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孝公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从座位上往前倾了倾身子，急切地问：“卫鞅，那依你之见，咱们秦国该如何变法？你有具体的‘实施方案’吗？”
商鞅见秦孝公上钩了，立刻切换到“画饼模式”，语气也变得激昂起来：“主公！臣的变法方案，总结起来就西个字——‘奖勤罚懒’！首先，咱们要推行‘军功爵制’，就像公司里的‘绩效考核制度’一样，士兵在战场上杀一个敌人，就给一个‘绩效点’，积累到一定的‘绩效点’，就能升职加薪，获得土地和爵位；其次，咱们要鼓励百姓种地，谁种的粮食多，缴纳的赋税多，也能获得‘绩效奖励’，甚至可以免除徭役；最后，对于那些不务正业、好吃懒做的人，咱们要严厉惩罚，让他们知道‘混日子没有好下场’！”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在竹简上比划着，那架势，跟我们产品总监在PPT上画“用户增长曲线”时一模一样。“主公您想想，只要这套方案推行下去，三年之内，咱们秦国的粮食产量肯定能翻倍；五年之内，军队战斗力至少提升三倍；十年之内，咱们秦国一定能称霸诸侯，让六国的国君都来咸阳给您朝贺！到时候，您就是秦国历史上最伟大的君主，比穆公还要名垂青史！”
我听得差点笑出声来——这“画饼”的套路，也太熟悉了吧！上周我们部门开动员会，总监也是这么拍着胸脯说“只要大家把这个项目做好，年底奖金翻倍，明年咱们部门就能成为公司的核心部门，到时候大家都是公司的功臣”。结果呢？项目倒是做完了，奖金打了个折，核心部门也没轮上我们，倒是总监自己升了职。
甘龙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他指着商鞅，声音都有些发抖：“你、你这是在给主公画大饼！变法哪有这么容易？你说的‘军功爵制’，要是士兵为了抢功劳互相残杀怎么办？你说的‘奖励种地’，要是百姓都只顾着自己种地，不管国家大事怎么办？这风险太大了，咱们承担不起！”
“风险？”商鞅冷笑一声，“甘大人，做任何事情都有风险。就像咱们秦国要想强大，就必须承担变法的风险。要是因为怕风险就什么都不做，那咱们永远只能跟在魏国后面吃灰。至于您说的那些问题，臣早就想到了解决办法。”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关于士兵抢功劳的问题，臣会制定‘战功核实制度’，每个士兵的战功都要有两名以上的同伴作证，还要有军官审核，一旦发现弄虚作假，不仅要剥夺战功，还要严惩不贷；关于百姓只顾种地的问题，臣会在每个县设立‘乡官’，负责宣传国家政策，组织百姓参与公共事务，确保国家大事不会被耽误。”
秦孝公越听越满意，他点了点头，对商鞅说：“卫鞅，你的方案听起来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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