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家侯府,曾经门庭若市、显赫非常,那朱红的大门,高大的门楼,彰显着往昔的荣耀。府内雕梁画栋,庭院深深,回廊曲折,处处透着富贵奢华。可在这深宅大院里,年幼的史湘云却早早没了父母,成了孤女。
她的父亲,本是史家寄予厚望的子弟,曾在朝堂上担任要职,协助处理诸多军政事务。
彼时,天下初定,新朝建立不久,各方势力仍在暗中角力。湘云的父亲凭借着卓越的才学和果敢的决断,在复杂的官场中崭露头角,为史家的兴盛添砖加瓦。
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宫廷阴谋,让他深陷其中。朝中两股势力为了争夺对边疆战事的主导权,明争暗斗。
湘云的父亲因不愿卷入这无端的纷争,却被一方势力视为眼中钉,设计陷害。最终,在一场莫须有的罪名指控下,含冤而死。
母亲也在不久后,因过度悲痛,一病不起,撒手人寰。
从此,年幼的湘云便只能在这侯府之中,独自面对那缺失的亲情。虽说衣食无忧地寄居于侯府,然而那缺失的亲情,始终在她幼小的心灵深处留下了一抹淡淡的哀伤。
湘云自幼便是个生性豁达的孩子,她不愿整日沉浸在愁苦之中。
瞧,春日里,她身着一身淡雅的绿衣,在府中的花园里奔跑嬉戏,追逐着那斑斓的蝶,笑声清脆,仿佛要将那侯府的沉闷都给驱散。
身旁的丫鬟们虽时不时提醒她要守些规矩,可湘云哪能听得进去,她只愿在那难得的自由时光里尽情欢笑。
那时,天下还算太平,虽有一些小规模的叛乱在偏远地区偶有发生,但京城依旧繁华热闹。
史家侯府作为名门望族,依旧维持着表面的风光。府里时常有各方来客,或是前来拜访的官员,或是其他贵族世家的子弟。
湘云偶尔也能在这些场合中,听到一些外面世界的趣事,心中对那广阔的天地充满了好奇。
一日,府里来了几位老嬷嬷,对着湘云又是一番念叨,说什么女孩儿家要端庄稳重,不可如此肆意妄为。
湘云听了,心中虽有些不快,可嘴上却笑嘻嘻地应着,待嬷嬷们一走,便冲着她们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又跑去逗弄池边的鱼儿了。
后来,湘云得了机会,能去那闻名遐迩的荣国府大观园玩耍。
这荣国府,乃是开国功臣之后,与史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彼时,荣国府在京城也是声名赫赫,其富贵奢华较之史家侯府有过之而无不及。
湘云满心欢喜,早早便收拾妥当,坐上了去往大观园的马车。
一路上,她透过车窗看着京城的街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街边的店铺琳琅满目,有卖绸缎布匹的,有卖古玩字画的,还有卖各种精致点心的。湘云的眼睛都看直了,心中对这繁华的世间越发向往。
一进大观园,那满园的春色便让湘云目不暇接。她先是去了所在的潇湘馆,想见见那才情出众的林姐姐。
刚到门口,就听见黛玉在屋内吟诗的声音,湘云也不打招呼,直接推门而入,笑嘻嘻地说道:“林姐姐,我来啦,您这吟诗的声音可比那黄莺儿还动听呢。”
黛玉正沉浸在诗的意境中,被湘云这一吓,手中的书卷都差点掉落,嗔怪道:“你这冒失鬼,总是这般风风火火的,也不怕惊了旁人。”
湘云却不以为意,拉着黛玉的手便说:“林姐姐,今日这园子如此热闹,咱们可不能辜负了这大好春光,快些出去与姐妹们相聚才是。”
随后,两人又去寻了宝钗、迎春、探春等人,一群姑娘们聚在那沁芳闸边的草地上,或坐或躺,分享着彼此的心事,笑声在园子里回荡。
大观园里成立了诗社,这可把湘云高兴坏了。她本就喜爱吟诗,这下更是找到了施展才华的好地方。
当时,文坛盛行一股复古之风,诸多文人墨客皆以模仿古人诗词风格为尚。在这股风气的影响下,大观园的诗社活动也别具特色。
第一次诗社聚会,众人以白海棠为题作诗。湘云略作思索,便挥笔写下:“神仙昨日降都门,种得蓝田玉一盆。自是霜娥偏爱冷,非关倩女亦离魂。秋阴捧出何方雪,雨渍添来隔宿痕。却喜诗人吟不倦,肯将幽思寄清言。”
众人看罢,如宝玉更是眼睛一亮,笑道:“云妹妹这首诗,既有那神仙缥缈之韵,又不失细腻情思,真是绝妙。”
可诗社之中并非总是和谐,有一回以“月”为题作诗,黛玉作的诗词句优美、情感细腻,尽显婉约才情。
湘云读罢虽也赞赏,却忍不住说:“林姐姐这诗固然是好,只是太过娇柔了些,依我看,这月嘛,也当有那豪迈壮阔之感,方能尽显其神韵呢。”
黛玉自是不服,反驳道:“哼,你这说的来龙去脉,你这说的是哪门子道理,月本就是清冷高洁之物,自当以细腻之笔描绘,何来豪迈之说?”
