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花费的具体金额?
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猜疑,杨辰始终未向栗娜透露。
当天,直至晚餐结束后,杨辰才带著栗娜和栗娟姐妹离开了葛大爷的家。
另外,栗毅趁着晚饭前的工夫,与邻居签订了贷款协议。虽然政策不允许私下交易房产,但仍有一些规避办法,比如通过贷款协议形式,如果邻居未能按时还款,作为担保物的房产就会转到栗毅名下,届时,栗毅凭借此协议即可前往房管所更名过户。整个过程,杨辰替栗毅先行垫付了一千元加上150斤的全国通用粮食券。在21世纪来看,能以一千两百元价格购得一套包含八间房的大宅简直是难以置信的事情。
如此一来,不论眼下还是未来,只要保住这套房产,栗家在四九城将有一方立足之地………位于北京南锣鼓巷95号的小院内。
“娟子,今天又是让你胡闹了一整天,去,回房练字。”栗娜说道。
“姐姐,姐夫说过女生生气会容易长皱纹哦。哎哟,你别恼怒啦,我现在就回去练字。”说话间,栗娟便急忙逃离现场。
没了栗娟这位搅局者,栗娜立即将杨辰拉到一旁,眼眸中满是柔情:“辰哥,你说,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
“我的意思是,难道我希望你不对我好吗?或者是要你也同样对待其他女性?”杨辰打趣道。
“你敢!不行!”栗娜略带撒娇地答道。
“那你总得奖励我一下,毕竟你说过的,如果我不被奖励,我又哪里来的动力呢?”
“那,老公,你希望获得什么样的奖励呢?”栗娜柔声问。
话音未落,不等杨辰回答,栗娜便轻踮脚尖,送上了一个温馨的吻。
片刻温存后,两人听见门外传来了阎埠贵痛苦的叫声。
“咦?这老阎又怎么了?”栗娜语气中带着些不悦。
近期阎家的声誉在院落中并不好,但好在他们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不再守在垂花门口担任看守职责,反而常常唉声叹气,偶尔会发出哀愁的声音。
听到阎埠贵的喊声,杨辰和其他居民纷纷走出家门查看情况。“三大妈,你在家吗?对了,老阎今天怎么了,为何突然大声呼喊?”一名居民关心地问道。
“大家见怪了,老阎患有关节炎,今天去了中医那里看病,医生建议回家后用艾叶进行艾灸。”
“原来是这样,没什么,我们都能体谅。”众人回应道。
“没错,三大妈,你还是尽快回去帮三大爷治病吧。对了,三大爷,您也别害怕痛苦,毕竟长痛不如短痛,如果治疗真的有效,那么最终的结果一定是拨云见日。”周围的人纷纷关切地说。
阎埠贵一向精于计算家中小利,乐于占众人一些便宜,前提是这样对他持续有利。然而,随着院内人反应过来了事,不再给予好处,阎埠贵又开始动起了出门垂钓的心思。
对于钓鱼,即使是他的老寒腿无法完全根治,他也想要尝试减轻疼痛。因此,今天他让三大妈陪他看中医。
但人们并不了解的是,“阎埠贵只是去看病,却没有同意让医生为他进行治疗。”
实际上,在了解到治疗方式后,阎埠贵回到了家中,让三大妈使用艾叶给他做艾灸。然而,三大妈毕竟不是专业医生,在找穴位方面并不准确,艾灸的过程中频频出错,力道也无法掌握适中。因此,在这个治疗过程中的阎埠贵承受了极大的疼痛。
听完三大妈解释清楚缘由之后,大家都各自离开了。“辰哥,真要说了,除了节俭以外,三大爷对自已的严厉也真是到头了。”
明明生病,不到最后时刻绝不去医院接受正规治疗,而选择自我治疗。
与其说阎埠贵对自已太过严厉,不如说是为了省钱。
"媳妇儿,我们是不是要继续?"
"走开,哪有的没正经!谁跟你继续?”说完这句话,一脸娇羞的栗娜立刻跑掉了。
故事转到当天深夜。
这一夜大约到了凌晨三时的时候,有不速之客突然敲打起杨辰家的大门。还没等杨辰从梦中惊醒回应,敲门声就在空气中连续响起。
“老婆,你先躺着别动,我先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好的辰哥。”被叮嘱过的栗娜应了一声。
交代完后,杨辰快速穿上了衣服,随后加快脚步走到庭院。
此时,前院的住户们大多也被吵醒了。
“诶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半夜三更有这么多人砸门?”“听这声音,像是三大妈……”
“不……该不会是三大爷有什么事吧?”
