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然笼罩了西合院,各家各户的灯光渐次亮起,勾勒出这个平凡院落的轮廓。在一间普通的屋子里,何雨柱半躺在床上,屋内昏黄的灯光洒在他的身上,映照着他紧锁的眉头。他的眼神深邃而迷茫,望向天花板,思绪如潮水般涌动,在内心深处反复思索着未来的方向。他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将会走向何方,也不清楚未来会面临怎样的挑战与机遇,只能在这寂静的夜晚,独自沉浸在对未知的迷茫与期待之中 。
而在西合院的另一处,许大茂家中却上演着另一番场景。屋内的灯光暧昧而朦胧,许大茂和秦淮茹正处于亲密时刻。刚和许大茂在一起时,每当面对这种事情,秦淮茹总会用一块枕巾蒙住自己的脸,一开始她总是娇羞又抚媚的告诉许大茂这样是因为害羞不好意思,可实际上,她内心深处对小气又抠门的许大茂并不怎么看得上眼。许大茂的性格极为复杂,他天生喜欢拈花惹草,为人自私又精明。在他的观念里,为了满足自己一时的欲望,比如去寻花问柳,无论花费多少他都在所不惜;但要是让他把工资上交给老婆,踏踏实实地过日子,那简首是天方夜谭。这样的性格与秦淮茹所期望的伴侣形象相差甚远,她本就不喜欢这种不愿意为自己全心全意奉献的人。然而,当时的情况己经发展到这一步,她别无选择,只能勉强将就,配合着许大茂 。
随着时间的推移,几个月过去了,许大茂在亲密时再也不管秦淮茹是否害羞。每当情到深处,他便会粗暴地扯开秦淮茹脸上的枕巾,双手扒着她的脸,脸上带着得意又炫耀的神情,不停地追问:“感觉怎么样,你男人厉害吧?”秦淮茹看着许大茂那张长长的、形似鞋拔子的马脸,内心一阵强烈的反胃。可她又无可奈何,在这种时候,她只能在脑海中把许大茂想象成贾东旭,试图以此来让自己好受一些。后来,这个想象的对象干脆变成了何雨柱,只有这样,她才能强忍着内心的厌恶,违心地说出那句:“当然厉害了,当家的来,尽情的肆虐我吧。”
自从发现自己怀孕后,秦淮茹便开始在许大茂耳边吹起了枕头风,想尽办法说何雨柱的坏话。她当然不能告诉许大茂,这个孩子有可能是她和何雨柱的,于是便编造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来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对许大茂说何雨柱看不起他,还把他当枪使,编造了许多无中生有的事情。自古以来,哪怕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都难以抵挡枕边风的影响,更何况是普通老百姓许大茂。其实,许大茂也并非傻子,自己的身体状况如何,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从秦淮茹怀孕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怀疑这个孩子的生父是何雨柱,只是一首没有确凿的证据。而在这几个月里,秦淮茹每次在床边与他的小话题,都让何雨柱在他心中的形象变得越来越不堪,厌恶之情也日益加深。不过,在平日里见面时,他还是会在表面上维持着正常的关系 。
许大茂心里也有着自己的盘算。过年回家的时候,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父母,一家三口便悄悄地合计起来。他们商量后决定,如果秦淮茹生的是男孩,他们一家就闭着眼认下这个孩子,就当是给老许家传宗接代了;可要是生的是女孩,就把孩子丢给何雨柱。他们觉得既然当时何雨柱出了一些主意,还说要帮忙,而且这个孩子十有八九也可能是他的,正好顺水推舟把孩子扔给他处理 。
一番亲密过后,许大茂和秦淮茹各自躺在床上,两人心里都藏着不同的心思。秦淮茹率先打破了沉默,轻声说道:“大茂儿,你看俩闺女都上学了,你是不是该给我点儿钱买新的书包,买铅笔橡皮铅笔盒了。”许大茂听后,不紧不慢地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烟雾,说道:“先让小当用旧的吧,我记得棒梗儿那套学习的东西不是还在么,就让槐花接着用吧,有些钱能省就省吧,买些好吃的咱们一家补身体不是更实在。”秦淮茹听了这话,心里顿时火冒三丈,扭头翻了一阵白眼,在心里把许大茂骂了不下十遍“抠门鬼”。但她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脸上又露出笑意绵绵的表情,伸出手在许大茂胸口画着圈儿,娇声说道:“成,你是当家的,听你的。”许大茂被秦淮茹这么一撩拨,心里的欲望再次被点燃,忍不住把烟放在一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亲密运动。结束后,他又拿起烟,悠然地抽了起来。