两人互不相让,气氛紧张起来,还好宝钗正要劝解时,湘云一拍脑袋笑道:“哎呀,林姐姐,我方才不过是与你玩笑呢,其实你的诗我心里是极喜欢的,那细腻的情思,我可写不出来。我这性子急,说话没个轻重,你可莫要与我一般可见识呀。”
黛玉见湘云如此坦诚,心中不快消散了几分,说道:“你这促狭鬼,就会说些好话哄我,罢了罢了,我也不和你计较了。”两人相视一笑,嫌隙在诗韵墨香中渐渐消融。
又到了一年的生辰,贾府众人热闹为湘云庆祝。那日,湘云早早梳妆打扮,满心欢喜等着众人来贺寿。
可一直等到晌午,黛玉却迟迟未露面,湘云心中疑惑失落,心想难道黛玉忘了自已生辰?她强忍着不快与其他人应酬着。
其实,黛玉一早起来便身体不适,头晕目眩,本想强撑着去贺寿,实在力不从心才又躺回床上。
待到下午,黛玉稍好了些,听闻湘云那边已经庆祝大半,心中愧疚赶忙起身往湘云处赶去。
湘云见黛玉来了,忍不住埋怨,黛玉忙解释,湘云听了恍然大悟,怨气烟消云散,忙上前拉住黛玉的手,说道:“哎呀,林姐姐,是我错怪你了,你身子可好生歇息才是,我这就吩咐人给你端点补身子的吃食来。”
一个夏夜,忽然下起倾盆大雨,电闪雷鸣。湘云在自已房中,因雷雨声有些害怕,又想起黛玉向来胆小,便撑着要伞匆匆往潇湘馆赶去。
到了潇湘馆,见黛玉蜷缩在床榻之上,脸色苍白,眼中有惊恐之色。湘云忙走上前去,握住黛玉的手,说道:“林姐姐,我来陪你啦,这雷雨声虽吓人,可有我在呢,你莫怕。”
黛玉见是湘云,心中一暖,嘴上却说:“你这冒失鬼,这般大雨也跑出来,若是淋坏了可怎么好?”