在大家七嘴八舌地猜测时,只见一脸惶急的三大妈从中院跑向前面的庭院。
“哎呀各位快来看看我家老阎吧,他似乎快要不行了,身体也快要变硬了……”
一听三大妈的话,杨辰立刻快步向阎家走去,与此同时,许多邻居也是同样的反应。
到达阎家后,看见的是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以及阎解娣几人在炕前或站或跪,泣不成声的状态。
“辰哥,快,您快看看我爸……”阎解成哽咽道……
“大家不要急,先退一步……”说着话,杨辰马上抬起阎埠贵的左手。
通过把脉,杨辰判断:“阎埠贵的心跳虽然缓慢,但也还算正常。”
随后,杨辰发现,“阎埠贵睡的炕竟然冷冰冰的一点儿温度都没有。”
尽管这时还没有入冬,不过这个季节的夜晚还是很冷,尤其是这种低温之夜更加让人难以忍受。正因为今晚格外寒冷,阎埠贵的老寒腿再度发作。但他强忍着疼痛,并未提示三大妈加火烧热炕床,因而造成了身体因为低温而变僵硬的局面。
“杨辰,三大爷怎么了?”
不等杨辰开口回答,炕上的阎埠贵便忽然自行醒转过来。
见到屋内站立着的杨辰等人,似乎触发了某些记忆,阎埠贵随即出声呼唤道:“解成,你过来。”
“爸,您有什么事儿?我在这儿听着。”
“解成啊,看来我恐怕时日无多了。幸好多人都在这儿,我得趁早定个遗嘱。若我去了,你替我在学校代班。你也高中毕业了,学校的领导料也不难为你的。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听话,并好好把弟妹们养大!”
“爸,我听您的。”
目睹这一情景,本欲发问的杨辰将话语咽回肚子里,默默地看着一切。
确认阎埠贵说完遗言后,阎解成满脸泪水,开口说道:“爸爸,您的遗言都交代完了么?”
“嗯,基本上差不多了,就是这样。”
“爸,您还没告诉我们,咱家究竟存了多少钱,这些钱又藏哪儿了?爸,要是您真的过不去这关,总得让我照顾好妈妈和其他孩子。您安心走吧,家里只要有我在,弟妹们一定能平安长大。”
阎解成的这番话令躺在床上的阎埠贵忽然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猛地坐起身来。
“我还没有死呢,你就已经开始算计老爹的钱了?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这个小兔崽子打到怀疑人生…”
话音刚落,阎埠贵猛地给了阎解成一记耳光。
在场的所有人才反应过来:“阎埠贵分明好得很,哪里快死了?”
“爸,别打啦,我也是担心嘛。再说,您突然开始交代后事,确实吓得我一时冲动。”见到父亲停手,阎解成赶忙服软。
见状,一直旁观的刘海中心有疑虑,出声询问:“老阎,你究竟有没有事儿?”
“当然有事儿了,而且还严重得很。我两条腿又麻又僵,根本没有任何力气,想下床都不行。”
这话倒也不假,阎埠贵的身体状态的确如其所述。
“老阎,你看看我们要不要送你去医院?”被三大婶喊来的马大拿提出了建议。
“去医院?恐怕不需要吧。”虽觉得身体不适需要就诊,但考虑到可能花费不菲,阎埠贵犹豫不决。
此时一直默不作声的杨辰打破了沉默:“三大爷,事实上只需让三大妈把炕烧旺,不超过一小时,您的身体就能缓和很多。若您家有暖水袋,倒入热水放在脚边,效果会更佳。”
“杨辰,不会是在逗我吧?”
“哪里,这就是老寒腿的毛病,怕冷怕湿。只要保持双腿温暖,您的症状多半可以缓解。”
听了这话,阎埠贵立刻急不可耐地说道:“老伴,赶紧的,就按照杨辰说的方法来做。”
三大婶忙不迭地点起炕,马大拿、刘海中和杨辰等人则静静留在一旁守候。
大约十分钟后,“老阎,你现在感觉如何?”
身体开始回温,脚底也逐渐有了知觉。那什么,今天因为我的事影响了大家休息,我心里非常过意不去,也感到十分愧疚,希望各位多多包涵。小成,别站着发呆,快给大家发烟。
见到阎埠贵没什么大事后,大家纷纷告辞离开。深夜时刻,休息是最重要的。
当杨辰回家的时候,栗娜穿着军大衣,已经等在那里准备迎接。“辰哥,三叔没事吧?”
“只是闹了一场,主要原因是三大妈经验不足,加之被吓得不轻,不然今晚也就不会出那样的状况了。”说到这儿,杨辰简单讲述了阎埠贵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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