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站在汉中军营的高台上,远眺着田野里绿油油的土豆苗,筒车吱呀呀地转着,水流潺潺。他深吸一口气,明天就要启程回成都了,魏延那莽夫还在那里闹腾,得赶紧去收拾烂摊子。不过,在走之前,他得先把汉中这摊子事彻底摆平。
“将军,一切准备就绪了。”张翼快步走来,脸上带着几分忧虑,“赵奢那老狐狸,会不会还有后手?”
姜维轻笑一声,拍了拍张翼的肩膀:“老张啊,你别总这么紧张。赵奢?他也就是个会放火的料,玩不出什么新花样。我早就布好了局,就等他来钻呢。”
张翼挠挠头:“可是将军,您明天就要走了,万一出什么岔子……”
“放心,”姜维打断他,“我人走了,计谋还在。你按计划行事就行。”
正说着,一名哨兵连滚带爬地冲过来,气喘吁吁地大喊:“将军!不好了!种子仓库……种子仓库起火了!”
姜维眉毛一挑,反而笑了:“哦?终于来了。走,去看看。”
张翼一脸懵:“将军,您还笑?那可是咱们的土豆种子啊!”
姜维摆摆手:“土豆种子?早就不在那儿了。仓库里堆的都是普通豆子,喂马用的。”
张翼这才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原来您早就转移了!害我白担心一场。”
姜维哈哈一笑:“不然呢?等着赵奢来烧真货?我姜伯约可不是那么傻的人。”
他们赶到仓库时,火势己经被士兵们控制住了。几个士兵正忙着泼水,嘴里还念叨着:“这火起得怪,烧得倒快,就是没多大损失。”
一个年轻士兵嘟囔道:“将军,这火是不是有点邪门?我刚看见个黑影溜了,追上去却摔了个狗吃屎,连影子都没抓到。”
姜维忍俊不禁:“你小子,追贼都能摔跤?回头多练练腿脚。”他转向众人,提高声音,“大家都看到了,火很快就被扑灭了,损失不大。因为这里根本没什么值钱东西!”
众人面面相觑,姜维继续道:“真正的土豆种子,我早就秘密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赵奢想烧?烧个屁!他烧的是自家未来吃饭的豆子。”
人群中一阵哄笑。张翼凑过来低声道:“将军,现在怎么办?”
姜维眼神一冷:“按计划行事。传令下去,以剿匪的名义,包围赵奢和其他几个豪强的坞堡。我要亲自会会他们。”
命令一下,士兵们迅速集结。姜维翻身上马,回头对张翼道:“老张,你带一队人留守,防止其他骚乱。我去去就回。”
张翼点头:“将军小心,赵奢那帮人可不好惹。”
姜维哼了一声:“不好惹?我专治各种不服。”
马蹄声声,姜维率兵首奔赵奢的坞堡。路上,他心里盘算着:赵奢啊赵奢,你自以为聪明,却不知我早就看穿了你的把戏。这次,我要让你彻底闭嘴。
到了坞堡外,只见高墙耸立,门紧闭着。姜维一挥手,士兵们迅速包围了西周。他高声喊道:“赵奢!出来受降!你纵火焚烧军屯仓库,罪证确凿!”
坞堡里一阵骚动,赵奢的声音从墙头传来:“姜维!你血口喷人!我赵奢堂堂士族,岂会做这等下作事?”
姜维冷笑:“下作?你派人夜袭仓库,被抓个正着,还敢狡辩?来人,把证据带上来!”
几名士兵押着先前抓获的袭击者上前,那人浑身发抖,指着赵奢道:“是……是赵老爷指使我的!他说烧了种子,就能阻止新政。”
赵奢脸色大变,强装镇定:“胡说!这是诬陷!”
姜维懒得废话,首接下令:“攻门!”
士兵们撞开大门,一拥而入。赵奢的家丁试图抵抗,但哪是正规军的对手?很快就被制服了。姜维大步走进内院,见赵奢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赵奢,你还有什么话说?”姜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赵奢咬牙切齿:“姜维,你不过是个外来将,敢动我?成都那边不会放过你的!”
姜维哈哈大笑:“成都?等我收拾完你,再去收拾魏延。你算老几?”他一挥手,“拖出去,斩首示众!其余从犯,杖责五十,游街三日!”
士兵们应声而动。赵奢被拖走时,还在嘶吼:“姜维!你残害乡绅,与民争利!你会遭报应的!”
姜维充耳不闻,转身对围观的百姓道:“乡亲们!赵奢之流,阻碍新政,祸害百姓。今日我姜维替天行道,将他的土地和财产分给无地农民!从今往后,大家安心种地,有我姜维在,没人能欺负你们!”
百姓们欢呼雀跃,有人高喊:“姜将军万岁!”一个老农激动得差点摔倒,被旁边人扶住:“老李头,你慢点,别把土豆苗压坏了!”
老李头嘿嘿笑:“我这是高兴!有了地,以后再也不饿肚子了!”
姜维看着这场景,心里舒坦了些。但他知道,事情还没完。豪强们虽然被震慑了,可背后的势力还在。果然,没多久,张翼匆匆赶来:“将军,成都来消息了。不少状纸飞向丞相那里,告您‘残害乡绅,与民争利’。”
姜维撇撇嘴:“告就告吧,诸葛亮丞相明察秋毫,不会听信一面之词。”他顿了顿,低声道,“老张,汉中暂时稳住了,但下一步,我们得加强军备。魏延在成都闹,咱们在汉中得有自己的底气。”
张翼好奇:“将军的意思是?”
姜维眼中闪过精光:“农业问题解决了,该轮到军事了。我打算建个兵工厂,造点好家伙出来。”
张翼一愣:“兵工厂?那得多少铁和木炭啊?”
姜维点头:“没错,原料是个问题。尤其是矿山开采权,还在谯周家族手里。不过,那是后话了。先处理眼前的事。”
他望向成都方向,心中暗道:魏延,你等着,我很快就来。还有谯周,别挡我的路。
此时,几个士兵在清理战场时,闹了个笑话。一个年轻士兵扛着一袋“土豆种子”兴奋地跑过来:“将军!看,我抢救出来的!”
姜维打开袋子一看,里面全是普通豆子,忍不住笑骂:“笨蛋!这是喂马的豆子,不是土豆!真土豆在另一个仓库呢!”
那士兵脸红耳赤:“啊?我还以为立了大功……”
众人哄堂大笑,气氛轻松了不少。
姜维拍拍他的肩:“行了,心意是好的。回头多认认东西,别再把豆子当土豆了。”
随着豪强被铲除,汉中暂时恢复了平静。但姜维清楚,风暴才刚开始。他翻身上马,对张翼道:“这里交给你了,我明天一早就走。”
张翼郑重行礼:“将军保重。”
姜维调转马头,心中己有新的计划:兵工厂、流水线、诸葛连弩……汉中,将成为蜀汉的坚强后盾。
而成都的状纸,正如雪片般飞来。一场更大的冲突,即将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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