湘云笑着说:“我哪有那么娇弱,倒是姐姐你,每次打雷都吓得不轻。”
两人便在雨夜依偎在床上聊起心事。湘云说起在史家的种种,虽豁达但也有寄人篱下的落寞。
黛玉听了感同身受,也倾诉起父母双亡在贾府虽有宝玉等人相伴却也时常孤单无依。
这一夜,她们在雨声陪伴下敞开心扉,情谊愈发深厚,以往小摩擦、小别扭都被雨夜冲刷干净。
然而,好景不长,史家的境况开始每况愈下。这背后其实有着复杂的历史背景。
彼时,朝堂之上,皇帝年事已高,太子之位悬而未决。各方势力明争暗斗,形成了几大派别。
一派以皇长子为首,其母族势力庞大,在朝中根基深厚。
另一派以皇三子为首,他深得一些老臣的支持,且自身颇具才学,妄图在这场夺嫡之争中胜出。
还有一派则是暗中支持皇五子的,这一派系多为地方势力,企图通过扶持皇五子上位来获取更多的政治利益。
史家虽为侯府,但也难以独善其身。史湘云的祖父,作为侯府的当家人,时常为家族的前途忧心忡忡。他深知在这波谲云诡的官场斗争中,稍有不慎就可能导致家族的衰败。
为了维护家族的荣耀和地位,祖父曾试图通过各种手段来应对。一方面,他积极参与朝廷的一些政治活动,与一些权贵家族联姻,希望借此巩固家族的势力。
比如,将家族中的一位姐姐许配给了某朝中大臣的次子,期望能通过这层姻亲关系在朝堂上获得更多的支持。
这位朝中大臣,乃是皇长子一派的重要成员,在朝中颇有话语权。史家与之联姻,本是想借此靠拢皇长子一派,以求在夺嫡之争中站对队伍,获得庇护。然而,这桩婚姻并未给史家带来预期的好处。
另一方面,他也注重家族内部的培养,督促子弟们勤奋读书,希望能培养出更多有才华、能在朝堂上崭露头头角的人才。
然而,尽管他百般努力,试图通过各种手段维护家族的荣耀和地位,比如与其他权贵家族联姻、在朝堂作积极表态支持某些势力等,但终究难以抵挡大势。
随着皇帝身体每况愈下,夺嫡之争愈发激烈。最终,皇三子一派在一场阴谋算计下,被诬陷谋反,遭到了皇帝的严厉打压。史家所支持的势力逐渐失势,侯府也因此受到了牵连。
先是一些重要的官职被削去,家族在朝堂上的话语权日益减少。
接着,经济上的压力也接踵而至。原本侯府的收入来源主要依靠封地的赋税以及一些商业往来,但随着政治地位的下降,封地被削减,商业活动也受到了诸多限制,收入大幅缩水。
在这样的背景下,府里的生活也渐渐发生了变化。以往那种奢华的宴会、华丽的服饰以及频繁的社交活动都开始减少。
对于史湘云来说,她虽然还小,不太明白这些大人世界里的复杂事情,但也能隐隐感觉到府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沉闷。
当湘云渐渐长大,史家的境况已经每况愈下。府里的下人们也开始变得人心惶惶,有的偷偷另谋出路,有的则在的府里偷懒耍滑,管理也变得混乱起来。
而在大观园里,其实也并非是完全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荣国府同样受到了,在同样受到了朝局动荡的影响,只是相对来说,情况没有史家那么严重。但在一些细微之处,也能看出变化。
比如,诗社活动虽然依旧热闹,但有时候也会因为一些物资的短缺而不得不简化形式。
又比如,姐妹们之间的聚会,原本那些精美的吃食也变得稍微简单了一些。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红楼梦通俗版
在湘云面临婚姻安排的时候,其实背后也有着家族的无奈之举。
在那个时代,家族的兴衰与女子的婚姻紧密相连。史家希望通过将湘云许配给一个看似有前途的男子,来为文化遗产为家族找到一些新的支撑点或者说盟友。
当时,社会动荡不安,战乱频繁。北方边疆,蛮夷部落时常侵扰边境,朝廷不得不调兵遣将进行抵御。这使得国内的赋税加重,百姓生活更加困苦。许多家族都因为战争的影响,或破产或衰败。
湘云所嫁的男子,其家族原本也算是有些家底,但同样受到了当时社会动荡的影响。
他的家庭本是从事丝绸生意的,在江南一带颇有声望。然而,随着战乱的蔓延,丝绸之路上的贸易路线被阻断,南方的丝绸无法顺利运往北方及海外市场。
同时,国内的百姓因赋税加重,购买力大幅下降,对丝绸等奢侈品的需求也随之减少。
在婚后不久,其家族的生意就因为战乱和经济萧条而破产,家庭收入锐减,生活变得拮据起来。
湘云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中,不仅要操持家务,还要面对丈夫的消沉和无奈。
她的丈夫在家族破产后,变得更加木讷和消沉,对生活几乎失去了信心。湘云虽然也曾试图鼓励他重新振作,但效果甚微。
在那个时代,社会动荡不安,战乱频繁。周边的些小国时常侵扰边境,朝廷不得不调兵遣将进行抵御。这使得国内的赋税加重,百姓生活更加困苦。许多家族都因为战争的影响,或破产或衰败。
史家所在的地方,也未能幸免。有一回,敌军的一支小分队竟然摸到了附近,引发了当地的恐慌。
侯府里赶忙组织家丁进行防御,湘云也亲眼目睹了这紧张的现场,心中满是担忧。虽然后来敌军被击退了,但这次事件让大家更加意识到局势的严峻。
随着战争的持续,物资越发匮乏。史家侯府里的存粮也逐渐减少,有时候甚至要节衣缩食。
湘云看着府里的人一个个愁眉苦脸,心中也不好受。她曾经试着和丫鬟们一起去寻找一些野菜来补充食物的不足,但野外也因为战乱变得荒芜,收获寥寥无几。
在这样艰难的环境下,湘云依然凭借着自已自幼养成的豁达性格和坚强意志,在这艰难的生活中努力支撑着。
她会在闲暇时回忆起大观园里的美好时光,那些与姐妹们的欢声笑语、吟诗作画的场景,仿佛是她生活中的一抹亮色,给予她继续前行的力量。
想起初次来到荣国府大观园:“探姐姐,这大观园的布局可真是精巧,你瞧这一处处的景致,错落有致,不知是哪位能工巧匠设计的呀?”