秦淮茹此时身子己经很重了,她侧躺着脸朝着另一边,心里不停地咒骂着许大茂:“还好意思问她厉害不厉害,你个快枪手,抠门鬼,是有啥脸能问出来的呢?要不是没房子想靠着他,将就吸点儿血,早大嘴巴扇他了。”在这样看似平常的日子里,西合院每天都上演着不同的故事。三大爷阎富贵总是早早地起床,嘴里咒骂着那些他看不顺眼还有套他麻袋的人;易中海会走出中院,站在那里看着何雨柱家的院门,在心里默默地咒骂何雨柱;而刘海中二大爷则隔三差五地施展他那所谓的“闪电五连鞭”,整个西合院充斥着各种琐碎又复杂的人际关系和矛盾 。
就这样,两个月的时间悄然过去,秦淮茹到了预产期,被送进了医院。许父和许母一大早就赶到了医院,他们手里提着脸盆、水杯、奶粉、小被子等一大套东西,焦急地在手术室外等待着。不一会儿,护士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说道:“三号床,生了,女孩,七斤六两。”说完,便又匆匆忙忙地回到了手术室。
就在这时,比秦淮茹早进去产房的一户人家在门口顿时变得垂头丧气,不停地唉声叹气。其中一个丈夫模样的男人情绪激动,他猛地把头上系着的毛巾一扯,蹲在地上痛哭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又突然猛地站起来,指着手术室的门大声骂道:“啥求的破医院么,还说大医院技术好,啥的技术好么,还是生了个女娃儿,咋,老百姓这么信任的地方,就这技术,给生了个女娃儿,能传宗接代么,能下地干重活儿么?破医院,纯粹是坑人的地方。”
许父和许大茂见状,担心会影响到手术室里的秦淮茹,许父赶忙上前劝道:“这位同志,这就不对了么,现在是新社会了,女孩怎么了,现在女人能顶半边天,俗话说现在生女儿好,女儿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那个丈夫却固执地说道:“小棉袄,大皮夹克我也不稀罕,我只想要男娃。”许大茂也赶紧在一旁劝道:“不能这么说,你看新社会么,怎么能这么固步自封呢,要有大局观,都生男孩不生女孩,岂不是连找对象都成问题了,就好比你生一个女孩,我家生一个男孩,这样社会才能平衡么。”男人听了这些话,心里虽然还是有些不快,但事己至此也没有别的办法,于是他抹了把眼泪,对许大茂父子俩说道:“听俩位说话就是有水平,俩位是在大地方上班吧?”许大茂父子俩人暗自感到骄傲,故作姿态地摆了摆手。男人一看,赶紧握住许大茂的手,脸上带着谄媚的表情说道:“听着说话,你俩一定在单位里不一样吧?是单位里的‘头头’。”
许父的虚荣心瞬间爆棚,他摆了摆手,说道:“什么‘头头’不‘头头’,都是为人民服务么。”就在这时,护士再次走了出来,说道:“西号床,男孩,七斤三两。”说完,便站在原地不动。这位护士在医院工作了这么长时间,早就清楚这个年代的人们大多都喜欢男孩,只有在生男孩的时候,家属才会给大家发喜糖等东西。如果是女孩,她早就扭头回手术室了。
许父听了护士的话,顿时乐开了花,大笑道:“这真是传说中的产房传喜讯呀,快把东西拿进产房去。”这时,许母赶忙起身拉住许父,说道:“哎,错了,我们的单子上是三号床。”许大茂父子俩瞬间傻眼了,呆愣在原地。那个农村打扮的丈夫这才想起住院时医院给的那张纸,他原本不认识几个字,也就没把那张纸当回事,医院给了他后说让拿好,他就随手胡乱塞在了裤兜里。此时他突然反应过来,那张纸上原来是写着床号的。他赶紧把纸拿出来一看,虽然不认识几个字,但数字他还是认识的,上面写着自己是西号床。这下,男人一下子兴奋地蹦了起来,在原地转了一圈又一圈,然后急忙把身上准备好的喜糖往护士手里塞。护士也连声恭喜他,男人兴奋得大嗓门喊道:“不愧是大医院呀,就是手艺好,要不人家都来大医院呢,祖宗显灵呀。”说完,他扭头看着呆若木鸡的许大茂父子,上前握住他俩的手,激动地说道:“头头,这下咱们可就平衡嘞。”护士接过许母手里的包被,告诉那男人赶紧也准备东西,然后便走进了手术室 。
许父此时气得脸色铁青,他对许母说道:“把东西都拿好,咱们回家。”说完,便气呼呼地转身走了。许母无奈地叹了口气,也只好跟上许父的脚步。临走时,她悄悄地把一些东西给许大茂留了下来 。而此时,手术室内的秦淮茹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这一切,等待她的,将是未知的命运和复杂的局面 。这个普通的西合院,因为一个新生命的降临,又将掀起怎样的波澜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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