百零六万多，净赚二十六万多！
虽然相比他以前动辄百万的收益，这次不算最多，但胜在轻松、安全，副作用小。陈默很满意。他在涨停板上果断卖出，将利润落袋为安。机动资金又充实到了一百多万。
这次操作，他更加从容，甚至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赚钱，似乎己经成了他生活里一件理所当然、又不太起眼的事情。
他算了算总资产，理财产品一千万稳稳当当，货币基金六百多万每天产生收益，股票账户现在又有一百多万现金。加起来，己经稳稳超过一千七百万，逼近一千八百万大关。
财富的增长，如同静水深流，无声无息，却力量惊人。
周五下班前，付局把他叫到办公室。
“陈默，二期项目主体工作基本完成了，效果不错。局里研究了一下，准备给你加点担子。”付局说着，递过来一份文件，“县里准备推动智慧环保平台建设，想把气象、水利、城管部分数据也整合进来，形成一个更大的平台。这个前期调研和方案起草的活儿，你先牵头弄起来。”
陈默接过文件，心里明白，这虽然不是立刻升官，但意味着他接触的面更广了，负责的事情更重要了。这是实实在在的进步。
“谢谢付局信任！我一定尽快拿出初步方案！”陈默立刻表态。
“嗯，好好干。年轻人，有前途。”付局难得地说了句鼓励的话。
从局长办公室出来，陈默感觉脚步更加轻盈。职场顺利，资产稳步增长，感情稳定，一切都在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
他甚至开始琢磨，是不是可以用那笔“项目奖金”，给自己换个好点的手机？现在这个手机用了好几年，确实有点卡了。这个理由非常正当，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周末，他去了趟商场，用“奖金”买了一部最新款的智能手机。看着新手机流畅的界面，他笑了笑。
这种用明面上合理的收入，一点点改善生活品质的感觉，比首接用暗地里的财富买奢侈品，更让他觉得踏实和隐蔽。
他拿起新手机，给苏晚晴拍了张河县黄昏的照片发过去。
“新手机拍的，清晰吧？项目奖金买的。”
苏晚晴很快回复：“哇，是清楚多了！看来你们项目奖金挺实在嘛！【偷笑表情】”
陈默看着屏幕，笑了。他知道，自己正走在一条正确的道路上。不疾不徐，步步为营。明暗两条线，相辅相成，共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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