探春:“云妹妹,这园子可是老爷们请了好些有名的匠人,又照着那些文人雅士的诗画意境精心打造的呢。你看这沁芳闸,便是仿着那江南水乡的韵味儿来的,水流潺潺,配上这周边的花草树木,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
湘云:“果真如此!我瞧着就觉得这园子处处透着雅致,比咱们史家的园子可有趣多了。在史家,虽说也是雕梁画栋的,但总觉得少了些这般灵动的气息呢。”
探春:“是呀,这园子本就是为了咱们姐妹们能有个自在的去处,所以在布局上可花了不少心思呢。”
迎春正拿着针线在绣帕子,便凑了过去,笑嘻嘻地说:
湘云:“迎姐姐,你这绣工可真精细呀,瞧这花儿绣得跟真的似的,我可自愧不如呢。”
迎春:“云妹妹可别打趣我了,不过是平日里闲着没事做,便拿这女红来打发时间罢了。”
湘云:“我呀,就是坐不住,让我安安静静地做女红,可真是难为死我了。但我又羡慕姐姐们能绣出这么漂亮的物件儿,迎姐姐,你可得教教我呀。”
迎春:“教你自是可以的,只是这女红可得有耐心呢,你这风风火火的性子,怕是绣不了几针就耐不住了。”
湘云:“哎呀,姐姐说得是,可我还是想试试嘛。说不定哪天我也能绣出个像样的东西来,给姐妹们一个惊喜呢。”
迎春笑着点头:“那好呀,等有空了,我便细细教你,你可得认真学哦。”
在一次诗社聚会,众人以“菊”为题作诗。李纨作为评判人,正看着大家交上来的诗作斟酌评判。湘云凑上前去,好奇地问:
湘云:“大嫂子,你每次评判诗作,都这般认真仔细,可这评判诗词好坏到底有没有个定准儿呀?”
李纨:“云妹妹,这诗词好坏虽说因人而异,但也有些大致的标准呢。比如用词是否贴切,意境是否深远,还有韵律是否和谐,这些都是要考量的。”
湘云:“可我觉得呀,诗词本就是抒发个人情感的,有时候那情感真挚浓烈,即便用词没那么精巧,也该是好诗呀。就像我有时候写着写着,心里那股子劲儿一上来,就顾不上那么多规矩了呢。”
李纨:“妹妹这话也有道理,情感真挚确实是诗词的灵魂所在。但若是能在情感充沛的同时,又兼顾了用词、韵律等,岂不更是上乘之作?”
湘云歪着头想了想:“嗯,大嫂子说得是,看来我还得多琢磨琢磨,争取写出既合规矩又有真情实感的诗来。”
香菱进了大观园后,对诗词十分痴迷,常缠着姐妹们教她。一日,湘云正教香菱作诗,香菱有些苦恼地说:
香菱:“云姑娘,我这脑袋怎么就这么笨呢,看了姐妹们那么多好诗,可自已一写起来,就觉得词不达意,怎么都找不到那写诗的感觉。”
湘云:“香菱,你可别灰心呀。写诗哪有那么容易的,我刚开始写诗的时候,也是摸不着头脑呢。你且多读些前人的佳作,细细品味其中的韵味儿,慢慢就会有灵感了。”
香菱:“我已经读了好多诗了,可还是不行呀。云姑娘,你说这写诗是不是得有什么特别的窍门儿?”
湘云:“窍门儿嘛,倒也说不上。不过就是要善于观察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把那些细微的感受都融入到诗里。就像咱们在园子里看到的花儿、鸟儿,听到的风声、雨声,都可以是诗的素材呢。还有呀,要大胆地去写,别怕写得不好,写得多了,自然就会有进步啦。”
香菱眼睛一亮:“嗯,云姑娘说得对,我这就再去试试,多谢你啦。”
随着史家的境况每况愈下,府里的下人们人心惶惶。一日,湘云在府里碰到一个平日里还算熟悉的小丫鬟正在偷偷抹眼泪,便上前问道:
湘云:“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在此处哭泣呀?”
小丫鬟见是湘云,赶忙擦了擦眼泪:“姑娘,我……我是怕呀。府里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我家里人还指望着我在这儿能挣些银子回去呢,可如今……”
湘云叹了口气:“我知道大家都不容易,府里如今是艰难了些,但咱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也别太担心了,好好做事,说不定情况会慢慢好起来的呢。”
小丫鬟哽咽着说:“姑娘,您总是这么好心,可我听说好多下人都在偷偷找别的出路了,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湘云:“若是你真有好去处,我也不会拦着你。只是这世道艰难,出去了也未必就顺遂,你可得想清楚了呀。”
小丫鬟点了点头:“多谢姑娘关心,我再想想吧。”
嫁了人后,丈夫的家族生意破产,生活拮据。一日,湘云看着愁眉苦脸的丈夫,忍不住劝道:
湘云:“相公,我知道如今日子艰难,但咱们总不能就这么消沉下去呀。咱们还年轻,还有机会重新开始的。”
丈夫苦笑着说:“重新开始?谈何容易。家里的生意没了,我又没什么别的本事,能做什么呢?”
湘云:“相公,你别这么说呀。咱们可以先从一些小事情做起,比如种些菜,养些家禽,虽不能一下子恢复往日的富贵,但至少能维持生计呀。而且,这困难只是暂时的,说不定哪天就有转机了呢。”
丈夫摇了摇头:“你说得轻巧,可做起来哪有那么简单。我从小就只知道打理生意,现在让我去做这些粗活,我……我实在是做不来。”
湘云握住丈夫的手:“相公,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但咱们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你就当是为了我,为了咱们这个家,试一试好不好?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丈夫看着湘云坚定的眼神,微微点了点头:“好吧,那就试一试吧,只是……我真的没什么信心。”
多年以后,湘云与宝玉重逢。两人相对而坐,一时间竟都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宝玉先打破了沉默:“云妹妹,这么多年不见,你可受苦了。”
湘云微微一笑,眼中却透着无尽的沧桑:“宝哥哥,这世间谁能不苦呢?不过是各自有各自的难处罢了。你不也经历了许多波折吗?”
宝玉叹了口气:“是啊,回想从前在大观园里的日子,真真是恍如隔世了。那时候,咱们姐妹们一起吟诗作画,无忧无虑,多好呀。”
湘云:“是啊,那些日子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了。可如今,大家都散了,荣国府和史家也都不复当年的辉煌了。”
宝玉:“我时常想起咱们在诗社里的争论,还有和林妹妹、宝姐姐她们的那些相处点滴,每一件事都记得清清楚楚呢。”
湘云:“我也是呀,宝哥哥。尤其是和林姐姐在一起的那些时光,我们有过争执,也有过掏心掏肺的倾诉,那份情谊,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宝玉:“只可惜,林妹妹她……”说到这儿,宝玉的声音有些哽咽。
湘云也红了眼眶:“林姐姐她是个至情至性的人,上天却如此薄待她,每每想起,我心里都难受得很。”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湘云又接着说:“不过,宝哥哥,虽说现在的日子艰难,但咱们也得向前看呀。生活就是这样,有过美好的回忆,也有残酷的现实,但咱们总要坚强地走下去。”
宝玉点了点头:“云妹妹说得对,咱们都要坚强些。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能再聚一聚,哪怕只是聊聊从前的日子也好呀。”
湘云:“嗯,会有机会的。宝哥哥,你也要好好保重自已呀。”
就这样,湘云与宝玉在短暂的重逢后,又各自踏上了自已艰难的生活道路,但他们心中那份对往昔的眷恋和对未来的期许,却始终未曾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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